当然,最后的两人该做的都做了,但就是没有突破最后的那道防线。
原因无它,道德理智就是他们最终的底线。
两人的这场宴会虽名为定亲宴,实际上与婚宴并无差别。
但是父母之约、媒妁之言,自古就是男婚女嫁所必要经过的一项重要环节,若自作主张的将其取消,则视为私奔。
为了花宁的名誉着想,陆明哲不能如此的自私,即使他想她想得就快要爆体而亡了。
“幸儿,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为了能让自己得到稍微的舒爽,陆明哲将花宁紧紧地搂在怀中,感受着其光滑细腻的肌肤与自己紧密相连的那种触感。
既然不能拆吃入腹,那总得讨点利息吧。
花宁能感受到对方的急迫,她也曾劝他不要再忍,却被陆明哲义正辞严的拒绝了。
一切都只因他不想她留下任何的遗憾。
“幸儿,明日我们就回去,等把花鱼安排好后,我就命人去花府提亲,到时我们就可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你说好不好?”
“嗯”
花宁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
她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她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是愿意的,一百个一万个愿意。
即使陆明哲现在就要了自己,她也心甘情愿,甚至会主动迎上前去。
长夜漫漫,两人相互探索着各自的身体,直到最后,不着寸缕,袒诚相对,互拥而眠。
翌日,太阳早已高升,精疲力尽的两人才悠悠转醒。
看到阳光照耀下,那满室的红绸,花宁有一瞬间的迷惘。
直到嘴上被一片温热潮湿覆盖住才恍然醒悟。
一吻过后,她躺在在他那宽厚暖和的胸膛上。
“师父,看来我们今日是走不了了”
看到那刺眼的阳光,花宁猜测道。
“不,必须得走”
迎上花宁疑惑不解的目光,陆明哲继而又说道:“因为我一刻也等不了了,现在的我只想快点赶到福城,让你早些冠上我的姓,成为我的人”
一边说还一边用自己那略带粗糙的指腹,缓缓地在花宁的身上游移着。
他这一动作,引起花宁身体的一阵颤粟。
这样妖孽的陆明哲反而更加的吸引人了,有没有?
花宁在他熟练的撩拨下,很快就缴械投降,软软地趴在其身上,任其为所欲为。
本以为陆明哲会放弃原则,一做到底,没想到他还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刹住了。
拿起薄被迅速地掩盖住花宁那早已为自己绽放开的身体,风驰电掣地走到里间,一阵响动后,整个人像是焉了般慢慢地踱了出来。
“幸儿,再这样下去,为师早晚会被你折磨死的”
他忧怨地扫了花宁一眼,再也不敢躺上那张早已布满皱褶的大床。
反而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重重地坐了下去。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花宁自知对方的想法,于是有恃无恐的娇笑道。
“别得意,总有你求饶的那一天”
“尽管放马过来”
经过一整夜的相处,花宁知道陆明哲是不会对自己怎样的,于是有些自吹自擂,自鸣得意起来。
单单这样还不算,为了报自己昨夜被取笑之仇,她还特意一丝不挂地走到其面前,慢吞吞地拿起架子上的衣裳,一件件用蜗牛般的速度,缓缓地套在自己的身上。
看着花宁那一连串的慢动作,陆明哲身体里面的血都沸腾起来,那好不容易压抑住的yù_wàng再一次上涨到顶端。
于是,趁着自己还未完全失控的时候,他逃也似的跑出了这间让他爱恨不得的房间。
听到背后传来那串银铃般的笑声,他也情不自禁地大笑出声。
待两人再次相见时,已是一柱香之后了。
看到陆明哲恢复到以往那副轻淡如水、一本正经的表情,再回想起其昨夜那一脸,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挠头骚耳的怨妇模样,花宁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只是瞄了对方一眼,陆明哲就大概猜到花宁此笑背后的含义,瞬间变得哭笑不得起来。
“怎么,见到为师左右为难,幸儿就有那么的开心吗?”
“嗯,嗯,嗯”
花宁连连点头,怕不能表达自己此刻兴奋的心情,还响亮的应了三声嗯。
她这副调皮可爱、无忧无虑的样子倒让陆明哲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想要她每时每刻都开心吗?
即使对方开心的代价是用自己的出糗来换得,想必也是甘之如饴吧。
“好了,快上马车,再这样磨磨蹭蹭下去,午时都赶不到下一个城镇,那时你就只能在车上苦哈哈地啃干粮了”
这可是有前例的,前几天就因花宁的拖拉而错失了投店的好机会,最后只能以水就饼的充饥。
如此,他们几人倒没什么,唯她这个罪魁祸首却在不停的埋怨水没味道,饼又太干之类的。
那一个下午,只要她看不顺眼的,就都拿来念叨了一遍,让与之跟来的几人是有口不能言,有气不能撒、有苦只能往心中憋,冤啊。
其实,她也不想想,造成此番境地的又是谁?
竟还敢大言不惭在此喋喋不休地挑剔这埋汰那的。
不过也是那时候开始,陆明哲知晓花宁那善解人意的背后,其实还隐藏着一颗口若悬河之心。
闻言,花宁也像是回想起了那么一个场面,尴尬地观望了一下四周,见没有看到自己所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