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知道五大家族,便都认得蒋天赐。
提起蒋天赐,无外乎老天偏爱的男人这一句足矣。
才情如斯,出众如斯,完美如斯。
连男人都愿意为他而弯,更遑论女人们有多么趋之若鹜。
蒋天赐的绯闻不多也不少。
但是真正称得上女友身份之人,迄今为止,未突破零。
并非没有尝试过,只是每每稍有兴趣,转眼又觉得枯燥无味。
历史记录来看,跟蒋天赐单独相处,超过十分钟的女性不足十人,半小时以上唯有一人。
这一人还是外界媒体捕风捉影失误。
把李偲误当作蒋天赐的异性友人。
为此李偲笑了整整一年,蒋天赐气得直接把那家报社告到破产。
没人不知道蒋天赐是天下第一好哥哥。
其妹蒋天恩天生祸事精投胎,用媒体的话来形容,这位大小姐,闯下的大小祸事连起来,可以绕地球两圈带拐弯。
跟任兴这种吊儿郎当的花大少比起来,行动力胜过表达力。
常常在外自诩当代鱼玄机,应着cǎi_huā大盗一词,胡乱编了个名号曰:割草狂魔。
而无论外界如何报道和看待,蒋天赐始终把蒋天恩捧上天一般的宠溺。
谁家女孩看到他,不哀嚎,国家欠自己一个天赐哥哥。
但是蒋天恩并不这么认为。
在她看来,世人实在是愚蠢。
蒋天赐从来就不是只有她一个妹妹,而比起她,国民好哥哥最最疼爱宠溺的,却是另外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
他会满足蒋天恩一切要求,会打理好一切祸事,会做到所有世人觉得身为哥哥该为妹妹做的事情,尽情宠溺,无限纵容,可却极少甚至不会亲自出马做些什么。
“天赐的所有耐心和细心,都给了思思。”
“除了思思,谁都没法让他的情绪有多余波动。”
小时候蒋天恩会生气,会嫉妒,会闹会叫,甚至会离家出走。
她干过最极端的事情是,花钱找人绑架自己,为的就想知道,在哥哥心中,自己和李偲到底孰轻孰重。
结果绑架者顺水推舟,差点要了她的命。
彼时濒死之际,从天而降来救她的,却是她讨厌的李偲。
再后来李偲和他爸闹僵,跟蒋天赐翻脸,她也知道了那个秘密。
“合该思思是独一无二。合该。”
“换做我,一早把我这个妹妹打死算了。”
有些争风吃醋,实在是无理取闹,荒唐可笑。
蒋天赐最疼爱的妹妹,能且只能是李偲。
当然,如果真的只是妹妹的话。
“思思死讯传来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认定轰国要灭国了。”
“天赐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事实上,这几年轰国经济崩坏得厉害,谁都无法否认,这其中天赐绝对出了最大力。”
“轰国内重要政客官员死亡率,连年攀升,虽然绝大多数应该是思思他爸干的,但当初冠冕堂皇死称思思之死是意外的那几个官员,他们的死法一看就不是正常手段能做到。”
这个世界上,能有非正常场手段杀人不留痕的人,据蒋天恩所知,只有两个人。
蒋天赐,和李偲。
所以到底谁干的,脚趾头也能猜到。
“思思一死,我总觉得天赐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在确定思思还活着后,那种不一样,更强烈了。”
事实上不仅仅蒋天恩察觉到了这种变化,五大家族的所有人,见到蒋天赐的第一反应都是……
天赐好像跟以前……
要说蒋天赐心里有没有数?
答案是肯定的。
李偲在轰国出事之前,他可以百分百确定,自己对思思只有纯粹的兄妹情。
纵然没有血缘,但他有责任牵紧她的手,照顾她保护她,尽他所能,呵护她一路成长。
“谁都不能伤害思思,半分半点,一丝一毫。不允许,绝不允许。”
蒋天赐不止一次说过这句话。
几乎是他常年挂在嘴边的口头禅了。
近两年却反常的,说的少了。
他隐隐发觉,心底有些地方总会不受控制,时不时,冒出过多的,不该属于“天赐哥”这个身份该有的情感和冲动。
接起李偲电话的动作近乎本能。
脸上和心底,柔软的又快又准。
“突然有兴致给我电话,是要提前回燕城,来家里住两天么?”
“你这个提议挺不错,可以考虑。”
李偲的声音变了,跟曾经那个天生略清冷的撒娇不同,如今的嗓音就像蜜罐糖糕里浸泡过,即便刻意的冷笑都掺着点软萌。
“李婶已经听见了,跑下去通知其他人了。你现在不买机票,今晚我就派飞机去把你抓回来。”
李偲:……
“先说正事。”
“你说。”
“听说你再重新调查我的死因?”
电话那头的蒋天赐顿了一秒,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避而不大,反过来笑着问道:“钢镚呢?他在旁边吧?”
确实在李偲旁边的钢镚,登时打了个哆嗦,整个鬼抖起了筛糠。
“不关钢镚的事。”李偲不高兴的否认,习惯性的哼了一声,转而警告蒋天赐,“你少对我的人指手画脚,不然等我回去,打爆你狗头!”
蒋天赐:……
“你变了。”重生后的妹妹仿佛被谁带进沟过,“这种智障话都跟哪个智障学的?”
一无所知专心训练的某榵,凭空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