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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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可能无法想像,“煮熟的鸭子”怎么会飞了呢?但倒霉的更生硬是遭遇了这么憋屈的事!他不禁又一次地拿出那封“喜报”和“邀请函”看了看,瞧里面讲得多“肉麻”,还“xx同志”、“xxx作品”入围本年度盛世华夏文学奖,且入选获奖作品专刊《盛世华夏文学作品年鉴》呢;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成了扎眼的讽刺,所有“噱头”都不过是骗子骗钱的伎俩!由此他是愈看愈生气,愈看愈羞愧,羞愤之下,干脆便把那所谓的“荣誉”统统揉成团而扔进了身旁的垃圾篓里。
可当垃圾篓被这一大团纸塞满的时候,他忽然又想,自己干嘛要狭窄地生气呢,甚许乐一乐也应该。不是吗?虽说自己长期搞创作,可几乎所有投稿都被杂志社扔进了垃圾篓里;然而一报还一报,而今自己不也将杂志社和编辑部的东西扔进垃圾篓了吗?这或许也值得庆贺,也是一次胜利和成功!为此他的脸上和嘴角竟不自然地露出轻蔑和诋毁之色呢。
人,或许一惯都这样,只要想开了,也就风平浪静了。自此他的心胸也没掀起什么波澜,而是变得平静起来。尤其后来过了一段时间,他又获悉消息,说那些第二次应“邀请”去了西安旅游的人,他们的作品虽被如愿编入年鉴、编入合集了。但瞧那“合集”,恐怕人世间就难找到比它更庞大、更笼统、更糟糕的书笈了。说难听点它都不堪叫书,而是超出了书的范畴,直接可成为“笈”了。若注解这个“笈”,也就是“书箱”的意思,这比解释为“垃圾箱”或“垃笈桶”稍好点!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显然冠冕堂皇的盛世华夏杂志社也信守“承诺”,他们发了那么多“喜报”,邀请了那么多作者,而每位作者都有作品,为了敷衍这些人,于是来了个良莠不分,凡是来稿统统地做个“大锅烩”,仅用一个“垃圾箱”就给全打包了。可谁曾想,那些已经花过两个五千的人,有的完全是吃“哑巴亏”,有的却只能是大呼上当!而从这个意义上讲,更生受损少些,反显得比他们“聪明”。
“出这样的书笈不是荣誉,反是耻辱!”事后大多数作者们都这么认为,并感叹说,“人家写作都能图稿酬,可自己写书却反要砸钱在里面;且不说这么花钱比自费出书都多,便是出这种书给作者又能带来哪些好处呢?”事后他们惊奇地发现,原来非但没有好处,反而祸害无穷。有几个明显特征,就是此书名誉上出版了,却没有稿酬,也没有流通,甚许在国家新闻出版总署根本就没有它的备案,而更糟糕的是,这样花大价钱出的书,自己还没脸去宣传,却有一种少女被qiáng_jiān了感觉,真可谓是“贞操”不保,从此失去了身价。原来作品通过这么一弄,你没得到好处,反使以后想往其它地方投稿都不可能或有障碍了。因为它再也不是原创首发了呀,而偏偏许多地方选稿又都强调这点,这岂不是自绝生路吗?
这怕还是许多人始料未及的。事情说糟糕还真就有这么糟糕,至使以后叫苦不迭的人肯定不少。倒是“幸运”的算是更生这类人了,他无意中留住了“chū_yè权”,岂不就算“幸运”!于是他没再去同杂志社打“官司”,也懒得去同那些杂志社的美女编辑们谈“交情”或起“争执”,而是十分绅士地体面而委婉地挥手道“别了,美女们!武汉之行的最在受惠就是认识你们,而最为遗憾的也怕是认识你们!拜拜!”从此他都割断了与武汉那个杂志社的所有联系,与那些美女编辑也不发生任何瓜葛了!
对于本次事件,或可就此告一段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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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荏苒,岁月蹉跎。却说还有一件“李鬼事件”没能揭谜底呢。记得上次更生在邮电所,听闻有人和自己同名同姓?他当时虽好奇,甚至觉得蹊跷,可最终不予理会,未去探究。
但事实情况究竟怎样?或许等看下面的故事便可以解释真相。
在月池村,忽然传出一条消息,讲许世仁医生家里要为儿子摆庆庆宴。他家是“暴发户”,有钱,为了显摆,便趁许钱生过25岁生日,竟大张旗鼓,到处下请帖,隆重地要摆下几十桌酒宴呢。
现今社会上大肆吃喝、铺张浪费之风盛行,什么婚喜宴、升学宴、乔迁宴,再就是这庆生宴,真是五花八门。如今许家为了讲排场,几乎是向全村族人下了“普请帖”,故来庆贺的乡邻也是络绎不绝。
这么说似乎许世仁医生倒是个豪爽的人了?其实也未必。因为现在更流行一种现象,那就是吃“份子钱”。即请人也不白请,想喝酒也没有白喝的,故此人的心态也不尽同。
是年许钱生正当风华正茂,而又值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不久,可谓是踌躇满志,洋洋自得。为了这几件大喜,故此许氏父子在家里大摆筵席,可谓兴起奢靡之风。
一幢悬挂着许氏“十”字诊所招牌的三层小楼,霎时竟成了宴席大厅。可那时难免还有病人就诊,他因不是族人或亲戚,也或者除了看病而给“份子钱”,便被安排到边上一边打吊针一边瞧着别人吃喝了。社会也就有这么现实!
要说那场面还真够热闹,一会儿被宴请的亲朋好友都从四面八方纷至沓来,将那屋里屋外挤个满满当当。显然,那时桌面早已上菜,人们大都关注酒席是否丰盛,譬如数数多少盘、多少桌,然后是“硬菜”多少,疏菜多少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