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桐喜出望外,立刻上前说:“我要!”
还没等拿出钱,可可在旁边说:“霏霏?”
真的是霏霏,李慕桐见过一面,刚才光顾着看票了,忽略了人。
“你怎么在这里?”可可看着她,霏霏却把票往可可手里一塞转身就走,朱可可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你到底怎么了?”
霏霏和可可不是很熟,可可一问,扑到她的肩膀哇的一声哭出来:“他放我鸽子,不要我了。”
“孟超农?”
“我说今晚看电影,他答应的好好的,说是在这里会和,可刚才电话里他说不来了,还说不要我了。”
霏霏哭得声音越来越大,可可回头看了一眼李慕桐。耸耸肩,电影是看不成了,只能陪着霏霏哭诉了。
李慕桐找了个茶馆,要了铁观音,自己做起了茶艺表演。霏霏哭够了才说:“孟超农不是个东西!”
她两只眼都冒着火,胸脯不停地起伏着。
“他,他……”霏霏再也说不下去了,可可看了一眼李慕桐,又看了一眼霏霏,都是成年人,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认清一个人更好,吃一堑长一智。”可可安慰着,可又不知说什么好,只能陪着霏霏顺着说。
“可这个堑也……”霏霏又泣噎了。
李慕桐把闻香杯递给她。。微笑着说:“这茶很好,香味儿很浓,问问也许能冲淡你的心痛。”
霏霏有些怯怯地接过来,看着李慕桐真诚的笑脸,放在鼻子下深深地吸了一口,好看的睫毛微微地抖了一下,把一张秀脸全都埋在双臂中间,好长时间才抬起头,带着泪花笑了。
“可可,谢谢你,你的心地真善良,我不难受了。”说着含在眼眶里的几颗泪又掉下来。
霏霏的表情还没有自然,李慕桐来了电话,看了看号码,赶紧出去了。
“方子,怎么了?”
“李,你快来帮帮我,荆楚高烧,郝天出差了,我一个人都弄不了了。”方子很急切。。哭声都出来了,李慕桐立刻回到包房对着可可说:“方子的儿子高烧,他巴出差,我要去看一下,好吗?”
李慕桐着急地收拾着东西,可可说:“那你快去吧,路上小心。”
“你们聊,单我都买过了,完事给我电话,霏霏,你也不要伤心了,生活就是这样,你一定会有幸福的,你们还小,才大三,往前看。”
李慕桐没有来得及和可可吻别,匆匆走了。
见了方子,方子就扑到他怀里哭,李慕桐安慰了一下说:“荆楚不是在爷爷家吗?”
“今天是星期六,我带儿子。没想到……”
“别哭了,快去医院吧。”李慕桐进屋背起荆楚就往楼梯走。
荆楚真的长大了,初中生的身高已经和李慕桐差不多少,背起来还真的费力。浑身烧得像个火炭,看见了李慕桐叔叔都没有叫,李慕桐生气地说:“都烧成这样怎么才想起送医院?”
“姥姥说去医院就是打针,说不准在家里一会儿就好了,谁想到这样。”方子说着,边回头边关门。
“姥姥呢?”
“我就在你身后,这么大活人还看不见?”欧春华扶着荆楚的大腿,对李慕桐的话很不满意。
到了医院,打了退烧针,才慢慢地排队等着医生。
医院人很多,小孩哭大人叫,保洁员最忙,孩子们不是吐了就是尿了,平日里穿着整齐的女人们根本就不顾此时的风度,在医生的门口不时地?望着。
欧春华拿着温水沾湿的毛巾正在给荆楚物理降温,方子看着儿子烧得有些迷糊,看着看着就掉泪,扑到李慕桐的怀里。把脸埋在胸前就哭。
方子哭累了,胸脯渐渐平息起来,李慕桐感觉也好些,可听着她有些平稳的呼吸像是睡着了,李慕桐抬头一看,时间已经指向凌晨两点。
“可可怎么没有来电话?”李慕桐着急了,他想打电话问一下,伸手就往胸前的包去摸,一想此时都是夜里两点,他更着急,摸了半天也不见,再往里一探,李慕桐只感觉两耳发鸣,汗立刻就出来了。
好在护士喊了荆楚的名字,李慕桐立刻从欧春华怀里抱起荆楚进了门诊室。
“扁桃腺发炎。”经过一些列的检查。。一声淡淡地说。
看着她熟练的开药,写着病例,方子才松口气,才红着脸对李慕桐说:“不好意思,刚才有些困,都睡着了。”
搭上吊瓶,李慕桐又想起可可,立刻到走廊打电话,可可已经关机了,他赶紧发短信,发了一条又一条,除了解释又是担心,发了不知道多少条,才看到可可早就给他的短信。
“香巴巴,我吃醋了,看你慌乱地样子,我吃方子姐的醋了!!李慕桐,今天你看霏霏的眼神太色了,笑也yín_dàng,太让我失望了,我不理你了。因为我已经看见我妈妈了。”
李慕桐心里有些慌乱。。不知可可那一句是真的那一句是假的,无神地回到输液室,方子笑着说:“是不是给马伊兰请假了?”
“啊?”李慕桐立刻又跑出去了,马伊兰他早就忘了。
李慕桐在方子家的沙发上眯了一小会儿,急匆匆地回到了家,皮皮早就起床了,马伊兰还是第一次对他夜不归宿不闻不问,端着:“吃饭吧。”
丈母娘却唠叨起来:“不回家就打个电话,现在通讯这样方便,人反而更懒了。”
“对不起,妈。”李慕桐讪讪地笑着。
“不是对不起我,是依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