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牧师父亲和真理子坐在马车上。
他说道:“英曼先生没有回信,你在担心他吗?”
真理子点头说道:“是。”
她看了一眼便宜父亲继续道:“我试着算我和他说过的话,其实没有几句话。不过我却一直在想他。”
牧师父亲叹了口气说道:“我跟你妈妈结婚,22个月就失去她,但已足够让我回忆一辈子。”
真理子抬头看向便宜父亲,没有说话。
回到家后,真理子拿出之前剩下的火腿和便宜父亲一起在屋外的树荫下就餐。
“我不该把你当成伙伴,应该把你当成女儿抚养长大,我很后悔带你来这里。”牧师父亲看着真理子说道。
真理子抬头,说道:“我一点也不后悔。”
“我想听你弹一首曲子。”
真理子说道:“那你应该进屋来听。”
“我喜欢在外面。”牧师父亲拒绝道。
真理子回道屋里弹起钢琴,反正自从那次后在幻境里她就会弹钢琴了,屋外下起来雨。
真理子喊道:“爸,把桌布拿进来,快一点,不要被淋湿了。”
然而没有回应,真理子看向树荫下的牧师父亲,父亲坐在那没有动,她只好自己动手。
她站起来,跑出屋,等走到父亲身边,此时牧师父亲已经闭上了双眼没有了一丝反应。
“不,不,不会的。”
即使是她知道在幻境,可她也不能接受,牧师父亲的死触动了真理子内心最后的防线!
……
一次战斗中,英曼中弹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他望着天空,脑海中想着真理子的身影。
英曼被送到医院,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半昏迷的说着话。
“鸽子河,冷山……冷山”
一个女人听到英曼在说话,走到他旁边问道:“你要喝水吗?”
“冷山”英曼虚弱着说着。
女人问道:冷山?
“冷山。”
……
随着在幻境中待的时间越长,真理子逐渐被艾达的记忆占据,真理子也感觉到艾达的记忆正在占据着她的脑海,她一遍遍的提醒着自己,她是真理子,她不是孟艾达。
她在床上,桌上,墙上刻着真理子三个字,她要时时刻刻记住她是真理子,她要回去。
这一天她从镇上拿着牧师的怀表换了一些肉回家的时候经过莎莉的家,莎莉邀请她去家中进餐,真理子感谢道:“我不能去,我不能一直靠你们的好心度日。”
莎莉劝道:“进去吧,我煮了燉肉,一起来吃吧!”说着就拉着真理子进去。
餐桌上,莎莉问道:“你在查尔斯顿的亲戚呢?”
真理子回道:“我没有亲戚,我现在也没有钱。我想要离开,但我却不知道怎么离开。”
“去看我们的井。”一边吃饭的艾斯科说道。
莎莉拍了一下丈夫,而艾斯科说道:“她应该去看。”
真理子心道井有什么好看的,难道看了井就可以离开?
艾斯科说道:“你用镜子看井水就能看到未来。”
真理子不相信的看向艾斯科。
“她试过,她看到了。”艾斯科看了一眼妻子认真的说道。
真理子半信半疑的问道:“什么镜子?”她决定试一试,或许有用也说不定。
……
真理子半躺在水井上方,而艾斯科夫妇用手扶着她脖子不让她掉下去。
“我们会抓住你,你用镜子看着井水。”
真理子拿着镜子看着镜子中的井水。
“你看到什么了吗?”艾斯科问道。
真理子除了井水外什么都没有看到,说道:“我没看到。”
莎莉轻声道:“我试着看着儿子们会不会回家,我看到他们回来了。”
“你看到了什么?”一道声音响起,而艾斯科夫妇并没有说话。
真理子没有意识到什么,她调着镜子的角度继续看着。
井水不断波动,水花中逐渐出现一个身影。
“爸爸?”真理子问道。
水花中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正是真保国的身影,他说道:“理子,你该回来了。”
真理子说道:“爸,我也想回来,但我却不知道怎么回来。”
“闭上眼,闭上眼你就回来了。”
“真的吗?”
“是的,爸爸还能骗你吗?”
真理子慢慢闭上了眼,这时艾斯科夫妇也清醒过来,他们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并没有记忆,看着马上就要掉进井里的真理子吓了一跳,急忙将真理子拉起来。
真理子被拉起来后睁开双眼,揉着有点发晕的头脑。
“你怎么了?”
真理摇摇头说道:“没什么,谢谢你,莎莉,还有艾斯科。”
……
回到家后,真理子有点头晕,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她不能忘记她是真理子,她咬着牙用刀子在手背上刻了真理子三个字,忍着疼用手帕包住伤口睡了过去。
而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家里她所刻的真理子三个字全部消失不见。
凌晨,屋门被风吹开,一道黑影闯进房间,寻着血腥味来到真理子的床前。
那是一条瘦的皮包骨头的黑狗,它舔舐着留在木板上的血液。
它很饿,鲜血刺激了它的进食欲,它看向床上的真理子。
床上的真理子一个翻身,受伤的手搭在床边,而昨晚包裹着伤口的手帕此时早已不见,露出了还没有愈合的伤口。
黑狗看到了那块有血的肉,它将嘴慢慢靠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