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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中尉阁下,在被炸成一片的废墟里面,发现了我们大日本帝国皇军十具士兵的尸体,请少尉阁下指示。”一名日军士兵从原来炮楼所在的方向,一路小跑着走到松井次郎的跟前,进行汇报道。
刚才,还在鲁南抗日游击队队旗上面又跺又踩,以此来发泄心中愤懑之中的日军小队长松井次郎中尉,听完这名日军士兵的汇报之后,当即就停止下来。
随后,他冲着这名站在身前的日军士兵,大手一挥,收敛起脸颊上暴露的表情,转而和颜悦色地说道:“走,带我过去看看。”
在这名日军士兵的头前带路之下,跟在后面的松井次郎,走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被炸掉的炮楼遗址前,那十具日军士兵的尸体用一块长条的白布包裹着,一字排开地摆放在了地面上。
看到这十具日军士兵的尸体被白布裹着一字排开地摆放在地上,刚平复了心情不到一分钟时间的松井次郎,在这个时候,顿时,又在心中点燃了他的熊熊燃烧的怒火。
当他蹲下身来,伸手掀开其中一具日军士兵尸体上面所覆盖的白布,只是低下头去,打眼一看,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让松井次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此时看到的这具日军士兵尸体,不仅还在流淌着淋漓的鲜血,而且,还不断往外散发着刺鼻的硝烟气味。
更加让松井次郎感到无比气愤的是,他看到的这一具日军士兵尸体竟然打着赤膊,下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三角小裤头,原本穿戴的头盔、军服和军械,以及皮带,包括配备的枪支都不翼而飞。
不仅如此,气愤不已的松井次郎,还挨个把摆放在地上一字排开的这十具日军士兵尸体,所覆盖的白布逐一掀开查看,发现都是一个个光着身子,下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三角小裤头,顿时,就让他内心深处的怒意更甚。
站起身来的松井次郎,不忍心在继续看下去,他当即就背过身去,紧闭上双眼,咬牙切齿地大声咆哮了一番道:“八嘎,八嘎呀路,炸掉了我们耗时两个多月建造起来的这一座炮楼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如此羞辱我大日本帝国的皇军士兵,真是岂有此理!”
把话说到了这里以后,松井次郎停顿了大概有五秒钟的时间,余光瞥见了站在旁边不远处的皇协军小队长冯彪,摆了两下手,示意冯彪到他的跟前来。
候在一旁待命的皇协军小队长冯彪,看到松井次郎向他打的手势之后,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赶紧屁颠屁颠地一路小跑着赶了过来,乖乖地站定在了松井次郎的跟前,点头哈腰地陪着笑脸。
刚把冯彪叫到跟前,松井次郎就操着一口生硬的中文,用严肃的口吻,问询道:“冯桑,我向你请教一下,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听说过‘鲁南抗日游击队’这个对抗我们皇军的组织?”
当松井次郎问询完毕,冯彪先是一愣,随后,开动脑筋思忖了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微蹙着眉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太君,请教不敢当,自打去年冬天咱们皇军占领了整个苍岭县一直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一个叫‘鲁南抗日游击队’的组织。别说苍岭县境内了,就是放眼整个鲁南地区,都几乎没有什么可疑跟皇军你们对抗的武装力量。”
听完冯彪的这个回答,松井次郎大为不满地摇了摇头,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质问道:“冯桑,你们皇协军自打成立以来,至少也有半年的时间。你作为皇协军的小队长,应该心里头比我要清楚,你们皇协军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配合我们皇军,在苍岭县境内扫除一些抗日的力量。
“可问题是,就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竟然会有一个名字叫‘鲁南抗日游击队’的组织,偷袭了我们皇军修建的炮楼,还残忍杀害和羞辱了驻守炮楼的十名大日本帝国的皇军士兵。
“而驻守炮楼的那三十多名皇协军,却连一个影子都没有发现,直到现在,还没有发现有一具皇协军的尸体从被炸成废墟的炮楼里面抬出来,这说明你们皇协军的队伍里面就有很大的问题。”
正当松井次郎把话说完,就有一名日军士兵跑到了他的跟前,大声地汇报道:“报告,中尉阁下,我们刚才,又在被炸成废墟的炮楼里面发现了一具尸体,经过在场的几名皇协军确认,浑身已经烧焦而面目全非的这具尸体,是苍岭县李县长的侄子,在皇协军担任小队长的李大山李桑。”
刚才,听完松井次郎的这一通教训和质问之后,让冯彪的额头直冒冷汗,现在,听到赶来的这名日军士兵的汇报之后,这才让他大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被炸成废墟的炮楼里面,除了死掉的日军士兵,也有他们皇协军队伍的人,即便是这个人是担任皇协军小队的李大山,也不能说驻守炮楼的皇协军全部都叛变了。
紧接着,松井次郎对前来汇报的这名日军士兵,继续问询道:“除了确认身份死掉的这个人是担任皇协军小队的李桑之外,还有没有发现其他人的尸体?”
前来汇报的这个日军士兵,几乎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就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报告,中尉阁下,我们已经对整个废墟里面搜寻了不下三遍,除了发现担任皇协军小队长的李大山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任何人的尸体,请中尉阁下指示。”
只待这名日军士兵的话音刚落,一下子就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