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一马当先,身后是十一个兴奋异常的村民和一个“残疾”人士二狗同志徒步跟进。
想起满大街的杨柳细腰,纤纤玉手,樱桃小嘴,琼鼻玉口,十一头牲口的眼睛就冒绿光,还没到县府,就已经开始筹划去花街柳巷了,至于老张同志的警告,就当作一个笑话来听好了!
并悄悄讨论谁的“二哥”大,谁更持久,并相互传授经验。
狗腿瘸了,但狗耳朵挺好使,二狗不屑道:
“一群废物,半斤八两,还好意思说出来显摆,俺能持续半个时辰!”
这可是涉及男人的尊严的问题,一帮牲口顿时脸红脖子粗。
“二狗,你又没媳妇,你怎么知道的?你不会是去逛青楼了吧?”
“俺,俺,俺才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你能持续半个时辰?”
“别听他的,肯定是吹牛!”
“对,这个狗日的从小就是吹牛长大的!”
“你们才吹牛呢?俺是打秋儿(**)的时候知道的!”
顿时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男人嘛,谁还没点花花肠子?只不过是有心无胆和有心有胆的区别罢了!
张一鸣笑而不语,何况,在这个朝代,逛窑子就跟前世逛超市一样寻常,就连文人雅士,王公贵族都趋之若鹜。
所以,青楼是一个高雅之所,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最后在床榻之上得到升华,这就是男女那点破事。
但如果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争风吃醋或者大打出手,就会有伤大雅,贻笑大方,就像上次张一鸣一样。
张一鸣不会去劝阻这些牲口,只会提醒他们做好防措,否则,造出一头小牲口就悲剧了。
听说这个时代的防孕措施很奇葩,很另类,对女子的伤害极大,唉,如果有杜蕾斯就好了。
杜蕾斯?这个年代的青楼遍地开花,如果自己开个生产杜蕾斯的作坊,把生意做进红楼,做到千家万户,做到皇宫大内,既可以为广大的妇女谋福利,又能财源滚滚来,貌似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名字嘛,可以叫张氏·杜蕾斯。
……
二狗架着双拐,如果去掉一个,再加上满脸浓密的毛发,配上邋里邋遢的骚包样,很像《八仙过海》中的铁拐李。
用村民们的话说,张氏一族没有孬种,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需要他人搀扶。
所以,没有人去扶一把二狗,二狗也算条汉子,驾着双拐勉强能跟上队伍,脸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黄豆粒大小的汗珠。
张一鸣于心不忍,关切道:
“狗子,还能不能坚持住?撑不住的话我把马让给你?”
二狗激动了,人间自有真情在,看来这个张一鸣还是有人性的,二狗礼节性的推脱道:
“哎呀,一鸣兄弟,不用啊?还是你骑马吧?”
“嗯,这样也好,狗子,身残志坚,好样的,以后跟着我好好干,保你发家致富奔小康。”
二狗愣了,自己只是谦让一下,这个张一鸣怎么还当真了?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狗嘴真贱,二狗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早知道就直接答应了,二狗多么希望接下来,张一鸣还能再礼让自己一次,可惜,张一鸣并没有这么做。
反而在精神和**上不停的打击二狗:
“狗子,县府不比村里,可不能像大黑似的找个树根就撒尿,走在大街上,不能随地吐痰,不要挠屁股,更不能挠你的“二哥”,不要老盯着大姑娘小媳妇的臀和小兔子看,更不能上去乱摸,不然会被打死的,而且死的很惨!”
“二哥?二哥是谁?臀和小兔子又是什么?”
“呃,二哥就是你撒尿的那玩意,臀就是就是屁股,小兔子就是胸脯!”
“那,那,那俺偷偷的看,不被他们发现,总行了吧?”
“你去问问小翠吧?”
“啊,不用,俺就是随口一说,俺只要小翠就够了!”
这也不让看,那也不让摸,那自己还能干啥?二狗郁闷的想吐血!
张一鸣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唉,老张也真是的,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得白养你三个月,吃喝拉撒睡得花不少银钱呢,亲兄弟明算账,说好了,这三个月没有工钱!”
这特么简直比老爷张士贵还狠?还让不让人活了。
“还有,狗子,你这三个月的伙食费,住宿费从以后的工钱里扣!”
二狗早已泪流满面。
“狗子,你怎么哭了?”
“呜呜,没什么?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小翠了,俺鸡动啊!”
二狗感觉自己的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似的,真要是这么一路箥到县府,自己的腿说不定就真废了,下半生就要在床上度过了,二狗脑中突然灵光乍现,随后“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哎呀,村长,二狗晕过去了?”
张一鸣心中冷笑,哼,装,你就跟我装,待会我就让你知道装的后果。
“无妨,二狗一顿能吃八碗米饭,身体壮的跟牛犊子似的,你们忘了,那次二狗偷看张彪婆娘洗澡,被张彪大哥吊打三天三夜,下地后照样生龙活虎。”
“村长,那,那怎么办?”
“听说打脸可以让一个昏迷之人醒过来?也不知好不好使?”
“死狗当作活狗医吧!”
村民中传出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
“村长,这个任务就交给俺了?”
“嗯,张彪大哥,有劳了!”
张彪抡起那双搬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