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的张家堡,注定不平静。
首先,郑婆子把状告到了张氏那里,坐在地上,嚎啕不止,脸上的妆都花了,惨不忍睹,说老乳猪被老张摸了,自己人到中老年却晚节不保,以后还如何见人?本来自老头子走后,自己还想着再续夕阳红,这下还有哪个敢要自己?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发生如此龌龊之事?张氏大怒,让张铎去叫张士贵。
张铎兴冲冲来到张一鸣的卧房,礼貌的对张一鸣说了一句:
“g,。”
这都是张一鸣教的,不料老张一巴掌打在张铎的头上,训斥道:
“小兔崽子,叫谁猫呢?又诅咒谁死呢?”
张铎摸摸头,气呼呼道:
“老头,我警告你,以后不许打我的头,你懂个屁啊,这是张老师教给我的英文,哼,老头,你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郑妈说你耍流氓,母亲现在让我来叫你过去,哈哈,看你怎么办?”
说完,一溜烟跑没影了。
张士贵冲张一鸣一拱手,认真道:
“张老师,以前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张老师多多包涵!”
于是,一场见不得光的交易在两人激烈的讨价还价诞生了。
……
不久,老张从容淡定的迈步进来,目不斜视,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听完郑婆子的哭诉以后,张士贵认为这是对自己崇高人格的亵渎,顿时怒了:
“郑婆子,说话可要凭良心,老爷我平日待你不薄,记得有一次你洗澡,为了防止二狗偷看,老爷我还主动替你把风,而且平日从没有在你胸前和屁股上过多停留吧?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捉贼要赃,捉奸要双,证据何在?否则,老爷我可要告你诽谤!”
诽谤?这是何意?郑婆子有些发懵,老张得意了,还是那个狗日的张一鸣厉害,狗嘴里竟吐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郑婆子唯唯诺诺,拿不出证据,不过,郑婆子也不是吃素的,反问道:
“老爷,那你大清早的去了哪里?可有证据?”
“咳咳,老爷我昨夜和张家堡的前任村长张一鸣老师彻夜长谈,探讨武学的奥义,畅谈人生的真谛,张老师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从不说谎,在张家堡有口皆碑,不信可以把张老师叫来当面对质。”
张一鸣鼓着黑眼圈来到房内,哈欠连天,看样子昨夜真的没睡好。
张一鸣和老张同志站在了统一战线上,脸不红气不喘的替老张同志作证,信誓旦旦的表示昨天一宿和老张在一起,共谋张家堡以后的大展大计。
郑婆子不由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了,难道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是幻觉?不过,这一切也太真实了,当时的酥麻之感记忆犹新,这种感觉是自己一直所期待的!
不过,郑婆子一口咬定自己没看错。
事情顿时陷入僵局。
张士贵冲张一鸣一使眼色,张一鸣微微颔首,随即正色道:
“我认为现在的关键不是去追究郑婆的诬陷之辞,也不是去证明老爷的清白之躯,而是下一步的解决之道?”
什么叫自己的诬陷之辞?郑婆子怎么听怎么别扭,这个小白脸怎么说话呢?郑婆子不由想起了一句话:小白脸子,没有好心眼子!
听到张一鸣所说,张氏的面色缓了缓:
“一鸣,你说吧?依你之见,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嗯,为今之计,有两个办法,一是让老爷把郑婆子娶进门,当个二房。二是赔银子补偿郑婶的精神损失。”
老张同志听得心花怒放,嘴都合不拢了,不住的点头,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张氏。
郑婆子的花猫脸也红了,瞥了张士贵一眼,低头扭捏着肥胖的身躯。
张氏拿出了主母的果断,一槌定音:
“好,那就按第二个办法!”
老张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张一鸣和郑婆子出去以后,无精打采的老张也欲出去,不料被张氏叫住。
老张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听张氏接着笑吟吟道:
“贵啊,你过来!”
张士贵就是一哆嗦,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张氏近前。
张氏起身,围着张士贵转了几圈,用鼻子嗅了嗅:
“贵啊,俺洗澡时你怎么不替俺把风,咦,你身上怎么有股胭脂水粉味?这可不是俺用的那种?”
老张突然得了哮喘似的,开始弯腰咳个不停。
张氏眼神一眯,从张士贵的脖子里揪出一根长长的头发,然后又把自己的头发揪下来一根,比了比,发现尺寸相差悬殊。
张氏的脸“呱嗒”一下子沉了下来,顿时阴云密布,咬牙切齿道:
“好你个张士贵,果然不出老娘所料,摸着舒服吧?”
“嗯,又软又大,比夫人的强多了,啊,不是,夫人,她的没你的大,不,不是,是你的比她的小,也不是,你听我解释,……,哎呀,夫人,别挠脸……。”
……
其次,张铎发现后院的哮天(大黑)之时,已经奄奄一息了,狗舌头伸出老长,紧紧偎依在那棵经常撒尿的树上,张铎的眼睛都红了,急忙把哮天解开,怒气滔天道:
“何方妖怪胆敢伤害老孙的哮天?快滚出来受死!”
……
再次,二狗醒来后,发现自己的狗窝更加的乱了,像被猪拱了似的,就连没洗的xiè_yī,袜子都被从床底下翻了出来,二狗大惊,莫不是又招贼了,急忙拿来梯子上了房梁,结果发现钱袋子不翼而飞,老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