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苏怀瑾的确收买了一条“卧龙”。
中午歇息的时候,吕彦就亲自过来感谢苏怀瑾,苏怀瑾笑了笑,说:“吕先生不必感谢我,毕竟怀瑾也用了一些阴招,吕先生的嘴角现在还青着呢。”
吕彦笑了笑,他一笑,嘴角“嘶……”了一下,冯北可是个练家子,手劲儿不小,这一拳没把牙打掉就是万幸了。
吕彦说:“多亏苏姑娘成全家妹,至于手段,无伤大雅。”
苏怀瑾笑着说:“是了,吕先生是爽快人,既然这样,就请吕先生,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记着怀瑾的好,最好记一辈子。”
吕彦失笑,说:“苏姑娘也是个爽快人。”
苏怀瑾说:“是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
薛长瑜在那面看到苏怀瑾和吕彦在一起,登时心里警铃大震,虽然冯北的事情解决了,但是苏怀瑾总是提起吕彦,薛长瑜还是吃醋的,当即赶紧跑过去,想要捣乱。
哪知道一凑前,就听到什么“一辈子”等等的词儿,醋的薛长瑜不能自已,但是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只能暗地里给吕彦记上一笔……
回京之后,刑国大皇子被扣押,刑国使团立刻返回刑国,准备禀明刑国大皇子的事情。
除了这个之外,就是云安郡主和冯北的婚事了,薛长瑜亲自主持,已经令人去采办。
现在最重要的是,给冯北采办一个宅子,不然开春儿之后,冯北都没有地方办婚宴。
众人都忙碌起来,除此之外,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和商阳国开战。
开战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比上辈子提前了五六年还多,如今的商阳国还没有养精蓄锐,在薛国面前似乎不值一提。
就算不值一提,也不是一件小事,所以朝廷还是忙的不可开交。
和上辈子一样,这件事情,太子薛玉珒自动请命,皇上也打算交给太子来完成,因此别人都很忙碌,薛长瑜却十分清闲,只要管着冯北的婚事,其余都不闻不问。
与商阳国开战在即,虽然这事儿与苏怀瑾无关,但是苏怀瑾心里头还惦记着一样。
那自然是……
苏锦儿了!
苏锦儿还关在牢里,和商阳国的二王子小公主一起,因为拒不认罪,所以还被关着。
苏怀瑾想了想,绝对要再去牢里走一圈。
苏怀瑾之前来过两次牢房,所以牢卒们十分有眼力劲儿,一见到苏怀瑾来了,恨不能跪地迎接,笑着说:“苏姑娘,请,请!”
牢卒引着苏怀瑾进了苏锦儿的牢房,一股子难闻的发霉味道,还有血腥臭气扑面而来。
苏锦儿在牢房中待遇想来不好,已经骨瘦如柴,有些脱相,不止如此,落魄的厉害。
但是一见到苏怀瑾,眼神顿时疯狂起来,大喊着:“苏怀瑾!!你这个贱人!!”
她刚喊完,旁边的牢卒顿时一个嘴巴抽过去,“啪!!”一声,苏锦儿“啊——”的惨叫。
牢卒喝道:“大胆!怎么与苏姑娘说话呢!”
苏怀瑾笑了笑,抬起手来制止牢卒,笑着说:“不妨事儿,我呢……今儿个是来给锦儿妹妹践行的。”
她说着,顿了顿,又说:“来送锦儿妹妹,最后一程,毕竟咱们曾经姐妹一场。”
“你说什么!?”
苏锦儿四声大吼,说:“你说什么?!你别想恐吓我!我是不会认罪的!你这个贱人!!苏怀瑾——”
苏怀瑾不为所动,仍然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露出一点点没诚意的惊讶,说:“我说什么?锦儿妹妹难道不知?大薛要与商阳开战了……”
苏怀瑾眯起眼睛,声音慢条条的说:“锦儿妹妹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开战?!”
苏锦儿大叫了一声,随即使劲摇头,说:“不不!就算开战,也没有我的事儿!我是被陷害的!被陷害的!不管我的事儿!”
苏怀瑾微微一笑,说:“你以为进到这里,还能活着出去么?”
苏锦儿打了一个颤,睚眦尽裂的瞪着眼睛,狠狠盯着苏怀瑾,嘶吼着说:“苏怀瑾!!你不得好死!!你以为我死了,你就能霸占四皇子了吗?!”
苏怀瑾耸了耸肩膀,一副很无所谓的模样。
苏锦儿“哐啷哐啷”使劲挣扎着锁链,锁链发出“哗啦!!!”的声音,随即“啪!!”一声绷紧,苏锦儿手脚和脖颈上都是锁链,根本无法移动到苏怀瑾面前,还有一半的距离,已经绷紧,勒的她眼珠子恨不能凸出来。
苏锦儿使劲往前挣扎,伸着双手,张牙舞爪,脖子勒的不自然的向后仰,仍然使劲往前够,嘶吼着:“苏怀瑾!你以为自己能独占四皇子的宠爱么?!你看的还不够透彻么?!四皇子不过是为了丞相府的势力!!!不过是为了苏家的势力!”
苏怀瑾听在耳朵里,端端的站着,一点儿也不为所动,眼皮子都不眨一下,淡淡的说:“哦,是么?”
苏锦儿气的大吼:“别做白日梦了!就算你除掉了我,又能怎么样!你这个恶毒的贱人!”
苏怀瑾“呵呵”一笑,竟然给逗笑了,忍不住抱臂靠在一边儿,似乎要和苏锦儿闲谈似的。
“我恶毒?与锦儿妹妹相比,那真是天差地别,是不是?”
苏锦儿继续大吼,根本不听苏怀瑾说话,使劲挣扎着,说:“你这个贱人!!你放了我!放了我!你们根本没有证据!放了我!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