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音其实长得不错。
单拿出来看也是个清秀的小美人,可惜往苏锦笙旁边一站,瞬间就成了衬托白天鹅的丑小鸭。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所以她最听不得别人说她长的不如苏锦笙,更别说是正主站在她面前炫耀了。
“苏锦笙,你撕烂你的嘴!”
她瞬间红了眼,挥舞着尖利的指甲扑了上来,看那模样,恨不得划花了面前人的脸。
苏锦笙侧开身子躲了过去,顺便给了她一巴掌。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在大厅里,瞬间让她僵硬在原地,就连刚刚下楼的苏承也惊了一下。
被打的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可见她用的力道之大。
刺痛传来,苏妙音才像是刚反应过来似的,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瞪向苏锦笙,“你竟然敢打我?!”
她从来都没想过,向来对她的挑衅无动于衷,最多只敢反驳几句的人竟然会动手打她。
“我忍你很久了,蠢货。”
苏锦笙凑到她耳边,低低说了声,巴掌落下的瞬间连她自己也有些惊讶,不过却一点都不后悔,甚至很是解气。
平时的针对和挑衅她都可以不放在眼里,可是这一次苏妙音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到了她的底线。
敢给她下药?
反正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这么个单纯无脑甚至有点冲动跋扈的性子,打人骂人怎么了?
很正常嘛。
苏锦笙勾了勾唇,转过头来看向苏承时已经换上了一副愤怒至极的模样,眼眶渐渐红了,质问道:“二叔,我明明都已经答应你去参加酒会了,那个姓王的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苏妙音,她竟然给我下药,这事儿你知道吗?”
苏承神色阴沉了瞬,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只是冷声道:“不管怎么说,你都不应该和音音动手,她是你妹妹。”
苏承四十多岁的年纪,长相勉强算得上周正,沉下脸的时候很有一股威势,苏锦笙却不怕他。
“妹妹?她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我是她姐姐呢?”
“再说了,你还是我二叔呢。”
她突然冷笑了下,像是真被面前的人伤透了心,好半晌才继续道:“既然你都能把我当成玩物往别的男人床上送,那她给我下药也说的过去了,毕竟父女天性嘛。”
“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像你们这样无耻的人,也不知道我爸……”
“啪!”清晰刺耳的碎裂声声突然打断了她的话。
楼梯旁,一人高的花瓶被苏承重重踹了一脚,倒在地上碎成了渣渣。
花枝和清水散乱在地。
苏锦笙扫了眼已经蔓延到她脚边的水流,唇角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勾起。
“谁教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不知道是不是被苏锦笙提到的人给刺激了,苏承脸皮抽搐了瞬,怒声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
“好!好!出去一趟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苏承气急而笑,眼底一闪而过阴沉的光,“连家里的规矩都忘完了。”
“既然这样你就滚回房间好好反省吧,直到知道错了为止。”继而吩咐身旁的佣人,“好好看着,没我的同意不准让她走出房门一步。”
“是。”
苏妙音得意的笑了。
苏锦笙倒是没什么感觉,转身就往楼上走。
正好,她还累着呢,有事没事的苏承都会找理由把她关在房间里,她已经习惯了。
苏承开始不安了吧。
因为她的缘故,她的好二叔才得以接手她父亲留下的大部分集团股份和产业,甚至连这栋别墅,原本也是她父母名下的。
可随着她长大,吃进嘴里的利益哪有再吐出来的道理?
所以苏承从不让她接触与公司相关的任何事情,甚至纵容家里佣人欺辱她,努力要把她养成一个胸大无脑,懦弱无知的花瓶。
甚至到现在,已经把她当成了一个待价而沽的货物,用来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苏锦笙可能会怨恨,但也不至于如此,可事实上……
她父亲的死,母亲后来被查出精神疾病送进疗养院,一切的一切都不简单。
苏锦笙眯起眸子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心思渐渐放空。
原本按照以往惯例,最少有两天她的房门不会打开,也不会有任何食物,不过这次有了意外。
第二天一早,苏锦笙走出别墅大门,忍不住拍了拍身旁好友的肩膀,笑道:“咱们都多久不见了,难得你还知道来找我。”
白贝,苏锦笙有且仅有的一位闺蜜,伸手撩了撩自己那头帅气的齐耳短发,很是嫌弃的瞥了她一眼。
“幸亏我来找你了,不然你不得饿死在房间里啊!”
没见过这么笨的,每次去苏家找她都在“关禁闭”,就不能学聪明点儿吗?
苏妙音那家伙不仅心思恶毒还蠢,没事总去刺激她干嘛,每次都是自己吃亏还不长记性。
“你还不知道我,”苏锦笙弯弯唇角,扯出了一抹明媚的笑,“我是会饿着自己的人吗?”
“行了,别吹牛了,也就这两年有了点长进,以前不知道是谁害得我爬窗户去给送吃的。”
“上车,带你去外边飚一圈。”
虞城郊外有专门的赛车车道,远远的就能听到众人兴奋的高呼声,放眼望去,各式名贵跑车云集。
白贝的法拉利座驾一头扎进去半点都不显眼。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吹得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