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在一个地方一趴就是十几甚至几十个小时。
好在,这块地方倒也不算太大,有人来给他们解围了。
那竟然是个女人,穿一身迷彩服,腰上跨着一把匕首。
匕首上有污渍,褐色的,看不出是擦拭后又干了的血,还是泥土。
女人很警觉,脚步声很轻。
每挪动一截,都会事先找好掩体,要么是背靠树木,要么猫在树丛里,总之尽量避免背后遭到突袭。
她似乎也看上了闫思弦等人藏身的这片灌木。
“不是吧!”
纹身哥浑身每个毛孔似乎都在控诉这层意思。
闫思弦心里的声音却是:“太好了!”
太好了。
因为灌木丛里三个穿着一样衣服的人已经蓄势待发了。
他们盯着渐渐逼近的女人,像极了丛林动物盯着猎物。
十步……
五步……
女人似乎在判断灌木丛中有没有危险,她谨慎地停留了片刻。
灌木丛里的五个人都屏住呼吸。
终于,女人又开始向前挪动。
就在她距离灌木丛还有三步之遥时,三人同时暴起,直接
十步……
五步……
女人似乎在判断灌木丛中有没有危险,她谨慎地停留了片刻。
灌木丛里的五个人都屏住呼吸。
终于,女人又开始向前挪动。
就在她距离灌木丛还有三步之遥时,三人同时暴起,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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