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更震惊的是…她竟然在4年前就设计将丽姿卖给一个60岁的糟老头,如今想来,那次毕诺草根本不是她一时嫉妒,而是蓄谋已久的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路灿雪吗?
今晨丽姿问的好,这种性格是路灿雪后来改变的,还是她一直被压抑的天性?
脑袋里又浮现起那一幕,那晚他将丽姿压c上,她痛哭不已的对他咆哮,她说---你怎么可以纵容路灿雪毁了我的一生?
楚函的心脏当即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胸膛那股汹涌而出的悔恨几乎将他灵魂都掏空了,这种感觉竟生生压抑下他全身的燥热和蠢蠢yu动…
“姿姿宝贝儿…”楚函终于将想念与疼惜说出口。
……
楚沐之和路灿雪一直折腾到凌晨3点钟,楚沐之走了,路灿雪收拾了客厅,然后回到卧室躺c上。
楚函还在安静的睡着,路灿雪侧过身,伸出一条手臂支撑着脑袋,贪恋的看着楚函的俊颜。
乌黑柔顺的短发,斜飞入鬓的剑眉,细长而妖冶的桃花眸,就连纤长而微卷的长睫毛都像是画师一笔笔精心塑造出来的,棱角分明的精美轮廓更宛如神抵,纵然路灿雪和他相识了25年,依旧看的怦然心动。
他的衬衫被她拽开了,麦色的肌肤结实而有纹理,精健的胸膛,壁垒分明的六块腹肌,即使他是睡着的,但他全身都散发着男性狂野的侵略气息。
路灿雪是第一次看他的身材,一时看的面颊发烫,心脏剧烈跳动。
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一点点的向他精健的腹肌那戳去,但还没碰到,她的手就被一只大掌猛然握住。
路灿雪一惊,楚函已经缓缓坐起身,他的面色如同他的声音般低沉嘶哑,他蹙着眉,幽幽的看着她,“你做什么?”
路灿雪无法形容他此刻的眼神,他的狭眸漆黑而阴暗,那里面有鹰隼般的睿智和让人无处遁形的打量,他的眸底一层冰色,似乎还带了些…厌弃,看的她寒毛直竖,噤若寒蝉。
“函,我,我…”路灿雪被他的眼神吓住,语气结巴。
楚函冷睨了她一眼,然后狠狠甩开她的手,他像是嫌她脏,想避远她,但他身体却未动,只拿一双深沉的眸子扫着她不着片缕的身体。
路灿雪迅速找回了主动权,她扯过睡衣遮盖住前胸,身体yu拒还迎,表情羞涩的偷瞄了他一眼,“函,我…我们…刚刚…”
“呵…”楚函低笑了一声,有些讥讽有些调侃,“你不会告诉我,你这满身的痕迹都是我弄出来的吧?我把精ye洒你身体里了,你改日给我怀上一个孩子?”
路灿雪不明白他这话有几个意思,她听的全身发凉,更不知如何应答。
她本来是要告诉他,这痕迹是他弄出来的,他们做ai了…不出一个月她也会拿着医院报告单告诉他,她怀孕了…
可是他抢走了她所有台词,令她震惊和惊慌,她竟无语了!
楚函嘴角勾出阴寒的冷笑,起身,下床,然后背对着路灿雪,姿态随意优雅的将衬衫纽扣扣上,再将西裤穿回去。
路灿雪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直到疼出眼泪。
她柔弱的哭泣着,“函,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房间里又没有第三个人,你…你刚刚的确和我做了…你吻我,碰我,要我…我知道你心里只有丽姿,我不会用今晚来束缚你,来拆散你和丽姿的。函,你带丽姿走吧,我爱你,所以我成全你…我有了今晚这个美好的回忆就够了…”
身后的路灿雪还在演戏,楚函恨不得给她鼓掌,他不知道自己以前怎么这么蠢,她演的逼真了,他也就当了入戏的观众。
路灿雪还在嘤嘤啜泣着,但“啪”一声,有东西掉在了地上。
那是一个小型的黑色事物,路灿雪觉得眼熟,她的心“噔”的颤了一下,瞳仁不停放大,声音止不住拔高,“函,那是什么?”
楚函蹲下身,将黑色东西捡手心,他轻笑道,“哦,这是窃听监视器。楚沐之不是回来了吗,我的秘书怕我有危险,硬是让我带身上。我也不知道这东西可行不可行,刚刚我就觉得睡的迷迷糊糊,你说你跟我做ai了,我回去好好看看视频,看我是怎么将你弄一身伤痕的?”
说着,楚函抬脚就往门边走去。
“函…”路灿雪惶恐的尖叫一声,她赤脚踩到地板上去追楚函,然后攥着他的衣袖,不撒手。
楚函含着笑意回眸看着她,颇为关怀的问道,“灿雪,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惊慌?”
路灿雪说不出话来,她只能看着楚函那双阴沉的狭眸,他似乎整暇以待的观察着她的表情,嘴角嗜血的弧度阴森而恐怖。
两人正僵持中,楚函的手机响了。
楚函拿出手机看,是阿彪的电话。
楚函的眸里闪过异样的情愫,呼吸募然紊乱了,就连那按键的指尖都有些颤抖。这是一种不祥的预感,事关丽姿的。
而且阿彪跟了他6年,不是紧要的事情他从来不会主动打电话。
他接通,阿彪急乱的声音传递了过来,“喂,楚少,夫人出事了。刚刚我在巡逻,我发现别墅厨房的玻璃窗是开着的,我迅速进别墅察看,夫人她…她不在卧室里。我们找遍了别墅四周都没有发现夫人的踪迹,我怀疑是…夫人自己偷溜出别墅的。”
夫人自己偷溜出别墅的?
楚函脑海里反复响着这句话,他一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