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舒声一叹,楚沐之抽动着身体,“雪雪,你把楚函骗来不就是想拍摄xing爱视频发送给丽姿看,然后怀上楚函的孩子拆散他们…”
听到“xing爱视频”楚函心头一跳,其实来之前他猜想过路灿雪可能的动作,陪了他25年的人,他们从5岁一直走到如今,虽然她伤害过丽姿,但他潜意识里依然不想将路灿雪想的太坏。
他以不变应万变,直接让丽姿在别墅里昏睡,免于她接受肮脏和龌-龊,所有虚伪的假装就由他来亲手揭开并结束,明日带她离开这座城后他会陪她海阔天空。
他不知道路灿雪的“xing爱视频”发出去了没有,他心里有些焦虑和担忧。
按照常理,服用了安眠药的人会昏睡到第二天早晨,他有把握在她清醒之前赶回去删除短信。即使删除不了,被她看了,他也问心无愧。
他和路灿雪根本就没有做什么,他非常坦荡。他中了chun药依旧坐怀不乱,那个小女人知道了应该感动才是!
房间里都是奢靡的肉ti啪打声,楚沐之低哑着声,声音里无限的亢奋,“雪雪,其实做一次ai谁能确保怀孕,你比谁都清楚这一点。如果你和楚函做了怀不了孕,你还不是要找我。是谁的种有什么关系,关键是你认定这种是楚函的。”
“雪雪,我们做了4年夫妻,欢hao了无数次,可是2年前你竟怀了楚函的孩子,我承认当时将那野种踹掉是我的错,但是你也欠了我的,所以这次我要你给我生个儿子,让我们的儿子继承楚氏。”
路灿雪被撞的娇喘连连,她快乐的甩动着脑袋,摆动着臀部配合他的撞击,“楚沐之,我为什么要…给你生?想要我的男人多的是…你配吗?”
这话惹怒了楚沐之,他拔出自己,将路灿雪翻转过身,抵到墙面上,他恶狠狠的道,“雪雪,你不要逼我。你知道你有多少把柄在我手里,4年前你设计将丽姿卖给一个60岁的糟老头,前不久又制造车展事故想将丽姿弄死,今晚你做的我就不说了,如果你敢再对我横眉竖眼,我就向楚函揭穿你是怎样一个lang荡下-贱和蛇蝎的女人。”
路灿雪一点都不接受他的威胁,她挑着眉嗔着他道,“你敢这么做吗?我完了,你就一无所有了。”
“呵,所以啊雪雪,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楚沐之说完就按着路灿雪的小脑袋让她跪他面前,他将狰狞的硬物往她嘴里塞去,“雪雪,给我舔干净了。”
他的硬物上一片潮湿,上面沾有银液,路灿雪不愿意,“楚沐之,你变tai!要是你想玩,我给你钱,你找那些ji女去玩!”
楚沐之一把揪住她的长发,扣着她的下颚迫她张嘴,然后将硬物塞她嘴里,他英俊的面目有些狰狞,“雪雪,我变tai也是你教出来的。以前我在外面什么女人没有,但是晚上你就用这么狐狸精的手段勾着我。哼,你穿这么爆露算什么,你忘了我们以前玩,滴蜡油,玩情趣鞭子,你沐之哥哥沐之哥哥的叫着,总让我chao你不要停。”
路灿雪挣扎不过他,只好将他的硬物悉数吞进,慢慢吸允,舔咬着。
其实她那时多是气不过,自她小时记事起楚沐之就喜欢她,跟在她屁股后面讨好追求她,他的爱慕已经成为她的一种习惯,而她愿意委身给他已经是对他天大的恩赐了,可是他花花肠子,总在外面玩,让她独守空房。
所以她就学了很多招数伺候他,他在外面的女人少了,夜夜跟她私缠。
征服一个风liu的男人,技压群芳,让那男人在她石榴裙下俯首称臣,赞扬她美,离不开她的身体,那对她来说是一种胜利和优越感。
况且她已经给了楚沐之,夫妻间谁不是关上门,随意玩!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对不起楚函,4年前楚函和丽姿享受鱼shui之欢的时候也不是没考虑过她。
她和楚函各自发xie着自己生理yu望,谁都没有欠了谁!
楚沐之被路灿雪高超的口技伺候的“嗷嗷”直叫,在要泄出来的时候赶紧又逼了回去,他将路灿雪扯进怀里,长舌探入她的唇里和她纠缠,两指更是拖曳着她粉色的樱桃使劲把玩。
路灿雪在他怀里扭捏着,她湿的厉害,下腹极度的空xu着想要硬物填充。
她看了眼c上安静躺着的楚函,推着楚沐之,娇嗲着声道,“楚沐之,楚函在这里,我们出去玩,别吵醒他,我随便你玩。”
楚沐之愉悦了,拍着她的脸颊道,“雪雪,你这就乖了嘛。不过你怕什么,楚函中了mí_yào,我们能吵醒他吗?在他身边做不是更刺激?”
“我不要,楚沐之我们出去。”路灿雪坚持道。
于是楚沐之将路灿雪打横抱起,两人走出了卧室来到了客厅,他将路灿雪抛进去,扶着她的双腿扛肩头,狠cha了进去。
“啊…”路灿雪尖叫一声,两手紧扣着身体的沙发,闭眸享受着下身粗鲁猛烈的撞击,“沐之哥哥,好舒服…用力…唔…”
楚沐之也是杀红了眼,嘲笑道,“浪娃,怪不得你要出来玩。像你这么大声叫,肯定会吵醒楚函的。”
客厅里的两人肆意纠缠着,那yin靡的声音无比清晰的传递了过来,楚函缓缓睁开眸,眸底深沉如凉水,一片阴鹜。
他募然想起那日路灿雪害了丽姿,她抱着他的大腿哭诉,她说和楚沐之行房-事是人间烈狱…呵,人间烈火还差不多!
她还痛哭那流失的孩子,可是听楚沐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