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赌马时一掷千金的乐趣,在只有贵族才能进入的高级俱乐部里体会在巨大的玻璃窗户上压上全部身家,赌两滴雨那一滴会率先到达底部。

这些刺激而又丰富的活动,美丽贵妇们的纤细腰肢和那含情脉脉的眼睛,与自己乡下老婆的干涸截然不同。

他们这些乡下来的文盲贵族,在学会怎么写二十六个字母之前,先学会了贵妇们手上的扇子在发出什么暗号。

近十年的统治,让女王陛下的臣子们有了一种默契。

他们的皇家海盗在海上劫掠,这些海盗期限一满,要么被吊死在其他国家的港口的绞刑架上,要么就是成为光荣的皇家海军一员,然后拿一套新衣服,和自己的长官一起去劫掠异教徒的船只。

时不时还能给皇家商人和异教徒的交易当底牌。

大臣们讨论了一番击溃格兰高地叛军的计划,他们已经做好了军事上的布置,军机大臣希望能将这次的平叛当做训练新兵的一次机会,坎特伯雷大主教希望能够跟随着军队一起进入格兰高地,将新教培养的神父们安插在每一个教堂和修道院里头,替换教堂的神父和修道院的院长,让附近的人们都能了解主的荣光。

早就盯上了修道院院长位置的其他贵族们,则脱下鞋子,嘲笑着大主教为了修道院里的财富吃香极其难看。

大主教义正言辞的以长篇大论进行了反驳,大意上,不过是“这可是为了传播女王的荣光”,“让那群格兰高地的羔羊了解女王的昭昭天命”。

诸如此类的无用对话刚刚开始,就很快结束了。

参谋们定下计划,其他的贵族们听着专业人士滔滔不绝的解释,不懂也要装懂的闭上嘴,假装自己听得懂这些复杂的进攻路数。

这已经不是四十年前,随便骑上一匹马就能和女王的祖父一起痛饮异教徒的密与牛奶,睡异教徒女人的时代了。

在那个时代,人们只需要和冷兵器战斗,现在这个时代,人们需要和火炮为伍。

火炮的声音会吓到马匹。

马一受惊,什么乱子都会接踵而至。

当参谋们定下了七个计划方案,以及十七个备用方案后,女王陛下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就这么办。”

得到了女王的口谕,这次会议就算圆满成功了。

想要军功的贵族们很快跟着军机大臣的参谋出们询问这次的募兵数量。

小贵族祈祷缺口可别太大,天知道自己的领地需要出多少人才能混到一个lùn_gōng行赏的位置。

大贵族则饶有深意的看向了坐在王座上的女王陛下。

他们读懂了女王陛下脸上所透露出来的想法。

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庞上透露出了一个讯息。

女王厌倦了格兰高地的那群总是叛乱不断的贵族了。

他们要么给女王带回一个可以让她拥有格兰高地的丈夫,要么就杀光格兰高地的所有继承权排在女王前面的贵族。

大贵族们已经开始畅想未来的自己到底可以获得多少荣誉和封地了。

军机大臣虽然担忧战争的局势可能会不受控制,他是少数几个没有被胜利的渴望榨干喉咙的人。

他的喉咙还没有干渴的冒烟,所以才有机会单独觐见女王。

“女王陛下,”知道真相的军机大臣心怀忧虑,“格兰高地的贵族们是您家族的亲戚,您的姑姑还在格兰高地,她现在可能已经是人质了。”

“她放跑了玛丽。”女王陛下坐在王座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军机大臣,“我的先生,风中女王的名号不应该流传出格兰高地。她给我惹了烂摊子,却没有给我们家族留下一个驯服的继承人,她这个寡妇当得毫无价值。”

没有生下(符合王室需要的格兰)继承人的寡妇一文不值。

格兰高地的继承法让寡妇没有继承家族财产的权利。

不过,女王的姑姑还和自己的亡夫一起享有荣耀头衔,在法理上她是格兰高地唯一的统治者。

她只要不改嫁,还是法理上格兰高地的统治者。

女王的家族一直想要得到格兰高地的梦想破灭了。

她的家族现在不仅没有得到格兰高地,还赔进去了一个女儿。

女王陛下却看得更多一些。

“别给她的行为辩解。”从小就没见过自己姑姑的女王陛下,对自己的亲戚就没什么多余的好感,“我的先生,您应该知道,我最恨自己人的背叛了。”

(这一点倒是和先王很像。)

躲在一旁窗帘后面的克劳迪总管在心中暗自叹气。

虽然伊丽莎白女王从来不说,可是她的态度却佐证了她确实是兰达尼亚王国的统治者,是初代国王的血脉后裔。

女王陛下对战争的情况不容乐观,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部队推进的非常容易。

等到了教堂,随军的神父们推门而入。

他们人人怀抱兰达尼亚文的《圣经》,另外一只手则握着一支枪。

来到修道院,接替修道院院长职位的是一位还没满二十岁的年轻人。

年轻人的手上拉着一根牵绳。

绳子的另外一端拴着一头毛光油亮、长得相当标志的小母驴。

他被堵在了修道院的门口。

在修道院大门里面的修士们猜测这也许这就是他的“羊”了。

就和农民兴致来了,会艹自己羊圈里的羊一样。

没见过玩驴的修道士们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带来了女王的口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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