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地雷阵?”东条将军听着两位探子的汇报,冷笑道:“又是雷!先是向导叛变,让人在车上安置火雷,接着,引爆我们的火药车,现在又是地雷阵!哼,松水城的这帮孙子,就喜欢玩儿火啊,难道他们不知道有句古话叫做‘玩火自焚’吗?”
“哼哼!你们可以埋雷,我们自然也可以挖雷!正巧,我们的火药车被炸没了,正愁没有利器破城,你们就把火雷送到手,还真是雪中送炭啊!”
东条将军先将懂火雷、地雷的人员聚集起来,提前商量着对策,而摩诃大军的行进丝毫不受影响。
等到日落之后的一个小时,摩诃大军终于如期赶到了松水城外五里的地方,这个距离正好可以安营扎寨,就算再强的弩,也无法射到如此的距离。
按部就班的安置好营寨,作好防御工作,东条将军亲自领了一队人马,绕城去观察情况,当然,埋置地雷的地方,他们主动避开了。
此时,松水城内静悄悄的,就连城墙上的守卫都很少。东条将军冷笑道:“示敌以弱,引诱我们攻城,然后大军步入雷区,被炸得死伤无数,这时,城内再派出精锐部队,来个以逸待劳,对我们进行歼灭作战!”
“哼哼!打得一个好如意算盘啊!”
东条将军绕城一圈后,返回中军大帐,对诸位将领道:“松水虽然是一个小城,但防备之严密,胜过了我们之前攻陷的许多中型城池!这松水城的城主,必然是良材啊!不然,田原将军、毛利将军也不会命丧于此了!诸位同泽,对拿下这个松水城,有何高见?都说出来听听!”
一位副将道:“等造好了攻城武器,火力全开,把松水城里的所有人都砸个稀里哗啦!”
“好!程将军!就这么办了,攻下松水城的大功劳,就交给你来拿吧!”东条将军似笑非笑道:“你可一定要把松水城砸个稀里哗啦啊!立个军令状吧……”
程副将神色一惭,道:“大将军,这……我……”
“我们现在谈的是攻城,不是说笑!”东条将军语气变冷,喝斥道:“不要把这里的米莱人,还当之前遇到的那些看待,田原将军和毛利将军,就是这么死的!轻敌……兵家之大忌!”
“谁能说点堪用的建议?”
东条将军扫了一眼,都垂下头去的诸位将领,心里暗骂“饭桶”,平日是张牙舞爪的很是威风,到了关键时刻,却一点用也没有。
“大将军,末将以为,可以将计就计!”从诸位将领的最后面,突然传出一个声音。
东条将军抬头一看,道:“将计就计?百里将军,怎么个将计就计法?”
百里将军道:“大将军之前所言,末将以为极是,敌方守城,示敌以弱,引诱我们攻城,却在围城五里布置了大量的地雷,意欲以出其不意之势,打我们个措手不及,我们军阵一但混乱,对方必然出精锐部队,来个以逸待劳,对我们进行追击、歼灭!”
“松水守将的想法虽好,但是,这也暴露了他们没有实力跟我们正面作战的本质!”
“既然我们已经事先知道了对方布雷,就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将部分地雷拆掉为我攻城之用,然后,主动引爆另外的地雷!同时,我们的士兵配合以痛哭、哀嚎,让对方以为我们的大军触雷了!”
“这样,松水城内伺机而动的精锐兵马,必将倾城而出!那些痛哭的士兵假装四散溃逃,却将敌方精锐引入我们的包围圈,论正面的交战能力,对方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对方精锐一灭,松水城对于我们来说,便唾手可得了!”
东条将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将计就计,好一个将计就计!百里将军,这次的部署,就全权交由你来负责了,诸位将领听命,一切听从百里将军的调度!”
“是!”
众将领齐喊道,但有的人面无表情,有的人笑得诡异,有的人暗暗怨恨,每人都各不相同。
……
是夜,百里将军派人迅速拆除松水城布下的地雷,收获颇丰。及至凌晨时分,要拆的地雷已经拆除完毕,摩诃军营里的群众演员也都已经就位。
百里将军一声令下,两千的摩诃士兵,按早就规划好的安全线路,向松水城摸去,在到达了预定位置之后,百里将军打了个手势,远处的士兵操作机关,将留下的那些地雷引爆。
登时,松水城外响起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一团团的橙色火焰在黑暗中绽放,又迅速熄灭,“轰隆隆……”爆炸持续了良久才停止。
百里将军微疑:“这与预想中的爆炸不太一样啊,好像多了一点吧?”爆炸的轰隆之声过后,终于传来了摩诃士兵中的群众演员们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那声音痛苦中带着恐惧,疑惑中带着不甘。
中军帐里的东条将军笑道:“嘿嘿,这些小兵子们,叫得还挺卖力的!百里将军统兵有一手啊,看来这次立了大功,得提拔他几级啊。”
百里将军目光紧紧盯着松水城的西城门,成败在此一举!“嗡”的一声,城门被人向内迅速拉开,一道道的黑影伴随着碎乱急促的马蹄声,从城门内窜了出来。
百里将军大喜,暗道:“此计已成,剩下的就是将对方的精锐引到包围圈内!好了,我的演员们,该往回跑了!”
然而,与计划的不一样!
按照原计划,当松水城精兵奔出城门的那一刻,摩诃的士兵演员们就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