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此消息绝对真实!毛利将军的一万骑兵,早在几日之前就被松水军全歼了!一个人也没有逃掉!”
“胡说!这……这怎么可能!”几位副将呼喝道:“散布这样的谣言,扰乱军心,当以军令处刑!”
传信人跪倒在地:“小的句句属实,如有虚言,任凭军法处置!”
东条将军摆了摆手,道:“他们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的!凭毛利将军的性格,如果他拿下了松水城,早就派人过来耀武扬威了。而时至此刻,他也没有派人过来,只能说明他遇到了问题!”
“将军,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东条将军深深呼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道:“我们此刻在松北镇,南离松水城有三百里,而北离卢定城有一千两百多里,我们的粮食就算减额定量配给,也只能支持五天!如果急行军每日二百里,是肯定坚持不到返回卢定城的,而且,战还未打,已经损失如此之重,我们又有何颜面返回卢定城去?”
众将领都凝重的点头相应。乐条将军又道:“五天的时间,利用头两天赶到松水城,再利用两天建造攻城武器,第五天全面攻城,尽诛城民,一个不留!”
“攻城武器的建造,就交给我们了!几个能工巧匠,幸而躲过了那场爆炸!”攻城部队的一位副将道。
“毛利将军的一万骑兵,怎么会在这么一个松水小城被全歼?疑问太大了,在我们到达松水城之前,必需要搞清楚原因,不然,我们若再中了相同的诡计,那可真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东条将军派出自己的精锐探子,连夜出发,迅速先大部队赶往松水城刺探情况。
次日清晨,东条将军把伤员安置在松北镇,派了一小队人守护,便领着大军向南去了。不过,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出安宇的视线。每隔一小时,松水城的探子便会放出一只信鸽,给安宇报告此刻的位置以及摩诃大军的状况。
摩诃大军与松水城之间,都默契的陷入了沉默。
摩诃大军没有为自己的巨大挫败而愤然急赶,松水城也没有为之前的胜利而主动出击。但是,双方都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行军到第二日清晨的时候,东条将军派出的探子已经回来,报告道:“松水城的人在小湖里下了毒,具体是什么毒,说法纷云,而毛利将军的部队,为了恢复体力,准备攻城,便饮用了小湖里的水,人和马都有饮用,都中了毒,所以……”
“蠢!蠢!蠢!真他娘的蠢!”东条将军听后,恨恨道:“人和马都中了毒!基本的行军常识,他居然……一万兵马就这么没了!这不是米莱人厉害啊,而是毛利他太笨了!于敌之境,居然这么毫无检测的就喝湖中的死水,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哼!这样也好,我还担心他们的一万兵马是被松水军队正面击溃的呢!”东条将军心中的忧虑稍减。如果毛利将军的骑兵是被正面击溃的,那他们这些战斗力没有骑兵的步兵,多半会输得更惨。
“寻遍整个米莱,也绝对找不出这样的军队!”副将道:“与我们摩诃为敌,简直是自寻死路!将军,我们直接急行军赶到松水城下,把城占了吧!”
“按计划行事!米莱人的计谋可诡秘的很,他们能够想到在湖水中下毒对付毛利将军的一万大军,自然也会想到其他的方法,来对付我们!”东条将军自信道:“所以,这一次,我们步步为营,不给对方以可乘之机!”
“再派人去刺探松水城的情况,最好弄清楚他们要以何种计谋对付我们!”
……
松水城,已经全民皆兵,每一个能活动的人都调动了起来,为迎战摩诃大军作准备。城内城外都忙忙碌碌的一片,虽然对战争有些惊异,但是人们更多的是充满了期待,对松水城打败摩诃大军的期待。
“喂,现在安家大院的门口,正在征人去城外挖坑呢?”有一个扛着麻袋的人道。这时街上人来人往的不少,都是在听令调运物资的。
“挖坑?挖什么坑?为什么去城外?万一摩诃大军攻来了,岂不是会死无全尸?”
“对啊!到城外去,谁敢啊?”
另一人道:“你们不知道么?摩诃大军的行踪,早就被我们伟大的城主大人掌握了!一刻钟之前,安家刚刚公布了消息,摩诃大军离我们松水城还有一百二十里!就算再快,天黑之前都到不了的!而挖坑只在上午,嘿嘿,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啦!听说报酬相当不错,你们爱去不去,反正我是要去了!”
“真的假的?有这么好的事?走!我们也都瞧瞧去!”
“喂喂!你们别丢下我啊!我这手里接的活儿还没有完成呢!等等我啊!”
“没完成就先完成它!我们可以等你,但是报酬可不会等你哟!”
安家大院的门外,早已经是人山人海,前来领任务去城外挖坑的人,排队都挤不上。
晚来的人,经过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些人去城外挖坑,是要埋地雷和拉线火雷,在摩诃大军一到来,就给对方以沉重的打击。
有两个神色憨厚的大汉,在领完任务之后,随着人们出了城,在绕城的一圈区域里,为埋置地雷而挖坑。眼看已经到了中午,在城外半里到一里的广大区域内,已经变成了麻窝带,挖坑任务接近完工。这时,从城门之内走出数队的官兵,官兵们都抬着沉重的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