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瞧见陈孝拓和陈老头回来了。
“老二,瞧瞧你那好媳妇将你妹子打的可是还能见人!”
陈吴氏毫无压力地对着自己的儿子告状,尤其是瞧着陈蝶手背上的带着血丝抓痕,陈吴氏心肝都疼了。
陈蝶见到自家二哥和老爹都回来了,顿时也不怕了。
嘤嘤地哭着,“二哥,你瞧二嫂给我揪成什么样了?”
陈蝶说着,还用手拨了拨自个头上的头发。
露出发红的头皮来。
“不是,夫君,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陈杏花也不傻,当即想要和自己的丈夫解释。
只见陈孝拓二话不说,扔下肩膀上的锄头,大步过去对着陈杏花的肚子就是一脚踹了过去,没半分情面。
“啊··········”陈杏花哀嚎一声,疼得弯腰抱住肚子。
未等陈杏花继续反应,陈孝拓的大掌已经拽住了陈杏花脑后的发髻,直接拖着进二房住的西厢房。
陈杏花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感觉整个头发都快被陈孝拓拽下来了。
“疼·········你放手·········啊·····娘····爹···救我········大嫂············”
陈杏花害怕地叫出声来,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不由自主地向院子外的人求救。
然而,没一个人去理陈杏花。
就是陈老头也视而不见地进了自己的堂屋。
在陈老头眼里,女人不听话就该打,打得老实了,自然就听话。
陈吴氏对着二房的方向呸了一声,这才小声地安慰着陈蝶。
“好了,小蝶,随娘进去换身衣裳,这头发也该梳一梳,都是大姑娘了,要好好地打扮一下才好,免得别人瞧见了笑话。”
“可是娘,二嫂她还·······”陈蝶自然不是想着帮陈杏花求情,而是想要陈吴氏责罚陈杏花。
“你放心,你二哥自会收拾她的,乖,随娘进去,这院子里人来人往的,见了看笑话。”
陈吴氏是了解自己的女儿,女儿想说什么?她自然知道。
陈蝶听了自个娘的话,顿时放下心来。
这才温顺地跟着陈吴氏进屋子。
冯芳容看向二房的屋子,眼神微闪。
此刻二房的屋子里,陈孝拓对着陈杏花一阵地拳打脚踢。
陈杏花被打地缩在角落里,哼哼唧唧地哀嚎着。
陈花香的屋子是二房主卧隔出来的,中间只用一块木板隔着,主卧里什么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的。
陈花香缩在自个的床上听着隔壁屋子里自家爹打自家娘,连过去劝一劝的勇气也没有。
等到陈孝拓打累了,这才停下来。
瞧着缩在角落里如一摊烂泥鼻青脸肿的陈杏花,陈孝拓就一阵子的泛恶心。
尤其在昨晚不小心在澡房瞧见那道白皙如玉的身影后,陈孝拓就一阵的口干舌燥。
脑海之中久久不能忘却,连着今天下田干活也没精神。
要是自个婆娘哪怕能有她一半的姿容,自己也不至于看了厌恶。
见自个丈夫总算是停下来,陈杏花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陈老头这几个儿子,就数陈孝拓的脾气最暴躁,人也最沉默寡言,一言不合就揍陈杏花。
陈杏花想要挣扎着起身到床上去躺一会儿,全身都痛得不行。
今天的晚饭别想她去做。
突然间,陈孝拓朝着自己走过来,陈杏花顿时怂了。
“夫君,你··········你···不要打我了····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我错了······”
陈杏花以为陈孝拓还要揍自己,顿时痛哭流涕求饶。
陈杏花没瞧见自个丈夫在瞧见自己流鼻涕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只见陈孝拓粗鲁地将陈杏花拖到床沿边,将陈杏花翻了个身,让陈杏花背对着自己。
粗鲁地拔下陈杏花的裤子,自个身子往前靠去开始活动了起来。
陈杏花没想到自个的丈夫青天白日竟然做这般事。
若是往常的话,陈杏花一定会很愿意的。
但是刚刚才被暴打了一顿,此刻她身上很痛,也不舒服,所以陈杏花挣扎了起来,她不愿意。
女人的力气又如何敌得过健壮的庄稼汉。
不过是徒劳的挣扎,陈孝拓直接将陈杏花双手制住,按在床上继续该做的事。
渐渐地陈杏花也最初地由反抗变成了迎合和沉迷。
陈孝拓的眼中闪过一抹轻蔑,下贱的婆娘,根本就不配与她相比。
这样想着陈孝拓的脑海中不由又出现那个她来,顿时更加地热情了。
当然,前提是不能看见陈杏花的脸。
他是男人,有了需求自然不愿憋着,只能委屈自己将就着。
陈杏花根本就不知道自个同床十多年的男人,竟然同床异梦。
陈蝶在换衣裳的过程中就将在李淑兰家发生的事情统统告诉了陈吴氏。
想起三妞那个小贱货,陈蝶又添油加醋地和自个娘说。
陈吴氏听了亲女儿的话,顿时气得差点杀到李淑兰家去教训那一家忤逆不孝的畜生了。
陈吴氏忍了又忍这才朝着陈老头的屋子走去。
将事情与陈老头一说,陈老头知道老儿媳妇和小蝶没有将布匹拿回来。
心中隐隐感觉,老三家的那几个恐怕是要生反骨了。
陈老头沉吟了半响,急得陈吴氏都快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