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杨炎跟本不用操心别的事情,只是听从调用,跟着大队走就可以了。在亲身经历了战前的布置以后,杨炎才明白,战争是多么复杂的一仵事情。
“啪”的一声,邵宏渊一拍桌子,道:“是胜是负,就在明天一战,诸位将军,明天一定要攻下虹县。”
众将一齐起身施礼道:“谨尊大人将令。”
邵宏渊点点头,道:“好,今天就好好休息,传令下去明天先攻入城中者,赏黄金百俩,升sān_j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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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炎回到自己的大帐内,曹勋正在等他。他虽然已是代统制,但并没有享受统制独居一帐的待遇,还是和曹勋共用一个帐蓬。
曹勋道:“大哥你回来了。”
杨炎点点头道:“今天早点休息,明天又有硬仗要打了。”便将明天的安排告诉曹勋。
曹勋一听是杨炎献的计,一脸兴奋道:“即然是大哥的主意,那一定错不了,我们明天一定会攻下大虹县的?”
杨炎道:“是吗?你到是信心十足啊!,可昔我可设有你那么足的信心。”
曹勋道:“我对大哥可是百分之百相信的。大哥你可是一向诡计多端的。我可是对大哥的狡猾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杨炎也不禁笑了,道:“我们以前在尚武院里学的东西和真正的战场相比,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玩打仗的游一样。真正的战场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我军的情况,敌军的情况,进军的路线,拦劫的路线,天气情况,地形情况……”
话还没说完,曹勋就堵起耳朵:“太麻烦了,我的头都大了,反正明天我就听大哥你的,你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大哥你去操心吧!”
杨炎只好苦笑,暗付道:知道的越多越是苦痛,自己知道真正的战场是怎么样的,反而对胜利不那么确信了,还不如以前当一个小正将,什么都不知道,只听今行动就可以了。
躺到行军床上,杨炎忍不住又想起了以前在尚武院的日子。
曹勋和高震也是杨炎在尚武院里仅有的两个朋友。而杨炎和其他的同学仅仅只是见面打个招呼的程度。甚至有一些人杨炎根本连姓名都不知道。一方面是因为杨炎并不很善于和人打交通,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杨炎在留武院上课的时间并不很多。
就在杨炎进入尚武院一个月以后,一天晚饭以后,杨沂中把杨炎叫到书房,问道:“炎儿,你也在尚武院里学了一个月了,学得怎么样了。”
杨炎搔了搔头道:“爷爷,有些课程我觉得不用去学了。”
杨沂中道:“是什么课程,说来听听。”
杨炎道:“比如说格斗、刀术、枪术、这些课程。我觉的我好像都可以不学。”
杨沂中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杨炎的年纪虽然不大,但从小得万显声的真传,如果论武功远远高出了武院的那些教官,虽然万显声并没有教杨炎兵器,但毕境杨炎的基础扎实,学起来也远比别人快得多。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已将“血战刀法”练得纯熟无比。既使论刀法也不输于杨昌鹏。何况杨沂中的“血战刀法”本也是天下有数的刀法,如果在尚武院里学这些东西对杨炎来说却时是浪费时间。
杨炎对道:“还有昨天的兵法课上,教官给我们讲‘置死地而后生’说士兵在死地没有退路,必然会奋力死战,往往能够以弱胜强,以少胜多。如项羽破釜沉舟,韩信背水一战都是这个道理。”
杨沂中点点头道:“说得不错啊!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杨炎道:“可是后来我问教官,兵书上不是有说‘背水结阵,乃是兵之大忌’吗?为什么韩信就能成功,而且长平之战的赵括,守街亭的马谡也是在死地为什么他们却失败了呢?”
杨沂中拈须道:“问得很好,那么教官是怎么回答你的呢。”
杨炎搔了搔头,有点不好意思道:“教官说我在扰乱课堂,把我赶出来了。”
杨沂中也不禁呵呵大笑,杨炎问的问题一般的教官还真的很难答得上来。想了一会儿,杨沂中才道:“炎儿,你要知道,在战场上士兵在死地,也不是一定就会奋力死战,还有别的选择。”
杨炎怔了一怔,仔细想了一想道:“对啊,有时候士兵见到情况不对是会投降的。也就是说想用‘置死地而后廷’这一计,首先必须保正自已的士兵是不会投降才行。”
杨沂中微笑道:“不错,那么炎儿如果由你领军,你有什么办法使你的士兵们不会投降呢?”
杨炎又想了一会儿,道:“我会在战前告诉士兵,说敌人的统帅很残暴,会屠杀降卒的,就象白起那样,这样一来投降也是死路一条,那么士兵就不会投降,而是奋力死战了。”
杨沂中点点头,道:“这是一个办法,不过如果敌人的统帅是象羊祜那样的将军呢?”
杨炎又沉思了良久,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杨沂中正色道:“炎儿,你要知道,所谓名将,就必须要有能使士卒效死力的能力。”
杨炎默默念了几遍“能使土卒效死力”若有所思。又道:“爷爷,那么怎么才能让士卒为你效死力。”
杨沂中道:“这一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