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心仪娇羞的低头颔首,谦虚的话里,却溢出了满满的骄傲,她自小学画,她的花鸟虫鱼,落笔乱真,整个皇城谁不知道?
“仪妃乃是我沧澜皇城里出了名的神来之笔,就莫要谦虚了。”
御司暝温声细语的夸赞,已经让她欣喜若狂了,是因为皇后的行径让他失望,所以将心思转到了她的身上了吗?南心仪不禁想入非非。
“那仪妃,帮朕画一幅画,可好?”
画画?
南心仪愣住了,他要她帮他画画?
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有太监为她呈上了笔墨纸砚。
御司暝丝毫不理会南心仪的错愕,接着温声细语的说:“仪妃方才不是说亲眼看见了皇后与那白衣的男子苟合吗?那朕请仪妃帮朕画出那男子的画像,交给司御使白大人,凭画像去捉拿这淫.乱后宫之人,可好?”
南心仪瞬间呆若木鸡,愣在当场。
“怎么,仪妃难道不会画了?还是根本就不曾看见过?”
刚刚被夸赞的喜悦瞬间一扫而空,御司暝字字句句更是说的她心惊胆战,不知如何辩解。
“臣,臣妾只是,看见了那贼人的背影,并未看清长相,所以无法画出面部的画像,望陛下恕罪。”
南心仪,颤抖着呼吸了一口气,幸亏了自己的机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