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不下,只好听从。”
邓舍又看了眼圣旨,随手卷起,丢在案上,说道:“听从便听从罢。反正圣旨已下,想再改也没可能了。无论如何,至少咱们海东算是得到了此战副帅的位置。‘暂行’同知枢密院事?吴国公啊吴国公,刘太保想的分明是过河拆桥!”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忽然又是嘿然一笑,转开话题,问道,“刘太保对此可提出什么要求没有?”
“什么要求也没有。”
“什么要求也没有?没有再要求咱们南下打徐州?”
“没有。”
“也没有要求粮秣、军饷?”
“没有。”
“半句不曾提及分军给安丰之事?”
“是的。”
“噢!不要徐州,不要粮饷、不要军卒。”邓舍不觉古怪,若有所思,喃喃地说道,“平白给了道圣旨,放任臣子们去打地盘,却一无所求。刘太保,那你想是要什么?”正琢磨间,堂外侍卫来报:“洪先生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