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此事复杂,又涉及到几位头头,我建议暂停他们的职务配合调查,以免职务会干扰我们找出公西峰之死的真相,其职务由其副职人员兼做。”
“既然王道师如此建议,我想为了案件水落石出,我同意。既然,大部分头头都来了,还有一事得公告,段地举杀人证据确凿,得给予审判还曹常清一个公道。”
段天举虽与地举是兄弟,但的确地举是杀了人;他没有据理力争就向城主说告辞了。
次日晚上,段天举带着两人来到城主的住处拜访,一进屋内,随来的两人就脱下帽子,脱了外面男人的衣服,定睛一看:果然是两个美女,浓妆艳抹,花枝招展,身材苗条,体格风骚,十分妖娆。两人扭着身向城主身上粘去。城主毫不吝啬,两手各抱一个,一不小心,就滑进了内衣。
城主与段氏兄弟玩得非常好,段氏兄弟负责从雪城运粮草,经常请城主去烟花之地消遣,而且城主还在雪城内安了家,这事就是段氏兄弟给安排的。
“大人!二弟之事还望高抬贵手。”
“死罪可免,但活罪总得受受。”
“谢谢城主。”
“还不快走。叫我怎么好好享受?”
尽管和远清的职务被免了,但董雨谷还是叫他大哥的,什么都听他的吩咐。几日来,他都会去议事厅,向城主询问公西峰之事的进展及段地举判刑的时间。不过,熊城主总会找各种借口推脱了,而且还总是说:“别急!这事正在调查,应该很快有结果了。”
由于守魔城不大,和远清很难避免要与段天举或陶格斯见面,一见面皆是四眼发光,怒气冲天,都恨不得要杀死对方。
和远清看着一天一天地过去,熊城主与王道师那儿仍无头绪,非常着急,几次冲动地要去面见城主,但皆被董雨谷劝说,和远清稍冷静时就想到自己如今无任何官职,不应该去掺和那事;去又不能,不去心里憋得慌,如今真是让人浑身不舒服。
段地举还在地牢内,段天举担心和远清看见此事似乎在拖着,万一想不通潜入大牢暗暗地杀害二弟,更何况毒死公西峰人的神秘也在困扰着自己,自己有时也在发问,那凶手为何要杀死公西峰?为何要借自己的刀去杀死公西峰?但不管怎么样,加强防卫以防万一,遂叫三弟与四弟轮流把守。有时自己还经常去大牢内看看二弟。
无奈的要算陶格斯,自己无端的被免职了,其实整个事都与自己毫无关系,可偏偏受罚的要算自己一份。这也许是老天故意安排的,只能认命。幸好下面的人听庆,自己还是恶狼的老大;这地位城主管不着,目前也无人能撼动它。
公西峰之事弄得熊城主心乱,而董雨谷经常又来骚扰,这样搞得熊城主心更烦,还好没有再出点事。想想百年将近,他遂转移注意力,号召守魔人转移注意力,加大了巡查雪魔石像的力度。他忽想到几个月前派出的一队人。因为雪山内有猎户反映,山内有猎户或其家属无缘无故失踪。这队人的主要目的就是调查失踪人的数量及其原因。
“城主!信鸽去了好几只,但有去无回,那边也没有信鸽传来,遂令哨站的人去打听了,但到现在都没有任何音讯。”王道师说:
“他们是我们的兄弟,有的人还有贵族身份,是不是派人去找找?”
“论时间,他们应该回来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或被什么怪物吃了?”王道师说:
“他们个个都是能手,比猎户强几倍,一般的动物他们不放在眼里。莫非有些异常生物?”
“雪山大战前,雪山上我们从没有去过,那是雪魔的老巢。经过雪山大战后,雪魔变成了石魔,被捆在此地。我们上雪山上派过一两次远征队,但据回来的人说,所见到的雪魔的山洞空空如也,随之远征人放火烧之。雪魔没有了,雪山上的动物开始增多,一些胆大的猎户就向雪山上迁移。几十年来都没有发生什么。其实雪魔到底有没有彻底肃清,到现在还没非常明确的证据。”王道师说:
“据你说这些失踪的猎户及其亲属,还有我们的人是被雪魔吃掉了。”
“我可没有说。”王道师说:
“雪魔吃掉,不可能,雪魔,雪怪、雪鬼,甚至雪妖,没有人血他们是无法生存的;既然几十年来猎户都没事,他们不可能凭空长出来。”
“不过,据野史记载,他们没有人血,有动物血也可生存,只不过不能提高他们的战斗力,不能使雪怪变成雪鬼而已。”
“野史,只是好玩而已,岂能相信?”
突然,他们听到急促的马蹄声,循着声音看去,一卫兵滑下马就禀告:“大人!不好了,城内快乱了,和远清与段天举快打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监狱内段地举被砍了头,挂在监狱的门上,甚是恐怖。”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到底是哪个鸟人想与我熊城主作对?莫非雪魔真的快来了?”
熊城主看了看这无数的冷冰冰而又纹丝不动的怪异石像,又看了看王道师那双淡漠而又忧郁的眼神,随即扬起了马鞭向守魔城狂奔。
到了城内后,很多人围在一起,声音如夏天的知了叫个不停,但就数段天举的声音最大。他的二弟死了,这高亢的声音情有可原。但和远清等人不是吃素的,段天举这伙人也不敢经举妄动,更何况陶格斯不想兄弟们真的打起来。他们对峙着,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