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远清这边人由董雨谷带头据理力争。双方争得面红而赤,有些人开始撸袖子拔剑准备开打。
熊城主见势不妙,赶紧打圆控制现场,一旦打起来,就得死人,那可不得了。尽管他也知道赵王已死,但其他的大王还稳在,他们一旦知道,自己这个城主也就别当了。
“兄弟们!大家的心意做城主的我理解,公西峰如今确实是死了,而且是中了毒后被肢解了。其手段非常残忍。他是守魔员,是我们的兄弟,他的死,我作为兄弟的头头,一定得查,而且还得查个水落石出,至于到底是谁干的,段大人与陶大人的确有点嫌疑,但我问问大家,又有谁见过他们俩亲手杀死了公西峰?”
和远清这边人哑口无声,段天举与陶格斯这边人一脸的嘲弄。很快,熊城主又向这边瞪了瞪,段天举与陶格斯带头寂静,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没有是吧!但若的确是他俩干的,我熊城主决不放过他们。”
当天,和远清找来了公西峰逃跑那晚的前一夜守护人,南宫世杰,并仔细问了当夜的情况。
“大哥!其实那晚我没有去守夜。”南宫世杰跪求着说:
“那你那晚去了哪儿?跟谁去的?”
“知道公西峰逃跑,我就有点慌;而在他死了,我更害怕,我知道,迟早会找上来的。”
“别那么多废话,你那晚到到底去哪儿?到底跟谁去的?”
“那晚我去值班时,陶格斯手下一人就说今天女人村来了个丁国的女人,生得非常妖娆,人见人爱,我被他说得神魂颠倒。但我说,今晚我守班,不能离开。那人又继续说,那女到这来是客串下,明天就得走,我被他说得有点急不可耐。心早就飞到那女人村。他看出我的心思,就跟我讲用五个班换他今天一个班。我就欣然同意了。没想到是这种结果……。我该死,请大人惩罚。”
“大哥!支走我们的人,监狱内就是他们的天下了。我们的人一走,下毒肢解可全部完成。”董雨谷说:
“惩罚有什么用,你这个好色之徒还不赶快给我滚。”
“大哥!只要南宫世杰能勇敢在城主面前说出来,对找杀害公西峰也非常有帮助。”
“大哥!我定把那晚的事原原本本地向熊城主讲。我不怕他们的。”
和远清看了看真情忏悔的南宫世杰,点了点头,就说:“既然你是那晚的当事人,要小心,从现在开始不要一个人呆着,这事调查得越深,你就越不安全。我担心一旦他们杀人的证据较充分,他们很可能会铤而走险,杀死一些关键的人。你现在就跟着老二董雨谷,做他的贴身侍卫,守监狱的事我会另排人。”
“大哥!有人找?”
和远清与董雨谷莫名得相视了下,就各自坐下,静候来客,南宫世杰自觉地站在董雨谷的后面。
“拜见和大人与董大人。”夏印长神情慌张地说:说完后,跑到屋外看看有没有人跟踪又返回到屋内。
看夏印长,头圆脸正,细眼耳长,忠厚老实,眉间似有一股不明的正气。
“大人!请原谅,我是偷偷过来的。”
“你是段天举手下的,是屈国人。你叫……”和远清说:
“大人!我叫夏印长,我不能在这呆久了。公西峰的死让整夜难安,我本是程药王师弟的徒弟,是救人的,没想到却成了杀人的帮手。那晚段天举叫我过来,说段地举非常后悔不该杀曹常青,想自己废了武功,遂我就开了化功散之类药,还让狗试了,没想到,公西峰竟然是喝的断肠散与méng_hàn_yào,就一命乌呼。之后,段天举与陶格斯吓了一大跳,为了蒙混过关,把公西峰肢解了,遂演了那么一出戏。不过,不知是谁就把公西峰尸体给拼了起来。”
“按你所说,毒死公西峰是另有其人。”董雨谷说
“这个我不清楚,但我敢用我的性命担保我的确配的是化攻散而非断肠散。”
“这个我不管,公西峰的死肯定与段天举及陶格斯有关,到时,能否在熊城主那儿勇敢地讲。”
“我是段天举手下的,这里无亲无故,我担心……”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肯说,我这边一定会保护你,到时你就做我的侍卫,你看,如何?”
“有和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的确看不惯他们。肢解公西峰后我整夜都失眠,公西峰的尸体再次出现时,我深感愧疚。”
次日,和远清与董雨谷带着南宫世杰来拜见熊城主与王道师,南宫世杰把那昨晚之事对城主与道师又说了一遍。
“城主!段天举与陶格斯的确可疑,我们应该好好调查他们,还公西峰一个公道。”王道师说:
和远清又把夏印长昨晚所讲对城主与王道师复述了一下。看见城主不停地点了点头,和远清心里也高兴得很。有这些证人在,公西峰的死因应该很快就会着落了,段天举与陶格斯也应得到相应的惩罚。
“有此人作证,他们两人的嫌疑就更大,但不管怎样,肢解自己的兄弟,欺骗自己的城主,都是大罪,惩罚可不小。不因真正的幕后凶手还不能找到。”
正当城主准备叫夏印长来时,侍卫走进议事厅向城主报告段天举带着夏印长来拜见。
“说此人,此人就到。莫非段天举知道错误来向城主承认了。”董雨谷说:
走进来的的确是段天举与夏印长,不过,一个是气势汹汹,嚷着要请城主为自己的人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