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扑灭后,郑王军营渐渐地恢复了秩序,排出去的兵也抓了很多人回来,但多是老弱病残者。经严刑逼问,郑王才得知:此次造事者是自己的儿子与那个叫冯雲的;为了救这些肮脏的俘虏,他们俩竟然放起火来,而且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帮敌人害自己人,想来就气;还有那个姑娘的名字根本就是编的,其实真名叫狡兔,是枫叶部落首领的女儿,一听这名字,就觉得不仅难听,而且非常阴险;鹏海所讲与她有关的故事根本也是捏造的。他非常自信他的儿子不可能与自己作对,就觉得他的儿子入世不深,是受那女子所骗,而且目前处境十分危险。而对于他俩逃出军营去哪里时,所有的人一问三不知,就是割肉剥皮,也没弄到很有价值的线索。他此时比热锅上的蚂蚁还着急。
“众位爱卿,枫部落一向诡计多端,更何况出现了个狡兔,听到狡字,就觉得非常滑头,估计比兔子还狡猾;而且她还是个少女。我儿子肯定是被她的美色诱骗的。大家快点想想没办法。姜清华,你是个道师,你说说,他们俩到底去哪儿?”
“大王!这一大片山区,先前是枫叶部落的,哪里有个山洞、哪里有个小溪、哪里毒蛇毒虫多点、哪里有什么野果、大路小路,陡路险路等,她肯定非常熟悉;那个女的是枫首领的女儿,见的世面肯定比一般的女子更多,更何这个女还被人称为狡兔,武功应该了得,不会比郑鹏海弱;要想找到他们的确不易,但此二人皆是少男少女,易冲动,不排除两人有私情;此次放火救人,估计不是他们主要目的;大家都知道,此次南征已结束,郑叶两家的婚姻就将近。我估计他俩逃跑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逃婚,去追求自己所认为的自由婚姻。”
“这太荒唐了,我的儿子竟然跟野女私奔。若传到郑国内,我颜面何存?若真有这种可能,我一定要让这段怪异的姻缘夭折,把它扼杀在摇篮之中。”
“姜道师!若如你所估计,你觉得他们应该跑到什么地方?”伍杨若有所思地问:
“他们两人的荒诞,我方与敌方都不会接受。他们很想跑出郑国;听说,叶青辉救他们时,他们正被枫部落的人所抓住,应该也不会跑到枫部落或尼氏部落内;叶家人一旦抓住,知道他俩是私奔,叶中岳一向自傲,此事若传出去,自己的女儿竟然不如一个野女,你们说说他心里是什么滋味,结果可想而知,死人是难免的,但不知是死一个还是死二个。如此说来,他俩在这陆岛上几乎无落脚之地。”
“姜道师,你就别卖官司了,急死我们了,他们到底应该会去什么地方?”大将苏元争促地问:
“既然他们不能呆在南来岛上,那就应该出海,我们这岛周围的确有很多无人岛,如狮子岛、火山岛、毒蛇岛、毒气岛、毒水岛等,但都没人敢去。”
“狮子岛,山如狮子,其实岛内似乎未听到有狮子的吼叫声,我听父亲讲,曾经有人因好奇登过此岛,岛内有山有水,有草有花,郁郁葱葱,一派生机勃勃,但奇怪的是,这山林内竟听不到鸣叫与嚎叫,也没有看见一只动物,连海鸟都不愿落脚此地。海上漂浮久了,就想给自己静点,而此地没有这么多吵叫声,风景宜人,这正合自己爱静爱自然的本性,正好是自己安乐晚年的佳地;那人见到如此美丽舒适的地方,无比兴奋,然而,他牵的一条小狗,比他还兴奋,还好奇,拔腿就往里跑,恰碰到一些树枝时,眼前的一幕让他胆颤,他看到那树竞能自己动起来,活活把那好动的狗勒死,在整个挣扎中,那狗没叫出一丝声音。他不觉打了几个寒颤,掉头就跑;说此处是狮子山,不如叫它杀人树岛。回来后,没几天,就无缘无故地在一棵树上吊死。那事一传开,没人敢登那狮子山。”大将苏元说:
“小时候,我也听说过那事;火山岛据说那山内住着一条火龙,生气时,经常向空中喷吐火球,四周的树林很少能长成很高很大的,但从来没人见过那火龙;至于毒蛇、毒气、毒水,想想都让人害怕。”孟将军不甘示弱地说:
“那大家有没有想过蓬莱岛呢?”
“那岛原本荒凉,其上流放着东方国英雄欧阳先锋,一直由郑国排人把守;几十年前,突发奇雾,岛突然消失在浓雾中,还常有雷鸣电闪,鬼哭狼嚎。有勇敢者进去过,但有去无回;之后,从来没人敢踏过那岛。”郑王说:
“自从蓬莱岛消失在浓雾中,似乎也无人敢进去探个究竟;但我读过一本来自东方国的野书,记载过那岛,说那岛:山峰林立,瀑布万道,祥云笼峰顶,潺溪涌涧中;瑶草仙花株株靓,乔松翠竹棵棵傲;峰大如鸟,猴能言语,奇事时时见,轶闻常常听;一介老翁不寂寞,神山神水任其玩。也许这是东方国人不愿自己的英雄落得如此悲惨,遂凭激情而幻想。”姜道师说:
“想象很美,但不可相信。”大将苏元疑惑地说:
“我是他父王,他平时不爱正史,专门爱看野书,很可能读过你所的书。但若真的去,那就非常危险。”
“大王!若他们想快点离开此岛,他们必须经过蒙江部落,虽然那部落较小,但那里机关多多,稍不慎就被掉入陷井而被抓。如今蒙江部落与叶家关系较好,好像听人讲他们投靠了叶家。”姜道师说:
“万一落到叶家手上,那麻烦就大了。大王!人是在我手下丢的,我愿将功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