淖凡宇起身,突然对我道:“姐的笑可真谓是一笑倾城。”道完,他脸上带着坏坏的笑。
听到他的话,真让我错愕,原刚刚是……,就在我错愕之时,淖凡宇离开了房间,而那阴冷男子还留在房内,看着他那阴森的脸色,空气中凝漫着诡谲的气味,让人浑身不自在。
“别耍什么花样,否则花国灭亡的更快。”他说这句话时,人已走至床前。
我直视着他道:“大周也不见得高明,只会耍阴,绑架并非光明磊落,看来大周帝王也是一个缩头乌龟。”因为他那句狂枉的话,让我断定他是大周皇子中的一员。我这样骂大周君王,他会如何反应?
只见他满脸阴笑道:“你不就是想知道是谁绑架你的,不必饶那么多弯,告诉你也无防,本人则是大周国太子。”看来他真是个历害角色,这点伎俩被他轻而易举识破。
大周太子姬玄冥不是个省油的灯。以往听过他一些传闻,今见其人,果然名不虚传。
暗涌在房内蕴酿,无声胜有声。
“原来是大周国太子,太子是因求姻不成,才出此下策?”激将法,或许有着不一样的效果。
“你认为你值得本太子费心思去做无聊的事吗?求姻、劫婚都是不想花国、龙国联盟,只要这两国不联盟,大周统一天下便轻而易举。”姬玄冥傲视着我,他说的不屑一顾,花国的女人在他眼中是廉价,也有着当初求姻不成的愤恨。
这种目中空无一切的家伙,定要让他尝尝花国女人的历害,才不会如无视。
姬玄冥那张俊美的脸孔,此时在我眼中是为了报复。
看着他笑道:“可惜你的心思本公主早已猜到,所以本公主才会拒绝大周的求姻,你不是一样无功而返吗?”
这话足以让他如堕地狱之感,看他还能不能傲气冲天。
“是吗?那现今看你还能不能拒绝。。
他被激怒了,我双手用力推开前方的躯体,可是他却毅立不动,而我的颈却被姬玄冥用一只手钳住,丝毫不能移动。
我努力挣扎着,但姬玄冥好像都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
姬玄冥感到我的认命,便停了下来,推开我至一边。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这样你还有能力拒绝吗?”姬玄冥阴笑道。
“可你也没好到哪儿?”我以轻松的神态告诉姬玄冥,这样并不能让我害怕。
可我知道,我满嘴的血腥味,让我想作呕,但我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只有压下那股作呕的反感。
“这点伤不了本太子,不过你最好安份点,别太过要强,不然,可不止这样了。”姬玄冥阴阳怪气的说着。
我沉默应对他的威吓,并非是我害怕,而是口中那股味,快让我不能再坚持了,只祈盼他快快离去。
见我不沉默不语,姬玄冥认为他的话起了作用,便慢慢的挪动着脚步,走出了房门。
“呕……”在姬玄冥走出房门后不久,我便干呕起来,跑到前面的桌子上,将瓷杯中的水倒进口中,用力漱口,再把水吐出来,如此三次,口中才慢慢的清爽起来。
第一次与大周太子正面交锋,彼此都不相上下,没讨到便宜,姬玄冥则是带伤离去,而我却是干呕不止。看来往后还有更多的较量。
与大周太子结下梁子那年,花国祥和二十年间,我芬龄十三载
花国,祥和二十年
雨纤纤风细细,万里杨柳青烟里。
芙蓉落尽天涵水,日暮沧波起。背飞双燕贴去寒,独向楼东畔倚阑看。
绿芜墙绕表青台院,中庭日淡芭蕉卷。蝴蝶上阶飞,烘帘自在垂。
春风只在园西畔,海棠花繁蝴蝶乱,冰池晴绿照还空,香径落红吹已断。
见梨花初带夜月,海棠半含朝雨。内苑春、不禁过青门,御沟涨、潜通南浦。东风静、细柳垂金缕,望凤阙、非烟非雾。好时代、朝野多次,遍九陌、太平箫鼓。
翠藤共、闲穿径竹,谢笑语。
琴绕亭廊,深幽廊径,翠草青竹,繁花香溢,鸟鸣鱼翱,我在拨琴瑟。
琴上大弦嘈嘈如急雨,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桨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划,四弦一声如裂帛。
“公主弹的真是出神入化,连那些花儿,鸟儿,鱼儿都痴了。”我收尾后,好儿俏皮的道。
“看来好儿也愈发会说话了,”我笑着打趣她道。
“公主,别取笑好了,你看那些花儿,鸟儿,鱼儿都静止不动了,特别是那海棠花,更是开的娇艳。”好儿还说的更历害了。
“好儿,何时变成马屁精了。”我揶揄她,这丫头,不挫挫她不行,以后定会成口蜜腹剑。
“公主,好儿说的是真话,公主不但不赏好儿,还损好儿。”好儿委曲得像个媳妇似的,看着她那样子,笑笑道。
“罢,罢…,本公主不说了,让你成精吧!”
“公主……”好儿气鼓鼓的叫道。
“过二天就是清明,到时全花国又是祭祀忙期,提前明天去祭祀娘娘的事情都办妥了吗?”我转开话题,问好儿道。
“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