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后,我呆坐在床上,花国危险,怎么办?龙国一旦误会,就肯定会出兵先征讨,指花国欺骗。自已该怎么逃出去通报父皇呢?突然间的焦急及无助感,让我不自觉的抱住双膝,卷成一团。
次日,见到的只是送饭的侍女,这侍女面无表情,与那男人如出一辙,冷若冰霜,如一朵带刺玫瑰,做侍女实则太曲才了。
侍女惜字如金,只有一句:“姐,饭菜来了。”道完后搁下便离去,不久,便会返回收拾。
看着对囚禁之人来说,还算丰盛的饭菜,自已勉强吃了一些,因为只有保存体力才有机会告知父皇自已现今的状况。
嫦娥仙子曾说过自已尚保留些微弱的法力,有进入任何人梦境的能力,这是告诉父皇最好的方法。
夜,如泼墨渲染一般,浓重而诡异,只那青铜兽鼎还冒着丝丝白烟。牖外只听见风声呼啸而过,牖被风吹的摇动,发出声响。
外边不知把守者是否有在,可那对我来说,根本不用在意。
该是实施计划的时候了,静静躺在床上,全力倾神,魂魄慢慢移开躯体,速的回到花国,进入了父皇梦境。
元神回体后,虚弱的只剩一口气。嫦娥仙子告诫过,每次使用法力后,都会虚弱七天,如能在海棠花中倘详,再吃点海棠花,恢复时期会减短。
可此时此刻的处境,自已是见不到海棠花的,就算有也出不去。只能卧床七天,恢复体力。
逃离这笼房是很渺茫的机会,如果真如那男人所说,龙国中计,花国很有可能会处于危境中
如果父皇能在假新娘没发现之前赶到龙国告知实情,那有龙国则会联合花国共同大周,自已就能离开此地。
现今唯有等待了。等体力恢复后再作打算,思及至此,已没了力气,便迷迷糊糊陷入昏迷中。
待自已醒来已是七天后,只见床边站着一个生面孔的侍女而另一个冷若冰霜的侍女则在房内放置一些刚搬来的衣物之类的物品。
见我双眼打量四周,床边站立的侍女眼尖见我醒来,带着喜悦叫道:“姐,醒了。”。
“姐别起来,姐是不是渴了,奴婢拿水去。”见我正要起身,侍女劝阻道。说完急速去倒水,很快便拿到床前。
侍女扶起我坐着,水喝了。喝完水后感觉好多了,看着这位清秀的侍女,想起好儿来。好儿与她真还有点神似。
那侍女见我盯着她,有点不好意思。“奴婢是新来侍候姐的,叫夏儿,以后姐需要什么,只管吩咐奴婢。”
而那位冷若冰霜的侍女,摆完物品之后,转头看了我一眼,便离去了。当侍女还有如此清冷的傲气,我还是头一回遇到。
突然,肚子传出一声响声,夏儿听见后笑了笑道:“姐,奴婢去拿些粥来,姐一定饿了。”
见她如此会善解人意,眼中对她投了赞许的眼色。夏儿见我正是此意,就快速步出房门去了。
突然间,房内又空荡静寂起来。我靠在床头,想想嫦娥仙子之言,果真七天后恢复。只是父皇有没有按我说的去处理。如果父皇相信并非梦境,那还来得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正在沉思中,听见门开的声音,想着夏儿拿粥这么快。我把头抬出纱帘,却见是冰冷的男人与一位笑意满脸,的男子,后边跟着冷若冰霜的侍女,原是她去通报她的主子。
空荡的房内,因三人的到来,显的拥挤,气氛顿时烦闷,我还是习惯清冷的气氛。
那位脸带笑意的男子走上前来,“美人儿,你终于醒来了,本人叫淖凡宇,是大夫。”
听见他的开场白,心中感到好笑,大夫也竟有如此幽默。
而此时,叫淖凡宇的却失神的看着脸带笑意的我,见他如此举动,不知他为何如此,虽说我对自己的容貌是自信,但他并非是第一眼看我才会如此举措。
“叫你来不是发呆,赶紧诊治。”就在我不解之时,那位男人怒气的催促着淖凡宇。
淖凡宇回过神来。继续调侃着:“公主请把手伸出来。”他带着迷人的微笑。
我沉睡了七天,他们应该认为我身体有毛病,所以才会找大夫。
“我身体很好,没有任何疾病。”我没把手伸出来,只希望别被发现什么。
“伸出来,让淖某探探也无防嘛!”淖凡宇像是哄孩的口气对我说。
我又看向那冷漠俊美的男子,脸上黑气冲天,看来我再不合作的话,也讨不到好处。
见他们如此坚持,如我一直推脱,那更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不如就顺应了他们,相信也找不到原因的。
伸出毫无血色的纤手,淖凡宇把脉起来,一会后,淖凡宇还是脸带笑意,看不出他究竟把出什么病因,突然淖凡宇问道:“公主,以往是否有什么病症?”
“没有。”我不紧不慢的回答。
“公主在昏迷中,气息弱到只留一口气,可今日却是完全恢复。淖某见过众多杂症,还从无碰到过此例症?”淖凡宇紧盯着我的眼,好像要看透我的心思。
“到了一个陌生地方,再加上内心焦虑,就会出现此症状。”我找了个勉强的理由,搪塞。
免的他们为此事究缠不止,自已露出马脚。
气氛变得凝固,静的出奇,二人的眼神是犀利的,只是我的伪装也是自然的,瞧不出任何端倪。
“我静养一段时日就会恢复。”我再附上一句,务必做到让他们认定这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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