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没有人知道原因,只知道父亲看见这一幕后老泪纵横,一句话也没有再说。而后只执着于带兵打仗。”
我望着远处的云卷云舒,心中一阵沉寂,“你之后呢?”
“我?”他看了我一眼,眸中闪过一分哀伤,“我被父亲送上了山,拜了雪山老人为师,直到三年前才从山上下来。”
“你想过她吗?”其实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你是问了他还是问了我。因为我会思念母亲,可是她的一切都是一片空白。
“我记得小时候,她常常会在槐树下,抱着我轻轻吟唱歌谣,温婉动听。”他苦涩一笑,“只是现在只能在梦中听到。”他翻滚着火中的鱼儿,突然发问,“你的儿时呢?”
“儿时?”他的这个问题让我迷茫了起来,“我所有的记忆都是在六岁以后。八岁那年我与一只雪狼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小屋里生活了三个月,最后我把它杀死了,然后我被放了出来。十二岁那年,我亲手杀死了我的第一任授业师父,然后我成为了少庄主。我一直生活在一个没有感情的地方,他们的脸上没有表情,连体温也异于常人。那个时候我害怕极了,每个夜晚都会做恶梦,直到时初来到了山庄,我才感觉到作为人的感觉。”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与他讲这些,可是当它说出口时,才发现自己曾经竟如此的可怜过。
他悲悯的看着我,眼神中充斥着心疼。
“其实,义父很疼我,只是他在山庄的时间太短了。而我只能坐在园子里,看着海棠的花开花落。”
之后,我们都陷入了沉默。只听听见篝火里发出噼啪的声响。
“鱼好了。”不知何时,他将一只身子金黄的鱼儿递到了我面前。
我闻了闻鱼的味道,唇间刚刚沾到鱼身,便传来被灼痛的感觉。
明毅栖身上前,拉开我捂着嘴的手,问道,“烫伤没有?”
我原是想告诉他没事的,只是在抬起头的瞬间,我愣住了。
他静静地看着我,眼光中的灼热似乎要将我融化掉。而我,却想到了另一个人――
那日凌飞也曾烤鱼给我来吃,他也曾这般细心的检查我的烫伤。只是时过境迁,一切永远不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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