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冷意袭来,今年的雪下得比往年都要早,寒冷的冬季来临,大雪覆盖大地,远远看去一片洁白的银色,给寒冬平添又一美景。
左珍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平时为了避免麻烦上身极少出自己的院子,外着又下了两次大雪,地面湿滑就更不敢出门了,只在屋子里歇着,实在坐不住了就在屋中来回走走,头前三个月最为关键,她怕孩子会出意外,很注重周围的事。
和宁公主与柳姨娘那边两个月风平浪静,左珍却敢掉以轻心,唯恐一时不察着了道。
再说欧阳霖自从得知左珍有孕后,每日到也来陪伴左珍,却不再留宿,这让左珍心里一阵不痛快,好在看开子并不往心里去,她得保护自己和孩子。
若真要说没有一点动静不尽然,和宁公主那边自然知道左珍的情况,和宁公主虽说年纪小些,又没有过多的时间去学内宅那些阴私手段,淑妃又是个怕事的性子,不敢冒头,对于自己的女儿国也只能放养,好在有教养嬷嬷看着出不了事,也就没往这方面想。
和宁公主匆忙间嫁了出去,人事不知,淑妃心里再急奈何赶不上再去教导女儿,只好寻了名通晓事情的老嬷嬷跟在身边,一旦有事就能为女儿排忧解难,和宁公主并非跋扈高傲的人,表面上装样子谁都会,然而以她公主的身份根本就没必要看人脸色,所以在相府过得颇为自在。
有欧阳霖时不时的嘘寒问暖,和宁和公见到爱慕之人哪还能分出心思想别的,一心扑在欧阳霖身上,两人甜甜蜜蜜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至于左珍,哼真不是她不把左珍当回事,而是完全没有必要。
水悦居柳姨娘正瞧着刚送来的首饰稀罕的不得了,就见王妈示意房里的丫环下去。守望好门显然有要紧的事说。
“夫人,少夫人那边一如往常,极少出房门。”王妈例行每日一禀,“公主殿下那边同样没什么异样。”
“哦。左珍那是怕有人要害她的孩子,才选择闭门不出,至于公主那里,我看是全部心思在驸马爷身上,还没有腾出空来收拾左珍。”柳姨娘手中拿着钗环看了看,觉得做工不错,下次记得还找这家做。
“这都三个月了,眼看着日子一过就不好下手了。”柳姨娘心里怨恨左珍之前怀孕小产的黑锅扣在自己身上,如今逮着机会怎能不抱负回来。
“夫人,这恐怕不妥吧。”王妈一听柳姨娘对左珍下手心里十分不安。
“有什么不妥的?”柳姨娘冷笑道:“你没见着驸马不拿左珍当人看吗。怀孕至今晚上仍旧宿在公主房中,这足以说明一切。”
“可那毕竟是府里第一位小主子。”王妈忧心忡忡,“万一被发现不光是驸马恐怕连相爷都会大发雷霆。”真要查下来柳姨娘难逃问责。
“就你明白。”柳姨娘不以为许道:“我又没说自己动手,瞧着吧这次借刀杀人的把戏用不着我绞尽脑汁去做。”
“夫人的意思是?”王妈一时没想明白。
“公主那边不是好相与的。”柳姨娘这次可没打算陪上自己,公主就算不急有比公主更急的。
“夫人的意思是说公主身边的嬷嬷。”王妈不甚理解。不是在说公主要人,怎么却拐到了公主身边的嬷嬷身上,一个老奴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这你就不懂了,公主的身份尊贵又占了嫡妻的位置,岂能眼睁睁地看着庶长子出生。”柳姨娘心里极有抒情这次的事一定能成。
“就是公主不计前嫌,皇室还要脸面呢。”柳姨娘勾唇一笑,“左珍的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不然驸马不会冷冷淡淡脸上没见着一丁点喜意。”
王妈这下听懂了,心里为左珍不值,“那夫人是要在公主出手之前推上一把?”
柳姨娘笑得别有深意道:“不是之前,而是在公主决定处置左珍之后,我只要小小的动动手指,把结果最大化。到最后任谁都不会怪罪到我头上,正主可是公主,左珍就是再惨都不会得到公正的对待,公主才入府不久,这样的事情大家族中比比皆是。正妻与侍妾之间的争斗又牵扯上皇室的颜面,就算老爷想秉公办理,也不可能。”
“再有依驸马的意思怕是同样不会管左珍死活,驸马可是第一个想弄死掉左珍腹中孩子的人。”柳姨娘颇为幸灾乐祸,让左珍在得意,等着吧有她难过的时候。
王妈听了柳姨娘的话心知并非真要下手,而是想坐山观虎斗,险险地松了口气,只要柳姨娘不做出另人胆战心惊的事,一切都好说。
“少夫人挺可怜的。”王妈硬要了一句,心里略有不忍,左珍自从嫁到相府以来,事端频频发生,又流了一个孩子,欧阳霖也并不怎么喜欢她,不得夫君的宠爱又不得长辈的关怀,委实可怜得很。
“她的确可怜。”柳姨娘轻笑道:“自己亲生爹娘都放任不管,又有谁会给她撑腰,怪只怪她命不好,怎生嫁了欧阳霖,如今正室的位置也让了贤,日子过的还没有一般人家的侍妾过得自在。”
王妈心道左珍父母也忒狠心,为了皇上的许诺过的补偿尽然生生的对女儿在相府的惨状视而不见,外人都道左家怎么怎么好,殊不知这次却露出了本性,为了仕途连女儿的死活都不顾了,世态炎凉不过如此。
“别真觉得左珍可怜,常言不是说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柳姨娘可不是个宽宏大量的主,没整死左珍已经是烧高香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