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和沈妍来后,天乙紧跟着也到。这两个人的到来蒹葭很是惊讶,但当她看到羊祜也跟着出现惊讶就变成了惊吓。
“师兄,你怎么也来这里?”
大家都入坐了,只有羊祜羊站在十步之外,不愿靠近这些仙人。蒹葭只她走到羊祜的身边问他话。
几年不见,蒹葭总觉得羊祜哪里不同了,但她仔细打量一翻后,又找不到具体的不同之处。
“我是被天界的太子请来的。”羊祜在蒹葭的脸上端详一会,揉揉她轻轻蹙起的眉,柔声道。“你这是不开心?”
“我是在担心你,不要掺和天界和神农山的事。更不要再为了我,置身于危险中,赶紧离开!”蒹葭忧心忡忡地道。
羊祜一出现,那个和闳已是表现地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了。他再继续在这里,绝对不会有什么好处的。而且他一个地仙根本就无法和天魔两界抗衡。
“这些事如果与你有关的话,我是不会置身事外的,我就是不惜一死也要护着你。”感觉到皓禹杀人的目光,羊祜冷冷地扯扯嘴角。
“呦呦呦,我一直以蒹葭公主的眼只看得到皓禹,没想还有一位这么重要的人物在。”徙倚看着脸色铁青的皓禹,幸灾乐祸地道。
帝后和沈妍在石桌坐下,嘲讽地看着蒹葭和羊祜。沈妍阴沉一笑,俯身到帝后的耳边嘀咕几句。帝后赞赏地看着她点点头。
大咪咕把手伸到在石桌下,扯唯昂衣服,让他注意帝后和沈妍的动作。唯昂对她微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他状似不经意地伸手抖开金扇,把帝后悄悄打出白光挡住。
帝后这边的小动作,蒹葭是不知道。而徙倚的话,她听到了也懒得理。正想继续说服羊祜离开这时,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缠上她的脚。她低头一看,差点被吓得晕过去。
“师,师兄,救我!”蒹葭僵直着身子,都也不敢动。
羊祜见蒹葭被吓脸色发青,苍白嘴唇也在颤抖。他第一反应就蛇缠上她了,除了蛇没有东西能把她吓成这样。
“蛇在哪里。”羊祜着急地道。
“脚……上……”蒹葭吓得眼泪直流,说话时也咬字不清。
灵魂隐深处的恐惧慢慢苏醒……幻乎中似乎有一条条白色的蛇将她缠绕,在不停地啃食着她。她没办法逃开,只能无助喊着“师兄救命。”
羊祜惊慌地在往蒹葭的脚看去,见一条白色的正缠她脚上吐着信。他伸掐住蛇七尺,把它抓起来朝徙倚的脸上扔去。
蛇被扔到徙倚的脸立即炸开,徙倚惊叫一声,还是没来得及躲开,就被喷了一脸血。
和闳从座中站起来,震惊地看着羊祜。从刚刚羊祜的出手,他感觉到羊祜居然高了数倍。这么短的时间高那么多,实在是太不可思议。
在坐的人看到这样的突变,都惊讶地朝羊祜和蒹葭看去。
皓禹看到掉落在地上的蛇肉,立即意识到是什么回事。他赶到蒹葭的身边时,见她全身颤抖着,脸色更是白如纸,神智也已太不清。
“师兄,背我……”蒹葭颤抖着伸出双手。
“师兄在这里,彦卿别怕。”
羊祜在蒹葭的面前蹲下,蒹葭立即趴到他的背上,将他抱得紧紧的。
“师兄,我没做错事,他们不能把我扔到蛇窝里……”
“有师兄在,彦卿是不会做错事的。彦卿现在在师兄的背上。”
“我在师兄的背上……”蒹葭闭上眼呢喃着,在羊祜的背上蹭了蹭,脸上似镇定了点,但身躯却依然颤抖着。
帝后对唯昂笑道:“这个蒹葭公主好像树敌不少,你拦下这边又有什么用?而皓儿废尽心思,恐怖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唯昂一直皱眉看着羊祜和蒹葭,听到帝后的话,转身笑得一派从容,道:“羊祜是蒹葭公主的师兄,如兄如父何来为他人作嫁衣裳之说?”
“羊祜不是那个什么彦卿的师兄吗?怎么成了蒹葭公主的师兄,这世界的事真是变幻无常,这师兄的身份怕是也可以是别的。”帝后讥讽地笑道。
“母后竟不知彦卿就是蒹葭公主?”唯昂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帝后。
“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帝后咬牙道。
“前天帝的公主也叫蒹葭,不知母后知不知道?神农炎帝这名可用得真妙,怕是有人想通后会气得吐血。”侯昂看着帝后嘲讽地道。
帝后伸手往桌上用力拍,怒道:“侯昂,你这是什么语气?”
“帝后别生气,来吃碗这桃胶银耳羹。”沈妍把一碗桃胶银耳羹放在帝后的面前,谄谀地笑道。“这桃胶银耳羹,做得比天上的御厨得还好。”
“这银耳桃胶银耳羹是皓禹和蒹葭公主一起炖的,母后喝仔细点别呛到了。”
帝后刚把桃胶银耳羹喝到嘴里,听到侯昂的话,马上吐出来,拿起碗朝侯昂砸去。
皓禹见蒹葭在羊祜的背没法完全安心,便伸手想把她抱入怀里。羊祜不着痕迹地避开皓禹的手,回头狠狠的地瞪着他。
“蒹葭,我是皓禹。”皓禹身形一闪来到羊祜的背后,不顾他的反对,强行把蒹葭抱过来。
“皓禹?”蒹葭张开朦胧的眼看着,很久嘴角颤抖着才勾起一丝微笑,轻轻偎入他的怀里。
“睡一觉起来,就什么都忘了。”皓禹伸手压住蒹葭的眼,柔声道。
“皓禹,别担心,我没事……”蒹葭在皓禹怀里呓语着。
纵然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