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络回眸睨了这个站在自己身后的人,几乎同时,就在身后人的话音刚落,云安络手上带着的手燎,便在不知何时被魏以南用所带银针解开,脚上的脚铐被魏以南鞋子底部多出来的利刃断开。面前这人迅速的动作,让谢昀季抬手示意包围着他们的人勿动。

面前是何许人也,竟如此了解他,更身法了得。

“你到底是谁?”云安络突然的自由,让她对身后人更是疑惑。原本以为这人站在她身后,是为了借她当挡箭牌,但却没想这人是为了解开自己的手镣脚铐。

“姑娘,想带着圣灵珠活着离开,还是和圣灵珠一起去死?”魏以南并没有回答云安络的话,直接笑着反问道。云安络下意识的拉住了魏以南的袖子,说道:“这不是废话吗?不管你是谁,只要能让我活着出去,我弟弟景飞定不会亏待你!”

“告辞。”魏以南脸上的笑容算是给云安络的答复,后面那两个字是留给谢昀季的。话音还未落完,便见魏以南带着云安络往崖口跳了下去。云安络的尖叫声刚发出喉咙,本是飞在悬空中的两人,魏以南抓住了一条藤蔓,云安络也把尖叫声吞回,下意识的抱紧魏以南。

“你个疯子,我们不能下去!这里是吃人崖,云家秘密惩处犯人的地方,听祖辈说,但凡掉下去的人,无一生还。”云安络没想到这人会带着她跳吃人崖,眼下惊吓未定。

“你说了,只是听说,我不信听说。如果你想重新上崖,我不介意带你上去。”魏以南淡淡撇了眼抱着自己的云安络,借着月光看着崖壁的形态。

“我不要上去!比起身首分离,还不如掉下去留个全尸!”云安络想都没想,拒绝道。

“你是云家人,你更熟悉这地界,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离开?”魏以南看着崖上在一条一条砍断崖壁藤蔓的黑衣人,皱眉带着云安络荡到邻近的藤蔓上,问道。

“我曾经偷看过族长秘史,说是吃人崖有出路,但是很凶险。”云安络闭着眼不敢看深不见底的崖低,声音因为害怕有些改变,说着。

“他们一直在砍断藤蔓,看来要上去也难了。你做好准备,我要松手了。”魏以南看着那一条条被砍断掉落的崖壁藤蔓,严肃说着。

“等等!也许这个有用!”魏以南不解的看着似是想到什么,睁开眼睛的云安络,却不知她将什么东西塞到她的嘴里,冰冰凉凉的吞了下去。“你给我吃了什么?!”魏以南眉头皱起,不解的看着被自己环着腰的云安络。“圣灵珠,啊!”就在魏以南不解看着云安络的时候,魏以南抓着的那条藤蔓被切断,魏以南与云安络一起摔下崖底。

这个深不见底的吃人崖,在接近地面还有三米的距离迷茫着一层浓厚的水雾,魏以南与云安络跌入崖低的硫磺温泉之中,扑通一声响,水花高高漫起,溅到在温泉一旁的吃人藤蔓上。原本静止不动的缠绕藤蔓动了起来,往温泉而去,将那两个刚刚跌入温泉的人捆了起来,拉出水面,往不知危险的丛林之中拖去,往吃人树心收去。

水汽尚没有时间呛入口鼻之中,魏以南与云安络猝不及防的被藤蔓紧紧捆住,在半空中飞去。

“这是什么?”魏以南加大了音量,问向云安络。

“吃人藤蔓!它们分布于崖底,静待摔入崖的人,它们会将我们带到树根处,重重缠绕,将我们的血勒紧,暴血管而亡,鲜血会成为树根的养分。这下,我们死定了!”云安络嘴上怪责说着,心里却期许着她刚刚给魏以南喂下的圣灵珠能起作用。

捆着魏以南和云安络的藤蔓,离树根越近,便捆的越紧勒的他们极近无法呼吸,云安络已经被勒晕过去,魏以南不放弃的用力捶打着捆着自己在半空飞的藤蔓,但毫无作用,粗糙的藤蔓反将魏以安的手指划破,奇迹发生了。

就在魏以南快要被勒晕过去的时候,她手指的鲜血低落在捆着她的藤蔓上,便见那藤蔓松开她,变的温顺,魏以南从半空中摔落在树叶密布的丛林里。呼吸喘上,魏以南不解的看向自己刚刚被藤蔓划破的手指划破的伤口,来不及仔细思考,看着那捆着云安络的藤蔓渐渐远去,忙起身,点地施展轻功快速跟去。

魏以南跟随着藤蔓来到吃人树干底下,看着被高吊在半空的昏迷过去的云安络,发现此刻被同样吊在半空的还有另一人,那人的身影被掩盖在树冠下,漆黑让人分辨不清是谁,魏以南猜想是刚刚在吃人崖上被怀安他们扔下的弹琴之人。

魏以南站在树下,一筹莫展不知该如何才能解救被吊在半空的人下来,她指尖的鲜血仍在滴落,那本已经爬到她脚边欲再次捆住她的藤蔓退开了去。魏以南抬起破了伤口的手掌,她知道了解决之法。见她拿下箍发的银簪,在手掌中心滑过一道伤口,握紧了拳头,脚踩一重一重的藤蔓飞身向上,半空旋转,张口破了口子的手掌将鲜血撒向藤蔓。

触及到混合了圣灵珠灵物的鲜血,吃人藤蔓松开了那两个被勒晕的人,那两人几乎同时摔落满是落叶的地面。魏以南半跪在落叶之上,抬眸看向那全数藤蔓避开的地方,发现在那密密麻麻的藤蔓之后,有一条由枯槁藤蔓支起的半圆小道。

魏以南叫醒了干晕过去不久的云安络,他们扶着那个全身是水底泥泽的秦墨出了吃人崖。

时间倒回崖上,谢昀季命人砍断崖壁藤蔓的时候…

“主子,我这就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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