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试了试,以前需要全力爆,运转气血才能一蹦二三十米。可是现在九阳大成之后,只要将内力附于双腿之上,不谈跳的多高,那一跃十几米还是有的,还能沿着峭壁进行奔跑攀岩。在适用性这块内力要比内劲强了不少。
用了几天时间,许易也终将九阳神功练的熟练无比,可以说不会因为突然暴涨的力量而失控。内家拳法本身就是属于自身技巧,身体控制类型的,所以对于许易而言,这个熟练过程相当容易。
既然已经完成了目标,许易也又了去意。
“看来你小子是要离开了。”这时火工头陀从外面“走”了进来。没有听错就是走了进来。
原来这几日,许易练功之徐。闲来没事,就用内家功夫帮过火工头陀搬运气血,疏通经脉,也算是回报火工头陀的传功之情。
而在这过程中许易现,火工头陀的背脊,手脚筋脉并不是那种粉碎性断掉。而是骨头错位,五脏外移,大部分骨头处于“碎裂”状态。当然这种创伤放在如今这个时代那当然就是没救了。但是对于处于科技大爆,又是化劲宗师的许易而言,这种程度的伤势还是可以治愈的。
先就是运用内家柔劲帮助火工头陀疏导筋脉,将其错位的骨头校正接上,又刺激其骨髓,使其大换血,极大刺激身体的再生功能。
如此一来火工头陀的伤势基本上好了四层左右,而剩下的那种大范围骨头断裂的伤势,许易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等以后的黑玉断续膏来救治了。
但就是如此,火工头陀也是可以脱离那个笨重的大石头,可以拄着木棍简单行走。对于做到这点。火工头陀已经心满意足了,乐呵呵的不停四处走动,活像个老顽童。
兴许是许易来了,两人相处了几天,解了火工头陀十多年的孤独之感。原本极其易怒,抽神经的脾气也好了不少,神智也是恢复过来,像是安享晚年个老人,而不是个不找边际个疯子!
“我走了!你放心,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的。”许易说道。
“这几日神智渐渐恢复过来,执念放下不少。想起当年,也真是悔恨不已。”火工头陀有些唏嘘。
他的一身也是悲剧,原是少林寺柴房的烧火头陀,一直被其顶上的师兄欺压毒打。一直忍辱负重,幸得九阳神功杀了欺压他的师兄,本以为可以驰骋江湖,没想到又被张三丰打败。羞愤交加,跳崖自尽,死没死成,落得个半残之躯,可悲可叹。
“许易小子你的实力放在江湖也是一流好手。只是比起张三丰那个老道却是不足,张三丰的武功的确令人叹服,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宗师,这点我是不如。与张老道比武的事暂且不急,待得万全之策,再行不迟。”火工头陀说道,面色祥和。
“我说老家伙,你有点不正常啊!”许易说道,但是却又面含笑意。
“不正常?我又何曾正常过,那倒也不至于困在这无名崖底十多年,落得如此下场。”火工头陀自嘲。
现在回,仿佛之前的二十年像是陷入泥潭之中,一叶障目。
“这几日清醒了不少,偶然想起年轻的时候寺院里老和尚说的话,感悟了不少。”火工头陀说道。
“行了。打住哦。”许易见过火工头陀有一直打算说下去的意思,立刻拦住。
怎么感觉火工头陀越的不正常了。还是前几日的“可爱”点。
想完,一个提气沿着峭壁向上跳跃,几个呼吸不见人影。
……
天高云淡,万里无云。群山连棉起伏,犹如一条万米长龙横空,壮观不已。
山崖顶上,往下便是万丈深渊,这种险地很少有人会来此地。
一名白胡子老道,身穿灰色道袍,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
而老道跟前坐着一名面色苍白的青年。这青年嘴唇紫,额头之上冷汗不断外流。现在又不是隆冬季节,只是夏季末尾。这青年的状态此时看来非常不正常。
而老道,双掌抵住少年后背,神态凝重,以强大真气灌入少年身体,阵阵白烟自少年头顶冒出,如此少年的神色才恢复了不少,没有之前的那种死人惨白。
“无忌啊,都是师公没用。没有办法治疗你的寒毒,使你这几年日夜受这玄冥寒毒之苦。”老道说道,面色有些颓唐。他的武功乃是武林第一,宗师人物。奈何如此,却也保护不了自己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徒孙,每念至此,都是后悔不已。
“无忌不苦。若是没有师公这几年日夜给无忌灌溉真气,延续无忌的生命,恐怕无忌早就死了。”少年笑道,但是双眸里却有一丝苦意,一抹不甘。
“若是我师傅觉远大师还在人世的话,那我便可求得师傅他老人家用九阳神功帮助无忌你祛除寒毒,可是觉远师傅早已圆寂。真是时也命也!”老道悲叹。
“师公,难道这世上就没有人会九阳神功了吗?”少年听到自己的寒毒可以医治,顿时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还有一个,只不过也在十五年前早已死去。”老道回忆了过往,那意气风的岁月。
“是谁?”少年问道。
“那人名叫火工头陀,乃是少林寺的叛徒。因为巧合,学得九阳神功。火工头陀九阳大成之后,便来武当找我比试。可惜火工头陀习练九阳神功前不是童子身,所以九阳神功未得真正大成,最终比武失我一招,输了比试。自诩练得天下第一神功,不甘落差,便跳下悬崖自尽了。”老道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