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应该很开心吧。
江生然纯粹就是把如酥当抱枕了,去到哪里都是抱着,眼里的慈父柔和目光是怎么也挡不住。
如酥很不自在,“爸,你把我放下来吧,我这样子坐你大腿,我很不习惯。”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这会面对自己的女儿要求,他怎么可能不答应?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像是放珍品一般把如酥放在自己身侧的沙发上,乐呵呵的像个傻大个。
楚流菁的嗓子有点哑,但她很想要知道自己的丈夫这些年的事情,“生然,这些年,你都还好吗?”
说道这个,黄管家等一群帮佣都很识相地下去了,不一会,大厅显得越发的肃穆。
理了理自己的情绪,清了清嗓子,他开始娓娓道来,“十四年前,当时我还在跟一个大客户谈生意,听管家打电话来说你见了一些血,就要生了。当时我急得不行,立马订了回程票……”
“当时警方说全机的人无一生还,你怎么逃出来的?”楚流菁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初警方给江生然下的死亡令。
“当时有部分人乘着飞机坠落时逃了出来,我当时腿被飞机上的残骸给不小心砸到了,动弹不得,脸也被刮伤,醒来的时候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了……”
“那你怎么就突然记起来了?”
他黝黑的眸子一闪,不知谭底是什么情感,双手交叠垂在大腿上,“前些日子,经过一个居民区,楼顶上方冷不丁地跌下一个花瓶子,就这样了。”他无奈地笑了笑,又指了指自己的头。
如酥这是才注意到,他的头上缠绕着一条纱布,纱布上还沁出一点红血。
“现在还好吗?我让医生来一趟给你看看,”楚流菁作势要掏出自己的手机,却被江生然一把握住了手,“没事,没什么大碍,不用麻烦别人了。我很高兴这个花瓶把我砸醒了,当时简单地包扎了一下,我就买票回来了,渡城真的变化很大……”
感叹的话里,带着是七分高兴,三分遗憾。
如酥就坐在一遍,从头雾水到底,自从懂事之后,她便不敢嚷着楚流菁问江生然的事情,一来,楚流菁不愿意提这个话题,二来,她也不想母亲触景伤情。
问了又怎样,就算问个一百遍一万遍,她还是没有父亲。
可今天圣诞节,她父亲回来了,还是活的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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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么么哒
今天没有写到我想要的,有点小失望,不过明天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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