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厉盛天,你情绪这么不稳定,你亲戚来了?
绮瑶明明只是偷偷在心里说说的,谁知道,自已怎么一下子就顺嘴问出来了呢?
谁?厉盛天挑眉。
没,没谁!我是说,你快过来这边吃饭,你在那里没办法吃的。绮瑶立马敷衍了过去。
他还仰在沙上,整个人都是倒着的,当然没法吃饭了。
老婆,你要喂我吃!他再次强调,生怕绮瑶会忘掉这件事一样。
好了,好了,算我服你了,好吗?喂你吃就喂你吃,但你总要下来吧?你躺在那里,怎么喂你吃?绮瑶走过去,打算扶他坐起。 老婆,十指连心,懂不懂?我伤的是手指肌腱,这可是相当于伤了心脏的位置。我觉得不止心脏,我浑身都不舒服,我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不应该再爬起来。老婆你喂我吃就好了,动动嘴巴我还
是可以的他说了这么说,意思很简单,就是他要躺在这里吃。
绮瑶懒得和他计较了。
扭身去取了饭碗,并挑了几样他比较喜欢的菜,一一夹到碗里,端过来喂他吃。
绮瑶坐到沙上,正好紧挨住了他,用勺子挖了一口米饭和菜,送到他的嘴边,他倒是很配合,乖乖张嘴,老老实实地嚼着吞下去。
厉盛天仰躺着,受伤的手掌就安然地置放在一侧,他似乎很享受自已此刻的待遇,心安理得地吃着她喂给自已的饭菜。
唔——厉盛天突然皱眉。
他微微起身,指了指自已的嘴巴,嘟哝:为什么要把姜喂给我吃?
见他那模样,绮瑶立刻就明白了,但是来不及去取垃圾筒了,她及忙伸手,让他将口中的饭菜吐在了自已的手心上。
不然,以他的性格,会直接一口吐在地上的。
接住他吐出的那口饭菜,绮瑶才起身扔去了垃圾筒里,洗了手,重新回来。
明明就是很小的一小点姜丝而已,他却反应这么大?
平时他根本都不挑食的,菜里面放姜,他也是可以接受的。
今天反应居然这么大。
绮瑶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他真的来大姨妈了?情绪变得这么不稳定,又突然有了忌口的食物,要不是来大姨妈,那就是他怀了
干嘛突然用这种眼神看我?菜里面放姜,我是不忌讳的,但我从来不会专门吃姜的,就算平时被我夹到,我也会专门挑捡出去,你不知道吗?对于绮瑶质疑的表情,他倒是一脸无所谓。
老公,你知道你现在这样的表现,像什么吗?绮瑶眨眨眼睛,突然问他。
像什么? 特别像我来大姨妈的时候啊!焦虑烦躁,情绪不稳定,心情也会莫名变幻,就连平时很喜欢吃的东西,也突然没了胃口。女性经期内分泌会变化,激素分泌也会变化,所以情绪上才会有很大的波动。
你现在,特像我来月经时的状态厉先生,要不要去测个内分泌,或者,做个妇科检查?
她绝对是找死,才敢对厉盛天说这种话。
厉盛天抿着嘴巴,睨着她,足足睨了她半分钟之久。
来,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他用他那只尚好的左手,朝她勾了勾手指头。
厉盛天,就你现在的负伤程度和仅存的战斗力,谁能打过谁,还真是不一定。绮瑶一脸的有恃无恐,斜眼瞟了瞟他头缠着的纱布和右手上的石膏。
你说什么?厉盛天的眼眸,直直地挑向她。
绮瑶秒怂:我说,你最厉害,我老公战斗力爆表,一幅锦旗根本不够用,还应该让警察同志为你颁荣誉证书。
你过来,来,想试试挨揍的滋味是不是?刚刚你说的,可不是这话,绮瑶你来,把你之前说的话,老老实实给我重复一遍。他朝她勾勾手指。
她倒是很老实地重新坐了回去,摇摇头,装傻:我忘了我之前说过什么了。
忘了是吗?他挑着眉头,打量着坐在自已身前的绮瑶,她的小脸,白里透红,娇俏可人,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看的很想让人张嘴咬上一口。老婆,小心你今晚会挨揍。
厉先生,想揍我,你还是先把你的手养好了吧,一只手,你怎么揍?
她话音还未落,便突然被一只很有力的手臂给圈住了,他用力一扯,绮瑶便失去了重心,猛然朝他的身上跌去。
绮瑶想不通他一个受了伤的人,怎么可以那么灵活,在她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然抽身,反将她压制在了下面。
厉盛天你别胡闹,小心你的手
绮瑶惊惶地叫起来,第一时间去看他的右手,好在,他的右手没有在吃劲,而是被他微举着放在了一侧。
就算只剩下一只手,我也照样能制服你,现在信了吗?他大喇喇地压着她。
他的胸膛紧贴在绮瑶的胸口上,密不透气,两个人之间几乎是无缝衔接的,压得绮瑶几乎都呼吸不畅了。
厉盛天的左手,正好勒在绮瑶的肩上,绮瑶微微垂眸,就能看到他那只右手。
你的左手,不是什么都不能做吗?怎么到了欺负我的时候,就全都恢复作用了?
我这只手,除了用来碰你,还真是什么都干不了。他理直气壮地说道。
并且,他在跃跃欲试,开始在绮瑶的身上证明自已那只左手的作用。
喂,厉盛天,你起来,饭还要不要吃了?
当然吃了,可我好像,更想要吃——你。
别这样,厉盛天,你快起来,小心碰到你的手,我求你了,别再胡闹了好不好?你刚手术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