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乌在听完王室禁闻后,回到卧房,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有几件女性珠宝和一封泛黄的情信,这是母亲的遗物,信是父王亲笔。
“宴会初见后,我心再容不下任何人,甚至当下给你写信,都使我心雀跃,我想楼你入怀,吻你百次,梦中,我们一起数着天上的繁星数量、一起划船度过河畔、齐过石板小路……你就像一首诗,使人的生命丰满、你就像一场雨,把干涸的河流填满,草木发芽,大地生机重现……从没人让我如此迷恋与疯狂,致吾爱,希望今日梦中,仍与你携手相伴。”
每当对父王产生不满,乐乌就打开这封信,信中满是柔情蜜意,让乐乌幻想一位多情善感又平易近人的父亲形象。
照顾他长大的管家说过,难产的母亲为了保他,拒绝父王请求,让他活了下来,所以父王恨自己夺走他心爱的女人,可这不是自己的错啊!自己也想努力得到父王的爱,哪怕一点都行。
乐乌把东西小心收起,隔日一早,他沐浴更衣,整理仪容,穿上最喜爱的一套礼服入罗尔宫。
他决定再给父亲一次机会,如果父亲好好待自己,那么这个给了自己生命的男人对他的伤害,便一笔勾销,他也会劝劳赛放弃辅佐自己的念头,忠诚于父王,君臣协力,打退叛军。
来到宫廷外,乐乌却被士兵挡住。
“二王子,陛下正跟“乌莫夫人”,二公主,还有四王子说话,请您稍等。”
“要多久?”
“这个不清楚,才刚刚开始。”
乐乌腿脚不便,用拐杖支撑了快一个小时,全身沾满汗珠,有些痛苦,他又催促了两次让士兵去通报,却还是没得到回应,他心中来气,且站得太久,脚突然抽筋,蹲在地上休息会。
士兵赶紧上前扶他,而这时正好遇见宫廷卫士交接,至少二十人经过身边,乐乌没有抬头,左耳听着脚步声,他从步伐的跨度,听见议论的声音,他猜想,是对王子的嘲笑。
他休息了会,起身准备闯入,面前士兵要拦时,乐乌说了今生从没想过的一句话。
“滚,不然杀你全家。”
乐乌的话让士兵退后跪下,不断道歉,这时乐屋想起劳赛所说,“当人们向您下跪,你就站起来了!”
乐乌用狠语通过了两道门禁,慢慢走近父王的书房。
“!”乐乌推开门后看见了难忘一幕,高高再上的父王,像匹马跪在地上,背上是四弟阿孙鲁,二姊唐琪儿跟她母亲乌莫夫人也在场,三人一起哄着四弟。
五岁那年,他看二姊这么做过,让他也想爬上父王的背,于是有次在父王睡着时,做了如此举动,但父王醒来后,狠狠一巴掌把自己从床上打离,他断了一颗牙齿,并且右耳耳膜破裂,从此右耳不能再听见一点声音,哪怕是责骂。
“谁让你来的!”阿德里安轻轻放下阿孙鲁,回到宝座上。
“见过父王,乌莫夫人还有二姊。”
“你来干什么?”唐琪儿看见这个弟弟,不给好脸色。
“我来看看父王,现在叛军猖獗,我想为父王分担一点辛苦。”
“噗哧。”唐琪儿笑道,“你这副身子,能干什么噢,不对,是猛禽大军。”
乌莫夫人也跟着女儿起哄,“你好好待着,别乱出来见人,就是给陛下分担了。”
海蓝王妃死后,阿德里安没有立正宫,乌莫夫人虽是他目前最宠爱的情妇,但她是舞者出身,地位卑微,所以阿德里安特别设了“第一夫人(还是情妇)”称号,抬高她的地位。
乌莫夫人保养得宜,四十岁的年纪,看上去只有三十岁,长年练舞,曲线动人,腰细而前凸,配上丰满硕大的臀部,走路时而摇摆,像水蛇般扭动,一举一动都在**男人,让阿德里安一直离不开她的ròu_tǐ。
““捕鸟者”,听说你最近又养了新品种的鹦鹉,等会送一只到我手上。”唐琪儿道。
捕鸟者是外人给乐乌的讽刺称号,唐琪儿直接说出,让他十分尴尬。
“一个舞女,也配嘲弄我,还有你的****儿,就跟母猪一样!”看着肥胖的唐琪儿,乐乌心中恨道。
唐琪儿原本也继承了乌莫夫人的美貌,但她天性放荡,十二岁那年,就跟一个强壮的仆从有染,产下一个不名誉的私生子。十三岁那年嫁给一名男爵,除了丈夫外,又跟多人有染,五年来又产三女,这四个孩子,带走了她应有的美貌青春,让她身体浮肿,面容成熟,二九年华,看上去竟跟乌莫夫人一样年纪。
“呃(二)哥。”阿孙鲁走了过来,想跟乐乌亲近,看着这白胖又伶俐的小弟,乐乌伸手欲迎,阿孙鲁却被乌莫夫人拉回去。
“别碰你弟弟,没事便走。”这次是阿德里安说的。
“父王,我听说您要把大姊嫁给外国人,请您再考虑一下,都是一家人,您真舍得把他送到遥远异地吗?还有大哥,他大败萨克森联军,您把他找回来,只要我们一齐想方法,一定可以解决。对了,把始作俑者-“奥布理”交给波尼消气,他现在不是还活在监牢里?”
有几年,伊凡卡以长姐身份,像母亲般照料自己,乐乌心存感激,不想让她外嫁,而对于大哥,两人虽然不常接触,但大哥的武艺跟勇气,他是佩服的。”
“父王,他指挥您呢,该不会觉得您无人可以依靠,身为王子,想帮您处政,顺便做您的位置吧?”唐琪儿毒语不断离间两父子。
要是往常,阿德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