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地上被冻得有些厉害,这会一下子有了个热源,索哲刚把他抱了起来,索得就把头使劲埋了进去。
“你终于不过去了,啊?”
索哲拍了拍他的下巴,轻轻摇晃着他的身子,就好像在摆弄一个听话的玩偶。
他摇晃着,动作越来越大,到最后干脆直接把索得副将狠狠砸在了地上。
“那你之前为什么过去?!为什么?!”
索哲的表情一点点变得狰狞起来,狠狠把他朝地面砸了下去。
索得副将的后脑慢慢肿了起来,血随即一点点渗了出来。
“啊?!你出血了,是不是很疼啊?”
索哲慢慢收敛了自己的表情,收回了手。
索得副将还是在他怀里胡言乱语着,似乎根本没有感受到疼痛一样。
“疼的话,你为什么不过去呢?”
索哲擦干了血,把人抱回了怀里。
“那你之前为什么又要过去呢?”
他再次拍了拍索得副将的下巴,甩手又是几个巴掌下去。
邦妮和安倱在一旁看的有些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邦妮:“不是,我看出来了,这货应该也是个鼻祖。”
安倱:“什么鼻祖啊?”
“病娇流的鼻祖。”
安倱这也就是没办法从bǐ shǒu里出来,要不一定会和邦妮对视一眼,点点头的。
“奇了怪了,之前你不是能从bǐ shǒu里跑出来吗?”
邦妮看着bǐ shǒu上不断闪烁的亮光,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
那边的索得副将暂时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邦妮倒是开始仔细研究起这把bǐ shǒu来了。
最开始的时候,她带上这把刀,只是因为它拿着顺手,而大小又合适,完全没想过这把bǐ shǒu的其他功能。
现在看来,这把bǐ shǒu简直是各种灵力的最好容器。
不管是各种法术,还是灵体或者是禁咒,就像是安倱身上的那个诅咒的反噬,这把bǐ shǒu都能完美储存。
不光是这样,bǐ shǒu还能对这些灵力进行一定程度的扩展可提纯,邦妮从里面出来之后,灵魂的凝实程度,就比之前强了不少。
但是最让两个人疑惑的还是,同样是寄存在里面的灵魂,安倱就只能出来一小段时间,而且只有之前bǐ shǒu戳在索哲的脑子里的时候。
“这把bǐ shǒu你是从哪弄到的?”安倱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盛先生每年都会给我们送来很多东西,有的是他自己挖出来的,有的是他收来的,我看它顺手就装上了。”
邦妮摊开手,有些无奈地说道。
她把这bǐ shǒu翻来服务看了好几遍,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bǐ shǒu除了比刚拿出来的时候新了一点,也没什么变化啊,再就是会发光了……”
她拿着那把bǐ shǒu,左右转了转。bǐ shǒu上的光在墙上投下了几道光斑,但是还没等被看清,就很快消失了。
——在隐身符的作用下,邦妮想看清这些东西都有些费劲。
“怎么了?”安倱问道。
“上面好像有文字,等他们走了之后再看吧。”邦妮回道。
“诶?索得副将好像要醒过来了!”
安倱一句话把邦妮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到了前面,这会索哲已经放下了索得副将,默默站在了一旁。
他似乎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身上的衣服和头发也十分整洁,如果不是眼睛稍微有些发红,而嗓子略显嘶哑的话,现在的索哲看上去倒真是日头高高才起,神清气爽的样子。
从这个角度来看,其实他的眼睛和嗓子也不是问题,不过是有些激烈罢了。
不过索得副将就不一样了,他的脸上有几十个巴掌印,全都是索哲打的。
索哲似乎偏爱他的左脸,现在索得副将左脸的面积大概比右脸大四倍,牙齿也脱落了几颗。
然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他的后脑现在有四五个包,其中两三个还在流血。
再往下看的话,胸口有些凹陷,目测肋骨应该是断了不少。
他的两条腿都在流血,似乎被索哲取下了些什么。
“他嘴里在吃什……么?”
邦妮看着那边不断咀嚼的索哲,刚要问,整个人就浑身哆嗦着,打断了自己的话。
“我的天……还真恶心。”
邦妮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往前走了两步,想听听醒过来之后,索得副将会说些什么。
最主要的是,她还想看看,在面对这些伤口的时候,索得副将会作何反应。
没让他们等多久,索得副将就醒了过来。
“你这次晕过去多长时间?”
让他们惊讶的是,先开口的居然是索哲。他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人,似乎有些担忧地问道。
“你刚开始的时候,我就晕过去了。”
邦妮一脸疑惑地看着那边正常对话的两个人,整个人都有些发蒙。
“不是,索得起来之后,都不管管自己身上的伤吗?”邦妮轻声问道。
“他……好像是不知道自己受了伤。”安倱说。
“不知道自己受了伤?那……”
前面的两个人已经朝着哨所深处走去了,邦妮也只好跟上。
她话说到一半,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轻轻敲了敲bǐ shǒu的刀柄。
“怎么了?”安倱问道。
“你把我刚才关于索哲……暴打?还是家暴索得副将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