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邦妮抬手抹掉了封印。
“那个稻……”安倱刚才憋了太久,这一开口还是老话题,至二级
“嗯?”邦妮微微挑眉。
“到了这个时候,我基本可以确定,这里的人,都是神经病了。”
安倱靠着满满的求生欲,终于把话题收回到了正轨上。
“我也举得,你看着一路上,这个诉综合,神神道道的,也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
邦妮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没有理会安倱,自顾自说了下去。
“那你这一路上都在念叨什么?”安倱问道。
“我哪一路上都在说啊,这不是因为索哲一直在废话,我要吐槽他嘛。”
邦妮的白眼几乎要翻上天了,一个没注意,差点撞到索哲的身上。
“他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她猛地稳住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了墙上。
“嘘!”安倱轻声道。“你看他的表情!”
邦妮抬头看过去,对面的索哲正在用一种无比复杂的表情看着地上。
——就在那里,躺着本来应该在刚才的门外偷听的索得副将。
“快跑!他们都死了!快跑!”
索得副将的胡言乱语到现在也没更新,还是之前的那几句,邦妮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不过这会的主角显然不是他,是站着的那个索哲。
索哲看到地上的人的时候,先是愣住了一会,然后开始不住地颤抖。
也不知道他是害怕还是激动,总之尽管他努力克制着自己,还是抖得跟筛糠一样。
他眼眶有些红了,但是眼泪没有流出来,只是在眼睛里打转。
“你……这次终于没有过去了,是吗?”
他轻轻跪在了地上,保住了索得副将的头。
似乎是在地上被冻得有些厉害,这会一下子有了个热源,索哲刚把他抱了起来,索得就把头使劲埋了进去。
“你终于不过去了,啊?”
索哲拍了拍他的下巴,轻轻摇晃着他的身子,就好像在摆弄一个听话的玩偶。
他摇晃着,动作越来越大,到最后干脆直接把索得副将狠狠砸在了地上。
“那你之前为什么过去?!为什么?!”
索哲的表情一点点变得狰狞起来,狠狠把他朝地面砸了下去。
索得副将的后脑慢慢肿了起来,血随即一点点渗了出来。
“啊?!你出血了,是不是很疼啊?”
索哲慢慢收敛了自己的表情,收回了手。
索得副将还是在他怀里胡言乱语着,似乎根本没有感受到疼痛一样。
“疼的话,你为什么不过去呢?”
索哲擦干了血,把人抱回了怀里。
“那你之前为什么又要过去呢?”
他再次拍了拍索得副将的下巴,甩手又是几个巴掌下去。
邦妮和安倱在一旁看的有些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邦妮:“不是,我看出来了,这货应该也是个鼻祖。”
安倱:“什么鼻祖啊?”
“病娇流的鼻祖。”
安倱这也就是没办法从bǐ shǒu里出来,要不一定会和邦妮对视一眼,点点头的。
“奇了怪了,之前你不是能从bǐ shǒu里跑出来吗?”
邦妮看着bǐ shǒu上不断闪烁的亮光,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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