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悟大师慈父般说道:“所以傻女子,你如果还想要如同奴役一个下人一般奴役他是不可能了。如果你没那么爱他,而且你过惯了这种高高在上的生活,想必以你的条件,再找一个无怨无悔任你驱使的伴侣也不为难。
但如果你真的爱小赵,还想挽回他的心的话,就必须彻底醒悟,赶紧放平你的心态,用诚恳的态度跟不悔的爱心去感化他,老衲明白他也并非如同表面所做的那般不在乎你,心诚则灵,只要你用心了,就一定成功。”
郑焰红不做声了,有些问题她的确从未想的如此透彻过,更加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大师指了出来,她自然需要时间去慢慢消化,也知道今天就拉回赵慎三是绝不可能了,而赵慎三的淡然态度也让她十分受伤。
听完了大师的话,她就凄然的道谢道:“谢谢大师的教诲,无论是否真是如此,焰红都感激大师的苦口婆心,今天看来是要无功而返了,您的话我一定会细细的领会的。只是……他……他还在您这里,还请您好好照看他,看他瘦了那么多……我……嗨!他都要当大高僧了,我还惦记他干嘛?人家也不领情!好了大师,我告辞了。”
大师颔首笑着送她出了门,站在大殿门口看着她。
郑焰红慢慢的走下了台阶,当她走了一半的时候好似想起了什么,居然急急忙忙又跑了上来到了大师跟前,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师,虽然我……呃……但是,在我想明白之前,还望大师能够留住他继续呆在这里,免得我下次找不到他。”
了悟摇着头笑道:“剪不断理还乱,女施主的样子倒有几分悔悟。那你就先回去吧。你放心,他不会走的,不过他也不会留太久,几日之后大贵人降临,他还是会走的。你如果顿悟就不要顾及面子拖延时间,要知道有时候有些东西是不能等的。”
郑焰红一愕,但她心里乱纷纷的都是纠结,也没有仔细推敲大师所说的大贵人会是谁?赵慎三走了会去哪里?只是茫然的点点头就告辞走了,这一次没有再回头,跑下山就驱车进城了。
而后山上的赵慎三一个人呆到暮色沉沉,才神态如常的回到了大师的住处,丝毫没提起跟郑焰红的会面,大师自然也没有主动提起,因为大师知道对待两个人,要针对各自的特征对症下药才能凑效。
赵慎三不同于郑焰红,他个人的学识仅仅用常理是无法劝服的,而且他最忌讳的就是揭开他的疮疤露出丑陋的创面,大师也不忍心伤及他的自尊,还是等待时机慢慢劝导吧。
就这样,在郑焰红出乎意料的无功而返之后,两人的婚姻关系彻底陷入了僵局,但接下来首长就要来了,没有赵慎三的迎检是否会出意外呢?
云山寺新殿落成开光大典的一番盛景热闹,自然也不逊于金佛寺,郑焰红作为市领导参与仪式的时候,却没有再去后面寻找赵慎三,足以说明她不是要放弃,就是还没有考虑好如何说服,所以仅仅作为一个市长办完了工作就走了。而赵慎三跟了悟大师躲在老寺里根本就没有出面,反倒是那个假了悟威风八面的以大师的名头出了一把风头。
之后,经过紧张的迎检准备,首长终于要来了。
一大早,盛夏的阳光就毫不吝啬的照耀着省城,李文彬书记来到了办公室,最后召开了一下迎检人员的短会,然后就率领人马浩浩荡荡去了机场,等候在贵宾休息室里了。
九点整,首长乘坐的飞机到了,自然是一番寒暄客气,然后就上车先去省委听取省里的工作汇报,一番繁文缛节,咱们毕竟是小说,不是省委会议记录就不一一叙述,直截了当闪到开完会准备去云都看点。
到楼下的时候,卢博文自然也在迎接之列,但今天却根本没有他上前陪首长的份儿,他也很明智的远远呆着没过来认老师。
首长看着跟过来的李文彬跟白满山,没搭理李文彬,却对白满山微笑着说道:“满山同志,这次你们省如果真把农村工作搞出了像样子的创新,你这个政府当家人可是功不可没啊!”
白满山激动地胡茬子都冒光,赶紧笑着谦逊的说道:“首长过奖了,其实这也是在文彬同志的正确指导下,我们政府带领基层的广大同志们沿着党委定好的路子走下去才能干出成绩来的,所以成绩是大家的啊。”
首长微微颔首之后却接着说道:“刚刚在会议室里,我也不耐烦听你们一直汇报下去,要不然这样吧,文彬同志挤一挤坐我的车,在车上我再问一些具体的问题。”
李文彬上了首长的车,这是一辆防弹的七座面包车,因为首长说了要询问他问题,所以随从们都很自觉地先坐好了,把正中间后排第二排两个座位留给了他们俩,前后均坐了两个便衣的安保人员,看块头都跟死去的万浩然差不多威猛。
首长说是上车要问话,但上了车之后却一直很是沉默,他不说话李文彬自然不敢主动打扰,就一直沉默到车上了高速,首长才慢慢的说道:“我刚才听到你们的汇报,说是晚上住在金佛寺,这个日程是谁安排的?”
李文彬没有立刻回答,因为他知道首长绝不会无缘无故有此一问的,他的大脑紧张的分析着,终于在最短的时间内断定首长是怕这样安排有人会猜测大佛的秘密,慎重起见才问的,就赶紧说道:“整个线路都是小三……是地方上安排的。
我也觉得咱们白天把那几个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