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十九师妹在哭。”胡清月道。
“叫了娘,叫了大哥和二哥,却不叫爹,小十九,你没有爹吗?。”计凡衣凝视着安意,轻声问道。
“他不是我爹,他是坏人。”安意咬牙切齿地道。
计凡衣目光一闪,凑近些,问道:“他怎么坏了?”
安意恨声道:“他要停妻再娶,嫌我娘碍了他的路,派杀手来杀我们。”
计凡衣怒容满面,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可恶,这种狠毒的男人,当千刀万剐。”
安意被震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师父。”
“小十九,你喝醉了,师父抱你回房歇息。”计凡衣伸手搂住安意,拍拍她的背。
安意头晕沉沉的,闭上眼睛。
计凡衣抱起安意,施展轻功,送她回青竹楼,嘱咐陈婶好生伺候。安意对这晚的事,毫无印象。计凡衣和胡清月也当这事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