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敬贤挑眉道:“啥意思?”
韩孝宗笑道:“就是说他自己!别看大明年纪比我们还小,这几年厨艺越发精进了。烧的一手好菜,我爹……都夸过他。”
莫敬贤看了韩孝宗一眼,对大明笑道:“想不到你小子深藏不露啊!以前怎么不知你会烧菜。”
“以前没机会呀。你们家自有好厨子,学堂里也有供饭,只有少爷家没好厨娘,只好我上阵了。我爱吃,就爱做。”大明清秀的脸净是笑。
莫敬贤哈哈笑道:“好小子!长得比你主子还好看,又会做饭,以后谁嫁你就有福喽!”
大明脸上的笑一收,“我去做饭。”闷头就走了。
韩孝宗彻底没了大人,莫敬贤单独出来,两人皆没了约束,渴酒吃肉就更没了约束,吃了两个多时辰,天就快黑了,人也就吃醉了。
韩孝宗为了出人头地,给瞧不起他的人看看,从来没有这么吃酒失态过,现在被打入尘埃,任是神仙子都不能毫无所感。
他看了一天书,突然觉得看了书又不考状元,白费力气,心里正烦闷着,莫敬贤就来了,正好化烦心为酒虫,哥儿俩来个一醉方休。
田嫂子吃了好吃的饭菜,早已鼾声如雷。
大明说有事要出去一趟,现在都还没回来。
韩孝宗和莫敬贤在一张床上睡得异常安稳,他好久没这样熟睡了。
唐娇娥如入无人之境,推开主卧房门,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慢慢地脱去外裳裤子……直到脱得全身上下一丝不沾,犹豫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她冷得很,钻入铺盖之下,就这么窝了一会儿,感觉刺骨的寒凉才去了些。
莫敬贤睡梦中感觉超乎异常的热,怀里抱着一个巨大的火球,仿佛就在地狱中灸烤一样,不一会儿,就喘不过气来。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呵气,越发觉得热了。
睡了几个时辰,他的酒醒得差不多了,眼睛似闭非睁,这会儿又觉得身体舒舒麻麻,似乎像有一根羽毛在全身上下浮动,挠得心肝颤动。
身体的某一处猛地地竖!
嗬!
莫敬贤一个鲤鱼打挺,闭眼坐起来。
他要尿尿~
莫敬贤摸着黑想下床撒尿,感觉床外边有一个人体,嘟喃道:“曦哥儿,你什么时候睡到外侧来了?快让让,我要撒尿尿!”
那人未动。
莫敬贤有点不耐烦,跨过‘韩孝宗’。
他火速地跳下床,就在院子中对着花树浇了一泡尿,转身就回了屋。
“哎呀,外面真冷啊!还是被窝里舒服!”
莫敬贤掀开被窝,想将‘韩孝宗’挤到里边去,他习惯在外面睡。
“噫?曦哥儿,什么时候你tuō_guāng啦?嗐!你的手怎么变得这么软,还很滑,哎嗨嗨,曦哥儿,你怎么变小一号了!哇啊啊!!”
响彻云宵的大叫声充斥天空。
“天杀的,怎么床上有女人!”
莫敬贤一个滚儿倒在床底,飞快点燃蜡烛。
蜡烛的火光照在了一个光裸少女身上。
那少女见亮起了光,吓得钻进被里,不住地发抖。
韩孝宗主要是被莫敬贤的男高音吓醒的。他的量浅,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
待看到和他同被窝的是一个光溜溜的少女,吓得酒一下子就醒了。
韩孝宗脸儿都黑了,从床里边一跃而下,和莫敬贤一起并排站立瞪着唐娇娥。
莫敬贤哇啦鬼叫道:“你是哪来的一根葱,好不要脸!还摸我!哎呀呀,我的童子身不保哇!哎呀呀,大半夜搞的什么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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