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平日里常常打家劫舍成功可以美名其曰是运气喽。真的是传说中的撞大运。
运气也果然是靠撞的,它从来都不会从一而终的。
他们上了树,李晖琢“扑通”一声倒地。
我想,我们要唱的这部分戏结束了。该怎么说,是被猪一样的对手以猪一样的手段靠倒的。但是……
大胡子一双腿盘在树杈上,“在下,那个,在下那个眼光确实不济,但是,李将军你这样直接表达看不起我们的意思也真是,太真是了哈?”这一句有些难为情的话出刚刚落地,他便如烟云一样地消失了。
他们逃走了,将军大人毒发了。
一切正是时候,我大哭引来了家人。这群人真不是好引的,刚刚那么多的动静,他们怎么都当成了是耳旁风,原来,原来、原来是李晖琢有特别关照,他不要别人近前,想要害我的,反害了自己。
我盯着面色沉重的太医,就怕他会说李晖琢已入膏肓之境。可是当我回过神来时,满屋子都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原来只是一种小小的méng_hàn_yào,但是,但是这人到底是不是人,人家主攻睡觉方向的药物在他身上延时这么长的时间长见效,怪不得到了后来他都晕了,大胡子都没想到他是毒发了,只因为时间太长了,大胡子恐怕都已经忘记自己下过毒了。
大家又都开心了,就像发生的是一件好事情,可见坏事情也会收到意想不到的好效果。瘦马姑娘来看他时,我善解人意地退出了屋子去外面换气,大家怎么一致认为是我应该照顾李晖琢,没见他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妾室吗,大家真的是太没有想像力了,该当是将他们想像得如胶似漆,解不开分不开才对。可是,瘦马姑娘出来得比进去得还快,还传出话来说,将军大人想见我。
我不想见他,我想回去躺一躺,平复一下心情,今天就我这个心跳太唐突了。我开始委婉跟肚子已经有一点显怀的瘦马姑娘说明这件事情,不过,从她一脸奇怪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的这个劝说不会太顺利。
果然,她以一副将军大人只在乎你的表情回看着我时,已经完全从刚刚的奇怪转换到了有些抽象的更奇怪表情上了。我想,我刚刚是不是没有真的做到语重心长,否则收效怎么会甚微。
她泪光闪闪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头,与我担心的一样并不肯让路,表明她还是有话要说。
我无路可走就只能,动也不动地看着她。她泪光闪了一段还好没有真的落下来,其实就是传说中的干打雷不下雨,这事其实挺郁闷的,她又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头,只是这个一仰一俯的动作就让人看出她的憔悴,仿佛中毒的不是是里面的那个而是她。我终于被她坑蒙拐骗成功,莫名其妙地开始同情她。她也终于开口,“夫人你是误会了。”
她这个语气,实在是让人能感觉到纠心的婉转,我也确实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