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气!”作为西门氏的后辈什么时候缺过钱?尽管数额巨大,西门倩一样看不上。
“丫头,真不是我小气,那玩儿意给你也没用鸟。”
“舍不得就直说,切~”
,那厮还在捋胡子,就等着看热闹,随时准备补刀。
“也好,不过咱可有言在先,万一出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真的?”西门倩大出意外,口头被人占点便宜就能换得一把六道劫器,当下就想到机缘二字。
安子保持微笑,从戒子里变出那把配剑,修长的剑身加上古朴的道纹及剑柄的个性化设计让人充满想像,一看就知道绝非凡器。
“确定想要?”瞅着西门倩跃跃欲试,安子再三确认。
“嗯嗯~”西门倩狂点头,哈喇子都快下来了。
“很重的,拿稳啦!”
西门倩及不可待,伸手就抓,真怕安子返悔。
结果入手瞬间便“呲呲”冒白烟,西门倩尖叫一声“咣当”就给扔了,差点没烫成凤爪。
几乎同时,安子拿出配剑收回,没事人似的,道:“早跟你说了,不听嘛!”
围观的泰哥手脚麻利,心痛曾孙的心情使他啥也不顾上了,挥挥手指一道绿光罩体,西门倩才好受了些,伤势很快复原。
“怎么会这样?”西门倩有种上当的感觉。
“凡六道劫器都器魂,一但认主谁也拿不走,除非……”泰哥才想起来。
“除非我挂了。”安子很坦白。
“小贼,你给我等着!”死不认输的西门倩嘴上放下狠话扭头就走,对即时出手的泰哥连句关心的都不曾有,可想惯到什么地步,将来定会惹下大祸。
“哼~区区二十几年,老夫等得起。”泰哥认为,那些东西只是个时间问题,早晚连刀带剑都是西门氏囊中之物。
两个智商堪忧的爷孙走了,老翁嘘了一大把冷汗,赶紧拉他进屋分脏,免得夜长梦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有什么奸情,搞得老何和老许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左右为难。
“你们俩进来。”没一会儿,安子喊了声。
两人一前一后进得里屋,见老翁头瞎着眼嘴都快乐歪了,心情甭提多爽,什么吃里扒外的事都忘了。
安子不怕老翁头知道,当他面写了封面让他们带回去,两人不敢多话,收了信转身就走。
“安小哥,是否过分了?”老翁头心里佩服之极,面对命里的贵人好言相劝。
“我要是你肯定装着没看见,更何况你确实看不见。”
“可大长老已经对我起疑,你让我如何回话?”
“简单,大不了一死。”
“……”老翁头。
“嘿嘿~放心,他们绝不会让你死的。”安子若有所指的拍了拍他肩膀,笑得很神秘。
事情告一段落,第二回合安平获胜,可以说双方战成一比一平,接下来出手的定是西门策,只要让他也栽一跟头,西门一大坨必然主动现身,那才是商阳的终极对手。
冬天很快过去,至比斗结束,安子花了近一个月时间抹平内伤,泰哥出手不太有分寸,震得五脏六腑裂痕无数,若非玉骨护体肯定玩儿完,好在手段神奇。
不过有件事很奇怪,就是欠下的债一直没来讨要,在安平看来可能想多收点利息,最好一次性刮光他手里的阳晶石打回原形。
至于老翁头,这老头较惨,西门氏对安子的不悦全发泄到他脑袋上了,三天两头的被喷,经旬月非人的历练,终于适应,用安子的话说“任他狂风暴雨,我自不动,反也没皮没脸,干脆不要了,有钱就行。”
换句话说,不知不觉被安子的个性同化,对其也算信任有佳,说什么就什么;可被喷久了老翁头便升起个疑问,自己都吃里扒外了,要是别人早死八百回了,为什么自己偏偏没事?直觉告诉他这里边有事。
许是时日尚短,暂时憋得住,但酒楼的生意却是一天不如一天,一时不如一时,一会儿不如一会儿,眼看要黄,老翁头急眼了。
“安小哥,这样下不办法,你得想折啊!不能老让我挨骂吧?”
“我在等人。”
“谁?”
“西门策啊!再则说,他都不急你急什么?你又不是掌柜的,亏的又不是你的钱。”
“所以我来了。”说什么来什么,西门策招乎都没打撩帘进屋,淡定非常。
“大长老!”老翁被泰哥喷得脸到厚实,并不惊慌身施一礼。
“你先出去。”
“是!”临走之际,老翁头给安子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别玩儿过头了。
西门策布下隔离罩变出两蒲团,示意安子坐下。
“说吧!”
“我想逃跑!”安子扛着阿草直言不讳。
“想见族长就直说,少扯这种理由。”西门策不是泰哥,智商奇高,基本上安子一撅屁屁就知道喷什么屎。
“不想跟你斗,怕动摇三晶的根基,更怕你们失去耐性会杀了我。”
“这么说你有把握赢我?”
安子歪着脑袋没吱声,屋内静得可怕,气氛甚为紧张;良久……
“三日之内恢复酒楼生意,前段时间的一切我不追究,你也可以继续安稳混你的小日子。”
“这点屁事也值得你亲自跑一趟?直接派人灭了修元楼不就完了?”
“有兵不血刃的办法为什么不用?”
“你是忌惮彭臣?还是想拿我趟水?或是重演对付我师傅的伎俩?”安子猜测。
“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