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治百病、屡试不爽的阿草得令,蹦翁瞎子的脑袋上冒绿光,一根烟的时间过去也没迹象转醒,那怕动动手指头。
“几个意思?难不成兴奋过头引发脑血栓猝死?”放下筷子,端上喜来乐的架式搭着手腕把脉。
半个钟头后……
“阿草,先撤了。”安子脸色严峻收手,小声自语:“可怜的老头,估计到现在还蒙在鼓里!白瞎了那对招子,唉~人心险恶啊!”
吃兴全无,扛上老翁头顶着阿草出雅间直接去里屋;时至丑时,店里的伙计都下班了,就他们两人。
将老翁头平稳躺好,安子立于床边伸出右手食指,调动混元力一指戳他眉心,刹那间火光闪动没入其内。
“西门氏真特么没有一个好东西。”咒骂一句转身出去,在客堂拼了两张桌子就此对付一宿。
刚躺下没两个时辰便被人摇醒,睁眼一瞧,老翁头正瞪着没瞳孔的眼眶冲他笑摸似脸。
“醒了?”两人异口同声。
“我去~这么快就天亮了。”安子扭头张望,见伙计们都已上工,就是没人敢叫他。
“快下来,我有事跟你说。”老翁头满面红光,昨晚上那出似乎是没什么印相。
慢条斯里洗漱一番,进屋后见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有点象动特园下午三点半的狼,急得抓耳挠腮。
“有什么事说。”因有暗伤在身不能晨跑,安子在屋里做广播体操。
“咱们赚了多少?”老翁头传音问道。
“不知道,估计至少有个三千万吧!放心,你那份没人动。”
“好!”老翁一拍大腿差点蹦起来。
“你要没事去面盯着点,泰哥来了报一声。”
“泰哥?谁是泰哥?”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去吧!”
老翁头不是多事之人,乐呵着走了,差点撞门上;瞅着快要佝偻的背影,安子满肚子疑问没说,直觉告诉他时候未到。
趁着空档,安子打坐让阿草输液疗伤,坐等祖孙俩上门认亲戚,恕不知西门氏正迎来一位不速之客,正如剧本所写的那样,南宫氏驻商阳星大使找上了门。
西门氏奢华到极点的厅堂……
“策兄,三晶同起一枝,西门氏什么时候学会吃独食了?”说话的是坐于客位、身着蓝色金边道袍、脸有不悦、一股上位者气息的中年男人。
“贤兄切勿动怒。”西门策从主位上起身,好言相劝,道:“既然你知道那小子的来历,我也不多作解释,大家心照不宣,说说你的来意,一切都好商量。”
“杀了他!”南宫贤很直接。
“然后了?”
“搜魂得到《星辰望气》,三晶便永无威胁。”
西策暗自轻松,想必对方只知《星辰望气》不知道开天之物,那么西门氏还有机会,现如今唯一要做的是绝不能让南宫氏天级以上的高手与其接确,否则会露馅。
“可在下答应过他,有生之年不得害其性命。”
“南宫氏可没答应。”
“贤兄,三晶立于星辰已有无数纪元,做的是生意、讲是面子、玩的诚信,西门氏不想带头破坏规矩,除非有长老会的法皆。”
“如果一定要了?”祖龙被杀,南宫贤代表整个家族,不可能妥协。
“那老夫便一纸文书告上三晶长老会,贤兄,砸牌子的事相信没人会支持南宫氏,况且谷仲方还没死!”
“策兄非要如此强硬?”
“在下向你保证,最多不过二十五年,那小子必死。”
“难道你们下了暗手?”南宫贤脑子不太灵光,到现在还没听出话里的漏洞。
西门策没接话,回身坐于对面沉默不言。
“也罢!今日先就这样,告辞。”
南宫贤一走,打客厅后门出来一人,不是泰哥又是谁。
“唉~事已至此唯有及力挽回,只要咱们撑握着主动,他便翻不起大浪,实在不行……就请族长出面吧!”西门策对这位大哥打不得骂不得,好好的一把牌被打得稀烂。
“那~~”就说一个字,后面怎么也不说出口。
丢面子的事谁都不想面对,西门策憋了半天,叹道:“愿赌服输,照办吧!唉~”
“……”泰哥。
“剑儿怎么样?”
“道心不稳,剑胆已失,估计……”
“谷仲方寻得天之骄子,不白等啊!”
“二弟,我想提前……”
“不可!”西门策不等他说完一口回绝,道:“那小子机警万份,任何不正常的举动都会引起假想,再说《天命飘渺术》对他基本不起作用,我无法料定后面会发生什么。”
泰哥自知有愧,平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高傲得很,对西门策担任内长大老子一直不满,这回老实了。
“可曾查到那小子赢了多少?”
泰摇摇头。
“彭臣那两个手没消息?”
“不光如此,我暗中派人一直盯着修元楼那帮小辈,他们根本没在任何赌妨下注。”
“呵呵~”此话让西策惨淡一笑,道:“聪明啊!我怎么没想到。”
“二弟的意思是……”
“我猜他们应该把钱全放在了彭臣的赌妨入了股,那怕只占一成,都将是上亿的利益!”
“……”泰哥瞪眼懵得真想拿脑袋撞墙。
西门策所言一点不错,此时在修元楼,一帮混混正对着摆在桌上十几个布袋直流口水。
“老袁,安子牛逼啊!一出手就是近四千万,比开酒楼还快!”老直两手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