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不可~”炸了毛的安子着实给上官晨来了一记闷棍,太突然了,带刺的圆盘劫器瞬间祭出并急喝道。
“当~~~~卟~~~~~~”
还好上官晨即时出手,但震动的余波让安子如断线的风筝飞出数十丈,要不是元帝与方阵子出现,脑袋估计就该破了。
“沉阳!何事如此?”方阵子率先开口逼问。
“方先生。”沈沉阳不慌不忙一指上官晨道:“此子破了此处的迷阵偷鱼,被老夫逮个正着,更没想到的是那个凡人甚是无礼,这才被迫出手。”
“你特么还被迫出手?草~~~”甩了甩脑袋的安子有些耳鸣,道:“爷问你,你特么差点拆了龙家半里地也是被迫?”
“咳~~~小子,此处不是你久待之地,好好办你的差,老夫自不会亏待与你。”边上的元帝赶紧插话,好尽快将这小子打法走,否则难免结外生枝。
“一码归一码,这是我跟他的事。”安子很倔。
“师弟。”与高手过招后退数步刚稳住的上官晨抢白道:“见好就收!”
“好?我得着什么好了?今儿这老杀才不给爷一个交待,老子就跟他卯上了,妈的”安子气不过,这大黑锅背得太冤,怎么着也得敲点好处。
“大胆!这里是圣元宫,在无理取闹,别怪老夫不给帝主面子。”沈沉阳横眉冷声道:“至于龙门之事……”
“小子,是不是不想要了?”元帝无奈,不知怎么时候手掌上托着一只兔子。
“卧槽!兔兄!”可算见着义气兔了,安子由怒转喜,一个健步冲上去夺下,两手捧着上看下瞧。
“臭小子,还不速速离去。”方阵子道。
“离去个屁,这老杂毛害得爷差点挂了,爷得好好问问。”安子继续不依不饶。
“哼!”元帝脸上挂不住了,大袖一挥。一股劲风直接将安子搅上了天,划出一道抛物线飞出了圣元宫。
“爷还会回来的~~~~~~~~”远处传来安子不屈不挠的声音。
“……”众人。
“我说你干嘛拦着我?”两人回到城北地下室,安子一阵埋怨。
“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装的?”上官晨照样不傻,道:“龙门那事肯定是元帝授的意,你还紧咬着不放。”
“我要不这样他会乖乖将兔兄还给我?”安子翻了个白眼,大好的机会啊!
“适可而止你不懂?没看到元帝都退了好几步!”上官晨还要争辩。
“你当我乐意?别忘了四合院还没着落。”
“……”上官晨没词了。
“捞了几条?”目的可以说达了一小半,也算对得起兔兄,安子换了个话题。
“就两条。”上官晨不服气。
“特么的,晚上还得请那狗曰的吃饭,想起来就不爽,草~~~”有气没处撒的安子将申屠南给恨上了。
“那只陆尘金蹄兽你不打算要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上官晨又将话题拉回来。
“我特么养条狗都比它强,要着干蛋!最好今儿晚上元帝将它宰了涮火锅。”
“火锅?”
“算了,不提这事,时辰也不早了,那仨也该回来了。”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一出接着一出,让安子脑袋都大了;尤其是今天还在元帝那接了这么大一活。
“师弟,不管你做什么,为兄不会过问,但记住一点,切不可无辜害人性命。”上官晨瞅着安子一脸郁闷,知道他心烦;现如今背后有了元帝撑腰,这要是疯起来不知会不会掀起波澜。
“你师弟至出道以来就杀过一个人。”杀人这活安子自认没他内行,没好气的给个白眼。
“轰轰轰~~~~~”
正说着,石门开启,仨人准点回归,一个个笑模四脸,显然顺利得有点过头。
“怎么了这是?”活得太久的申屠南瞧屋里两人对着眼没说话,问道。
“老袁,事情怎么样?”安子没理他。
“安排在明天下午,对手是位出自五鬼星的神婴中期,听说实力不在上官兄之下,我怕……”不提还好,提起袁午有些但心。
“只要没生命危险就成。”说罢冲上官晨一噜嘴,道:“拿出来吧!吃完了赶紧让这厮滚蛋。”
“师弟,这话从何说起?”申屠南明知顾问。
“安子懒得跟他矫情,抱起条六七米的大鱼独自忙活起来,袁午撸起袖子随之开动。
熟话说得好,基友之间骂得狠越铁,加上精酒的作用效果更佳,仨男的不知喝了多少,金蝉算是基本融入了这个圈子,感觉很奇妙;入夜后唯独清醒的人只有安子,谁让他不能喝,带的仙人醉前些天喝完了,只能干瞪眼。
不知脸面为何物的申屠南死皮懒脸在这待了一宿,愣与几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辈称兄道弟,差点就拜了把子,搞得安子阵阵恶寒。
瞧着这帮人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的,一个人窝角落抱着兔兄摸着毛不知在想什么,至于元帝那事,压根没放在心上。
回来的路上将五家六族的那片玉简交给了上官晨,听他说大概的意思是五家六族目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基本抱成了团,也就是说元帝被孤立了。
“这么牛逼的神仙级人物居然是个政治低能,妈的!”想起这事安子就鄙视,心道:“不过眼下那块长生之地倒可以利用一下,呵呵~~~”
打定主意便浑浑噩噩睡过去了……
“你怎么还没走?”第二天一睁眼,见申屠南正与那两人交流着修炼心德,开口就要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