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被逼入死角会有两种表现,放弃或在死之前撕下对方一块肉;但安子不在这两者之内,因为他非常怕死,更因他有个穿越者的特殊性质,这么死他觉得憋屈;如果死后又穿越回去遇到同行会被耻笑一辈子,再说秀越肚子都没搞大,怎么说也得在这个世界留下点痕迹,由此说明一件事:我来过、我看到、却没征服!
但安子的想法唯有他一个人知道,知识庞杂而又不精的他一时半会又描述不清,说清了这帮人又未必懂,只能用实计案例来给这伙人证明,凡人一样能掀翻这个等级森严的、毫无公平原则的、人吃人的社会并让他们为此付出刻苦铭心的代价。
四天时间加一顿还算凑合的大餐让安子活动乱跳从返人间,并没做过多解释的他打法走袁午和金蝉后从怀里掏出秀越的空间袋,让上官晨拿出一沓图纸及随身的鸡毛笔又开始改改画画。
“小子,龙皓白那招相信你应该看清了吧?”趁着闲杂人等不在,小老头出来放放风,说话的同时带着点讨好的语气。
安子翻着眼皮瞅了一眼没吱声,抽出张白纸快速挥动笔墨,完事后直接糊他脸上,道:“人都说我雁过拔毛,看样子这话用你身上更为贴切。”
“嘿嘿~~~反正你小子也用不上,再说大晨子关键时刻不是救了你吗?你不吃亏,哈哈哈~~~”小老头飘浮着看了两眼道。
“师傅!这~~~”上官晨听说过《星辰望气》的神奇,可并没亲眼见过,快速过目一遍便默记于心,觉得占了师弟的便宜。
“这个屁这?记住师傅的话,这辈子不榨干这小子脑子里的东西你就别叫我师傅。”
“……”上官晨。
“小子,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小老头问道。
“元大都鸡飞狗跳的那天就是爷起程之时。”安子埋头琢磨着图纸回道。
“好!谷大佬果然没……”话说一半,小老头消失不见。
“轰轰轰~~~”石门开启,走进三个人……
“嗖嗖嗖~~~”几声,桌了的图纸没了,上官晨手脚麻利得很。
“呵呵~~师弟,你这地方还真不好找。”来者正是没皮没脸的申屠南,上官晨的动作虽快但逃不过他的眼睛,也不点破,道:“我可找了快三天,还好看见这玩意了,嘿嘿~~~”说着抛出块金色牌子扔了过去。
“我去~”安子一脸晦气瞧着袁午,道:“你就不能低调点?”
将牌子给袁午纯粹是为了帮金蝉插队,好尽快开始,相信金蝉失去道心的消息局限性不大,也就那么几人,但时间长了可就说不准了。
“我就拿手里,你以为我像你那么骚包挂脖子上,拷~”袁午不服。
“申屠,你最好收敛点,这可不是修罗域!”金蝉显然知道此人。
“呵~~你大概不知道圣元宫这几天发生的事吧?嘿嘿~~~”申屠笑了。
“曰~你不会真把那首词刻金元殿了吧?”安子傻了。
“嘿嘿~~不光刻了,还署了名~”申屠眨着眼乐道。
“……”安子下意式打了个寒颤。
“什么词?”袁午和金蝉表示不解。
“当然是这小子的旷世之作。”申屠来劲了,一字不差的高歌朗颂一遍,未了道:“怎么样?师兄我改得不错吧?”
是的,从申屠南嘴里念出的与那天一般无二,只不过第一句改成了:安子随风浅入夜,最后的落款当然还是他。
“师兄,你说咱们几个能不能在这做了这老家伙?”安子气得七窍生烟。
“……”众人。
“你小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怪不得龙皓白这几天心情不佳,害得你师兄我碰了一鼻子灰。”申屠道。
“活特么该,怎没把你射到墙上?”
“申屠前辈,您到底有什么事?”瞧着这一老一小的斗嘴,上官晨觉得未免太无聊。
“还能有什么事?肯定元帝震怒,又点名要小爷进宫问责。”安子用屁股想都知道。
“嘿嘿~~记住啊!多捞几条鱼,今儿晚上师兄我就在这用餐,呵呵~~~走!”不等安子回应,申屠挥着袖子,卷着袁午和金蝉两托油瓶离去。
“师兄,跟我一块去,不捞光大圣池算小爷没本事。”安子恨极了元帝,与龙皓白的交恶,元帝是最大的幕后推手,要报复,必须滴。
一个时辰后,安子与上官晨轻车熟路晃进圣元宫,跟进自己家门儿没什么两样。
“师弟,真要为兄捞光整个大圣池?”上官晨基本不敢想象元帝到时候会不会发疯,传音问道。
“不仅要捞光,完事小爷还得撒泡尿,妈的!”
“……”上官晨。
“到了,就这。”很快来到金元殿门口,本以为能见着大黄,并告诉对他的警报基本解除,可惜没有,想必是那天受了刺激,不定窝在哪添着流血的心灵。
“师弟,看样子元帝对你有了防备。”上官晨瞟了一眼,发现鱼毛都没一根。
“呵~~”安子瞅了两眼会心一笑,四周观察片刻后小声道:“看见那八根柱子吗?”
“你不会要拆了这吧?”
“嘿嘿~~~待我会进去后,你在每根柱子上镶上八颗紫晶石,成八卦位,然后用四颗阳晶石组成棱形悬于此雕相的脑袋上,记住,动作一定要快。”说话又左右看了看,低沉了声道:“条件允许的话最好将雕相背后的那把剑一并扛走。”
“……”上官晨。
“跟小爷我玩这两下三烂的障眼法,拷~”说句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