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喝到半夜,药效在安子身上仿佛没作用,顾芊苓急了,豁出去坐安子大腿放肆勾引撩发药力,香艳一幕老祁吐酒撒沫险些喷血,暗底拿脚猛踹,心中狂声呐喊:来勾引我呀!很便宜的,一个手指就够了。
所谓入乡随俗无甚理会,从头到尾来安子未作推脱,紧守底线放烟雾弹,酒里下药那事太low,杯中水纹异样若无察觉,早在太初就灰飞烟灭了,象征性摸了两把佳人后背话入正题:“顾兄,在下此来有一事相求。”
“安郎有事尽管道来,妾身为你担当。”顾芊苓紧搂情郎贴脸在肩。
“呵呵~~仙月之时我遇到个自称夜女的刺客……”
话说半边,怀中娇女一愣,问道:“安郎怎会惹上夜叉族人?”
“后经多方打听,方知乃圣域秘密组织,今日到此是想请顾兄帮忙疏通一下,澄清误会。”
“这个……”
“如果顾兄为难就此作罢。”说罢安子举杯示意。
“表哥!”上天赐予的猛男,顾芊苓抱得更紧了,回脸道:“你与夜叉老祖好逮是半份师徒,为我安郎说个情吧?”
“安兄,非是顾某不愿帮忙,而是夜叉族人直属于宗主,盯上你恐怕乃宗亲下的法旨,以顾某的地位……爱莫能助啊!”
“那行,难为人的事哥们从来不干,承蒙顾兄看得起美酒招待,舍妹又热情奔放,就此谢过,老祁,撤!”
说是要走,顾芊苓紧挽胳膊故装困意:“安郎,时辰以晚,在此歇息一夜再走吧!”
“对极对极,表妹对安兄一见钟情,别驳了佳人颜面错失良机。”
等的就是这话,安子就坡下驴半推半让双双下了密室,祁仙之被顾矽岩托走,途中暗流鼻血,走道轻飘貌似苍老了许多。
夜进子时,密室开启隔离,美女入怀跟猫似的,指尖撩拨亲昵脸旁,颇具羞涩感,与莫氏dàng_fù另有风情,安平身体僵直心跳加快,暗道这娘们比莫寒璃厉害;事实并非如此,顾芊苓知道莫寒璃什么德性,连那般风**也未得逞,加上情郎瞎了,就算tuō_guāng了也没用,尝试着拿话挑逗、身体交织慢慢来。
“安郎,苓儿好看吗?”
“我看得见嘛我?”
“咯咯咯~~安郎好风趣。”顾芊苓满怀打滚小拳捶打。
“那~那什么,咱们是不是发展太快了?”
“快了才好,省得安郎被别的女人勾走了魂。”
表演开始,安子愁容满面叹息忧虑,顾芊苓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道:“安郎且宽心,待你我成了好事便是顾家人,到时候回圣域求求老祖宗。”
“算了,你还是随我去混沌吧!师尊会替我主持公道;对了,夜叉族到底什么来头?”
“听说出自一个叫舍剌迦叶的地方,具体情况妾身也不甚清楚。”
“舍剌迦叶?”
“嗯~妾身是从家族老祖那偷听来的,名字挺怪异。”
确实怪异,听着像梵文,安子魂飞太始修罗域回忆从前,搂腰的手松了,顾芊苓心说不好,要坏事,嘤咛一声提前发起总攻,将情郎扑倒在地印上红唇,那双松开的手重新归位满处游走,双方交火欲渐升温。
十息后,顾芊苓宫装齐整侧身昏睡,微露贝齿脸上挂着笑意,两大长腿紧夹摩擦,小嘴闷哼貌似叫春;而咱们那位占了便宜耍三清的混子正扶墙抹嘴,耳边荡漾喘息令其心猿意马,脑海中涌现无数经典岛国动作片,如同一支无形的手奋力撕扯着最后一道防线,堵上耳朵也没用,因为男人的原始本能不让这么做……
紧要关头小树登场救急,平复**动手忙活布置监视,摆了四个阵盘分东南西北,宅院四面两百米之内零星灯火,啥也没有;安子手持八卦时辰图时掐算时间,待卯时刚过,四面投影突然扭曲,瞬间恢复正常。
意料之中无生惊愕,心道:“谁这么牛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