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盲流半仙江湖客,开挂铁嘴招鬼畜;冰清玉洁双草妹,回梦春潮臆风月。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圣域四大姓氏什么德性安子太清楚,从顾家兄妹的所作所为不难看出,忒特么没素质,来个吧报仇的一点不稀奇,公良裕九成九会损落此贼之手,但愿这哥们别没事跑出来上厕所看到不该看到的。
辰时,安子盯着监视枯坐一夜,圈外顾芊苓也叫了一夜,衣裳松垮姿态极其放浪,该露的部位在朦胧紫纱中彰显诱惑,赶紧熄灭魂环抹去那不堪入目的香艳,倘若祁仙之在场早扑上去了。
调整影像角度四面看看,一切如常没出什么事,安子越发担心,事实正朝既定好的方向推进,是否应验就在今晚。
话说祁仙之,被顾矽岩拽走后没敢回铺面,主要是打不过尉迟峰,临时安顿在隔壁,满脑子顾芊苓歪歪了整整一宿,算算时辰探头出窝,色胆包天准备偷摸进门听听动静,刚伸手便让顾矽岩抓个正着,老头脸儿都白了差点没吓死。
表妹姿颜绝世太具杀伤力,昨日饮酒老祁那眼神专瞅下三路,心里想什么顾矽岩再清楚不过,一直盯着这老家伙就怕他坏事;所以在安兄未扶墙出来之前,自己那宅院谁也甭想进去。
就这样,祁仙之二次被托走暂时关了禁闭,院门合拢的刹那,由打对面闪过一道黑影,速度晃眼,虚空微荡涟漪。
“高手,绝对是高手!至少合体以上。”密室影像又一阵扭曲,安子立下判断,料定今晚大戏开锣。
收了劫魂掰着手指头数时辰,一直挺到亥时将近十点重燃魂环,影像中摸来个人,太黑看不清模样,安子谷神心一跳,暗道:“千万别是公良裕。”
命中注定的事谁也无力改变,不是公良裕又是何人?至姓安的高手进府后一直没见人影,吊心调胆熬了一天一夜,实在怕得没折逼出个损招,我特么干脆跟你待一块,反正你牛逼。
主意虽损却是个好点子,这哥们子时下差,时辰未到就溜了,其余三位表示理解,希望他能活过今晚。
而此时在隔壁院,顾矽岩与老祁二人对饮套话,豪门子弟一口一个仙之叫得招呼,老祁飘了,有种迈入上层阶级的快感,脑子一热嘴上把门儿的就松,被动之下一问一答露了些底,坐实了空间阵道及丹道双宗,顾矽岩叹为观止,好家伙,这尼玛将来还得了,自家表妹检了天大的便宜。
这次轮到顾某人幻想,俩酒腻子失去警惕,几近子时突然虚空泛浪,冒出个身材苗条的黑夜女刺客,二人同时酒醒大惊:“谁!”
院外公良裕好路过,没等靠近就听一声破空惊雷,好好一座小院成了废墟,整座幕府立马亮起大片灯火,同时传来女人惊呀:“次神保命玉符!顾家狗贼算你走运。”
撩动府内boss级高手,刺客正等涟漪而去,已有威压扩散空间渐有凝固之势,急忙抽身掠身过影,见一龙套散修傻不愣登戳于眼前且喊了句:抓刺客!
这哥们死就在这仨字上了,知道得太多了;那刺客修为牛逼岂容造次,元力汹涌热浪扑面,不由分说劈头一掌,公良裕神魂镇碎当场倒地,衣物快速化为灰烬luǒ_tǐ光天,丹田飘散一股七彩云烟。
而倒塌的废墟中,顾矽岩除了道袍些微几处烧焦啥事没有,祁仙之光着身子就剩条裤衩,胡子头凌乱面带恐惧,游走在老年痴呆症的边缘。
“唉~~这特么这算谁的?”公良裕损落,安子想想所以因,全是测字闹的,终究没能逃出龙套活不过三章的诅咒,命运真的太神奇。
悬疑落幕撤去阵盘,回归理性清醒头脑,心如止水扭脸看看顾芊苓,妹子还在闹春,衣裳在梦境中扯个精光上下齐手,场景极不可描述,安子一记手刀打昏掩体遮羞,等到辰时收了小树抱上兔子,一幅筋疲力尽模样扶墙闪人。
……
夜灵星核心城池主府闹刺客,那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件,当安子坦胸露背、道髻散乱摸瞎出宅,祁仙之不知从哪猛窜过来,急切传音点赞:“安兄!公良裕死了,你那字测得真灵!”
“嗨~~雕虫小技;顾矽岩去哪儿啦?”
“叫去主殿问话,昨晚上那刺客是来找他的,幸亏暗藏家族次神级护身符检了条命;咳~那个~安兄……”
“甭瞎打听。”老家伙对顾芊苓念念不忘,微怒道:“走,回铺面……谁!”
府地风紧,安子眼瞎心明突兀暴喝进战,祁仙之以为刺客又回来了,慌忙抄家伙东张西望,半息之间打二人五丈开外起浪涟漪,出来七八个老头,稍带着顾矽岩,头前一位应该是府主,捋须欣然,声音洪亮赞不绝口:“博天双宗道师少年英杰,无愧温侯高徒,入赘顾氏乃我族大幸。”
老大发话,众人纷纷点赞转发渐起合围之势,祁仙之惨遭无视挤到圈儿外,就在这帮老家集火安平时顿起色心,偷偷溜进宅院下了密室,瞧见梦中佳人香艳一幕精虫上脑,未作犹豫扛上肩头,捏碎玉简遁去无踪。
鲜花掌声中,安子怕招麻烦,哪个都不敢怠慢,点头哈腰一圈下来少说半根烟没了,道:“小子多谢诸位前辈抬爱,入赘之事容我回禀师尊再行答付。”
“小子,即成的事实,莫非想返悔?”
“前辈说哪里话,小子乃阵道宗师,若是返悔早溜了。”
“嗯~~有道理。”一大佬模样的耄耋老叟头欣然点头,这话没毛病,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