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叔,我想现在就去一趟平顶村,不见到彩依,我还是放心不下,”裴承志道。
“别去了,”包容容看了看天色,现在都天黑了,便劝裴承志道:“路上不安全,况且天又晚了,你明天再去吧,明天早上,我让包良带你去。”
有关关在,包容容便不担心裴承志的安全了。
裴承志想,也只能这样了,只要彩依没事就好。
……
是夜,包容容沐浴后,便与赵文月坐在床前。
包容容这几天一直在奔波,现在终于安静下来了,他也突然想到了一些问题。
“文月,你有没有觉得承志有些变了?”包容容问。
赵文月亦道:“可不是,以前这两个孩子只要在一块就打架,现在一听说彩依身边有杀手,承志便千里迢迢赶来了,而且这几天他坐卧不安,显然很担心彩依的安全,似乎彩依就是他一个很重要的人一样。”
包容容想了想,再道:“毕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虽然在一起不对付,可终究是有感情的,就像三当家的那一双儿女,平时不也是吵吵打打,但是一旦要对付外敌,那两人就能瞬间和好,之后又开始打架。”
赵文月笑笑:“那倒也是,彩依是一个善良的孩子,承志又何偿不是。”
包容容已经累极了,说完话便往床上一躺,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去了。
……
平顶村。
已经入夜了,包彩依也结束了一天的忙碌。
药材都已经晒好了,关关的晚饭也帮他备好了,需要隔离的村民也妥善安置好了。
包彩依准备梳洗一下便回房睡觉的,可刚端了一盆水出来,冷不防眼前一晕,她差点就失去了知觉,那盆水也砸到了地上。
里面的魏远闻声飞奔赶来,先扶住包彩依,再道:“你怎么样了?”
包彩依摇摇头,先是重重地眨了眨眼睛,再道:“没事……”
然而话还没说完,她突然眼前一黑,就这样栽倒在魏远怀里了。
包彩依躺在床上,整个人像是烫手的山芋,且昏迷不醒。
魏远通知了关关,关关一诊脉便把眉头皱起来了。
魏远的心不由地一紧。
关关自从来到平顶村,也看到了不少病重中的村民,可他都表现得不慌不忙的样子,现在包彩依陷入昏迷,他竟皱起了眉头,莫非……
“关神医,情况如何?”魏远问。
关关再次仔细地诊断了一番,也不说话,就是摇头。
“关神医,给否给句确切的话?”魏远再问。
关关却是将包彩依的手放好,再“哼”地发了脾气:“让她不要这么拼命,她非不听,现在好了,她也染上病了,而且还是最严重的程度!”
“那现在怎么办?”向来沉稳的魏远,现在亦有些急了。
“能怎么办?等死!”关关气愤地道。
眼看关关就要走了,魏远不由地拔剑相向:“关神医,你无论如何都要救她!”
关关才不怪,一把将魏远的剑拨开:“如何救?她前几天应该就染上病了,却死撑着不说,现在病入膏肓,哪那么容易能救得了。”
“那怎么办?”
“看她的造化!”关关依然愤愤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