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怀瑾的事,他觉得应该这么办。
“请命没有用。”程公复道:“王爷仅仅是请命就能将这件事办好,那么今天付怀瑾就不会被关起来。”
关付怀瑾,这表示在大家的眼中的,一个西南行会的会长,根本无足轻重。
一个无足轻重的会长,单是请命,朝廷是不可能同意的。
“先生,那怎么办?”陆绽问道。
程公复道:“我已经写信去京中,或许,能有一些机会。”
“如此,我就放心了。”
只要不是杜九言来做会长就行。至于她和付怀瑾的打赌……现在付怀瑾已经如此了,她找付怀瑾去算账就是。
“先生,您说付怀瑾真的作弊了吗?”陆绽问道。
程公复点头,“他这件事失算了,以为万无一失,却没有想到杜九言早就料到了。”又道:“不但如此,还反将一军,将他套在局内。”
陆绽笑了笑,付怀瑾和杜九言的打赌倒是喜闻乐见,因为无论是杜九言输了不做讼师,还是付怀瑾输了不做会长。
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好事。
现在就等朝廷新的任命下来,“这一次,一定是先生。”
陆绽笑道。
“也别报以多大的期望。”程公复道。
陆绽应是。
门外,方显然和邱听声以及傅元吾站在后院的倒座说话,傅元吾左右看看,低声道:“你们不要得意忘形,让人看出来在想什么。”
“事情没有结果,朝廷承不承认都是两说的事。在这之前,我们稳重一些。”
方显然点头,。“我就和你们说说,放心吧,和别人我一定悲悲戚戚满脸遗憾。”
“遗憾什么啊,就算对方不是杜九言,我们也不要遗憾啊。”邱听声道:“会长不但违反了讼师的操守,还违反了律法。将他关起来就对了。”
傅元吾嘘了一声,“不要再说了,要是被人听见了,没等杜九言来,你就不在西南了。”
邱听声摆手,“我不在西南?我看是周岩他们不在西南了吧!我可是听说了,一开始为难九哥的人,就是他们。九哥这个人最记仇了,等她来了看怎么收拾他们。”
方显然捂着嘴巴笑。
“西南的事你们不懂。”傅元吾叹气,付怀瑾走了,可西南还有别人啊,“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他说着,摇了摇头,“回去看书吧,现在依旧不要去找刘先生,切记!”
傅元吾离开倒座,往前院而去,穿过庭院时,就听到凉亭那边传来一阵阵义愤填膺的议论声,他眉头微拧,快步离开。
西南的天,真的要变了。
而且来的这么突然。
“你们猜,她什么时候会来西南?”
“明天就会来。肯定是得意洋洋。”
“咱们不能让她得意,得像个办法,挫她的锐气,替会长报仇。”
大家都看着肖青枫。
“简单点,我出钱找人把门堵上,将她打一顿吧。打得她鼻青脸肿。”肖青枫道。
“她有武功。”蔡寂然道。
肖青枫想到他的腿,冷笑一声,道:“双拳难敌四手,我多找点人,看她还狠什么。明天我就让他们过来等着,我敢打赌,她明天一定会来耀武扬威的嘚瑟。”
大家都看着他,周岩犹豫了一下,道:“不和程先生说一声?”
“是我的事,不让任何先生知道,这件事过后我就走了。”肖青枫道:“有什么责任,我一个人承担。”
大家一阵错愕,想要劝他可又知道,他离开其实是对的。
以他和杜九言之间的仇恨,他根本不可能留在西南。
“唉!”有人叹了口气,“肖师弟,你……还是不要再闹的好啊。”
这话说的没什么力道,众人一阵沉默后,肖青枫走了。
“等明天她来了再说,”周岩看向鲁占峰,“你有办法托人进牢里探望会长吗?”
鲁占峰摇头,“以前可以,现在拖人他们肯定不会让我进去的。”
“那算了。”周岩道:“现在就期望会长去京城以后,能化险为夷。”
大家都沉默了下来,想到明天杜九言会来,一个个心跳的极快,慌乱不安。
那个人,实在是太难说话了,一旦和她撞上有了矛盾,除非有绝对的占理,否则就会被她羞辱的无地自容。
以后,大家还不知道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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