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楠正当龙精虎猛的年纪,简直就是炮仗,一点就着,顿时经受不住,猛地伸出手去将那妇人推在榻上。手在扯掉女子的上衣同时,一脚将她系在腰上的短裙蹬脱。
却见,眼前是一具熟透了的身躯,饱满如蜜桃。这种营养极好,白皙柔滑的佳品在普遍贫苦的明朝可不多见,直是从头到尻尾都充满了诱惑元素。
那个叫桂子的妇人虽然是老鸨,这种事情前番也见过几次,可轮到自己身上却突然害羞,面庞通红,咬牙将眼睛闭上,身体微微颤动。
周楠大奇,一个老鸨还害羞了,咄咄怪事。也对,想来这个妇人刚下海没几日,尚有几分羞耻之心吧。
这样的经历却是古怪,周楠忍不住笑道:“桂子姑娘,先前我赞你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你和一句扪萝登塔远,刳木取泉遥。如今却是应景,我扪萝你登塔,你刳木我取泉,各得其乐。”这么一想,宋之问这首《灵隐寺》倒是污得不能看了。
听他说得有趣,妇女人也笑得身子猛颤:“郎君真是雅人……啊,慢慢地,不要……大大,奴家的大大……”呼吸声沉重急促起来。
一个是正当年,只见一点火星就会烧成燎原大火;一个是久旷逢甘霖。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也不知道胡天胡地多久才住了。这个时候,周楠肚子里咕咚一声,原来,不觉一个上午过去,肚子也饿了。
“出轨了,出轨了,却是有些对不起家中的云娘。”男人就是这种生物,念头一起就顾不了那许多。可事后,却有些后悔和羞愧。周楠心中又想,我现在已经穿越到古代,自然不能拿现代人的道德标准来要求自己。再说,我是为了公事,说起来我牺牲也不小的。
“大大可是腹中饥饿,奴家给你弄些酒菜来。”那妇人被周楠一番征伐只感觉浑身舒泰,看他的目光也是极尽妩媚。
“不急,等下我另有事和人约了吃酒,过会儿就走。”周楠想起梅家媳妇失踪案,欲念消退之后,禁不住定睛看着桂子的脸。这一看,心中突然打了个突,别说,和李画师的那张画像还有梅家下人的描述有些像。当然,中国画最大的毛病是画人物只取其神,和真人比起来尚有很大的差距,但靠画像来找人根本就不靠谱。
不过,这个妇人一口京片子,身高也对得上,这条船又是这几日才开业的,如此一看,倒也对得上,姑且一试。
桂子和周楠一翻颠倒fēng_liú,食髓知味,又爱他英俊挺拔的身肢,顿时有些不舍。她自知道这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到这船上的客人们大多只来一次,就图个新鲜,少有回头客。她今日得了趣,就想着把这关系维持下去,当即娇嗔:“怕是郎君这一走,就将奴家忘记了。”
“怎么可能忘记,我看娘子谈吐风雅,估计也不是做这种生意的料,怕就怕过得两日某在寻来,你关张歇业嫁于他人为妇,叫在下经受那相思之苦。”
听周楠说起自己的生意,大约是挑动了妇人心事。她幽幽一叹:“实话同郎君讲,小女子年轻时也是坐馆的清倌人,往来的都是谈吐风雅之士。后来赎身从良,嫁做他人妇。无奈小女子命薄,先夫于多年前撒手人寰,没个生计,只得租了这条船,做此行当,只求有一口饭吃。我一个妇道人家,又能去得了哪里,郎君若想念奴家,今后自管来就是。”
周楠:“原来娘子是清倌人出身,难怪如此容颜如此风致,在这船上掌柜却是可惜了。娘子相貌神似我那去世多年的浑家,在下鳏居多年一直存有续弦之念,只可惜一直没有碰到合适的人儿。今日见了娘子,当真是喜出望外。我是行商,别的不敢说,家中尚有良田百亩,大宅一间,当地城中也有十几个店铺可以收租。别的不敢说,当保娘子衣食无忧。若你有意,过得两日,我让媒婆来下聘,当三媒六聘正经接你过门,不知可否?”
不得不说,相比起古人而言,周楠在同年龄段里也算是颜值担当,毕竟营养条件摆在那里的。而且,现代人的见识自然是别人比不了的,他身上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种见过识广的气质。
听他这么说,那妇人就信了,心中也是欢喜。
当即,就将手圈到周楠的脖子上,目光温柔如水:“多谢郎君垂爱,奴家心中欢喜莫名,自然是肯的,只求和你长长久久生死不离。”
周楠适时笑道:“桂子想必不是你的真名吧,你先得告诉我你乡试和户籍,我娶了你也好迁移户口,带你回乡落籍。”
这个时候,桂子面色突然一变,手也僵了,沉默不语。
“怎么,你没户籍吗,不是说你从良了吗,丈夫也去世多年,应该有落籍本地的,难不成是在骗我的?”周楠装出异常生意的样子,铁青着脸就从榻上坐起来,喝道:“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娘子却哄骗于某,再见,后会无期!”
见周楠要走,那妇人却是慌了。忙一把将他抱住,哽咽道:“郎君别走,实话告诉你,我是逃人。不不不,真不是骗你的,我确实是嫁过人的,丈夫也去世多年。只是,实在忍受不了婆婆的虐待,这才离家出走,欲要脱离那个火坑。你当我自甘轻贱要做这个老鸨,实在是没有路引只能勾留在这淮安城里。实在没有法子,就寻了这个营生看能不能赚些银子,也好在公门走个路子,弄个通关文凭也好离开这里求个自由自在。郎君,你可再等我些时日,等我赚够了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