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请便。”
白小凤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华青月起身,架起了地上满眼泪光的贺函,用半截酒瓶子顶在了贺函的脖子上:“给老子老实点,乖乖的,这一夜就算过去了,要是不乖,老子头给你打歪。”
说着,他就推搡着贺函往楼上走去。
贺函亦步亦趋,绝望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他朝白小凤投来求救的目光,嗫喏着:“救我,救救我,我,我不想……”
“嗯,我知道,你不想长大。”
白小凤随口哼了一句歌词出来,然后转身拿起桌上的一杯果汁泯了一口,称赞道:“张总的东西就是好,这82年的果汁,口感就是不一样。”
“……”张岭东。
“……”兰姐。
“……”云梦。
在场的人都瞠目结舌起来。
妈耶!
82年的果汁还敢喝,不怕拉稀摆带啊?
撂挑子也不带这么明显的吧?
听到白小凤的话,贺函顿时如同掉进了绝望的深渊,他牙齿紧咬着嘴唇,狠狠地骂了一句:“mmp!”
等华青月架着贺函上了楼后。
霍去病走到白小凤面前:“真的,就不管了吗?”
白小凤晃了晃手中的果汁:“你觉得呢?”
霍去病摇摇头:“龙阳之好可不是正道,华青月行醉酒之事,若醒了,他承受不住后果的。”
白小凤点点头,放下果汁杯:“那麻烦你了,出手轻一点,别伤到人。”
“嗯。”
霍去病点点头,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白小凤的声音:“哦,我是说,别伤到华娘娘,别人就不管了。”
“嗯。”
霍去病上了楼。
云梦双手纠缠在一起,有些担心地问道:“那个,贺函,不会出事吧?”
白小凤笑了笑:“这就不保证了,他自己嘴里没个把门的,万一我霍哥出手伤了他,也是意外呢。”
云梦担心地看了一眼楼梯口:“应,应该不会吧?”
白小凤耸了耸肩,然后笑着贴近云梦,轻轻说道:“你不知道,我霍哥,人狠话不多呢。”
感受着迎面扑来的热气,云梦顿时身子僵住了,俏脸绯红,一路延伸到了雪白的脖颈处,浑身都麻了。
轰隆!
也就在这时。
楼上传来一声巨响。
云梦吓得脸色大变。
张岭东和兰姐也是纷纷一惊。
张岭东脱口道:“卧槽!这年轻人,战斗力果然不一般呢。”
一旁的兰姐忙怼了一下张岭东的腰杆,嗔怪了一眼。
张岭东顿时反应过来,忙挠挠头,尴尬的笑了笑:“老了老了,突然见到年轻人这么厉害,情不自禁感慨一下,白大师莫要见怪啊。”
白小凤笑着摇摇头:“他也就小儿科吧,真比起来,本大爷可比他更厉害呢。”
“哦?”
话音刚落,兰姐就摇曳着腰肢朝白小凤走来,语笑嫣然,吐气如兰:“那我,怎么不知道呢?”
嘶~
白小凤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兰姐,冷静!”
“为什么……要冷静?”
兰姐摇曳着腰肢,朝着白小凤逼近一步,几乎整个身子都要倾轧到白小凤的怀里,满脸幽怨地说道:“你个坏人,拒绝了人家那么多次,还把人家弄哭了,你,心不愧疚么?”
“不愧疚啊。”
白小凤干脆地摇摇头。
开玩笑!
这节奏,本大爷嘴里要是蹦个愧疚出来,分分钟就得被兰姐拉上楼了啊。
“兰,兰姐……”一旁的云梦表情有些不自然起来,抬手拉了拉兰姐。
兰姐站直了身子,无奈地抬手点了点云梦的脑门:“傻丫头,姐姐在教你呢。”
“教我?”
云梦满脸茫然。
这时。
白小凤就看到霍去病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就跟看见救星了似的,忙从兰姐和云梦身边抽身出来,走向霍去病:“怎么样了?”
“全都放倒了。”
霍去病淡然地说道,又叹了一口气:“华青月的速度太快了,幸好吾出手及时,不然就晚了。”
“这么快?”
白小凤一阵愕然。
霍去病点点头,冷峻道:“衣服都扒光了,俩赤条条的。”
“嘶~”
白小凤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华娘娘的速度可真够嗖嗖的啊。
“白大师,后边,怎么办?”张岭东走了过来。
白小凤想了想,咧嘴一笑:“回家,另外也麻烦张总你们今晚另找个地方住了,把这别墅空出来给楼上的两位。”
“哈哈哈……无妨无妨,反正我在滨海房子多的是。”张岭东挥手笑了起来。
不远处的兰姐也掩嘴轻笑了起来。
霍去病有些疑惑道:“不带他回家?”
白小凤对着霍去病眨了眨眼:“华娘娘这么刚,咱们,总得给他找点cì jī不是?”
……
空荡荡的别墅。
静悄悄的。
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酒精味道。
房间里,昏昏暗暗。
阳光透过精致华丽的窗帘,艰难地从缝隙中照射进屋里,将雪白的被子镀上了一层金辉。
房间里,散发着浓浓的温馨暖意。
“嗯……”
华青月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缓缓睁开眼睛。
昨晚喝的太多了,昏睡一晚,脑袋还是疼的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