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在场所有人全都如遭雷击,当场呆住了。
贺函更是吓得脸色苍白,双手紧抓着桌子边缘,惊慌道:“你,你什么意思?”
他当然懂华青月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这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实在不敢相信啊。
也从来没哪个基仔,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华青月身体摇晃着,双手狠狠地搓在一起,醉眼朦胧的笑道:“吾有定海针,可捣黄龙洞,这么愉快地事,小弟弟难道不懂吗?嗝……”
说到最后,他还肆意的打了个悠长的酒嗝。
白小凤嘴角抽搐了一下,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华青月,你是男人,他也是男人啊!”
“闭嘴!”
华青月豁然转身,绝美的脸蛋上满是狰狞之色:“不是你说,让老子找回男人尊严的么?”
“对啊!可本大爷是让你泡妹纸,不是让你泡男人啊!”
白小凤急忙说道,这节骨眼也顾不得兰姐的感受了。
要是让华娘娘真的干出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估计这家伙明天酒醒了,非得自裁了不可!
然而。
话刚出口。
华青月大手一挥,又伸手拿起桌上的一瓶红酒,仰头沌沌灌了两口,随手将酒瓶子砸在地上,一抹嘴角的酒渍,豪气干云道:“真男人就该干&男人!只有娘炮才喜欢妹纸!”
说完,华青月猛然转身。
宛若猛虎扑食,张开双手,对着贺函就扑了过去。
“啊!”
砰咙!
随着贺函的一声惨叫,两人同时摔倒在地上。
贺函拼了命的挣扎了起来:“住手,你给我住手!”
情急之下,贺函抡起拳头就朝华青月脸蛋上砸去。
啪!
华青月轻易的一把抓住了贺函的手腕,然后反手一压,将贺函的手压到地板上,邪魅一笑:“你叫啊,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越是反抗,老子越得劲!”
“混蛋,你个混蛋,qín_shòu!”
贺函吓得脸色都白了,眼中泛着泪光,双手拼命的挣扎着。
可华青月虽然看着娇弱,终究是医道世家华家的绝世天才,不说五品天师的实力,光是华家祖传下来的养生术,就足以让他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又岂是贺函能挣脱开的。
贺函宛若受惊的鹌鹑似的,扯着嗓子大叫了起来:“救我,你们快救我啊!”
兰姐双手抱胸,饶有兴趣地看着地上的一幕:“啧啧……华先生发起狠了,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说着,她便扭头看向张岭东:“boss,你怎么看?”
张岭东神情淡然地看向白小凤:“贺函冲撞白大师在先,这事当然看白大师怎么说了。”
身为滨海地下的活阎王,张岭东什么场面没见过?
死个把人他都不带眨一下眼的,更何况现在这种搅屎棍的场面了。
白小凤抬手揉了揉鼻子,没等说话呢。
一旁的云梦便走了过来,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拜托你,救救他。”
白小凤眉头一挑:“你喜欢他?”
云梦一怔。
被白小凤的目光注视着,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她忙摇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是我们云家和他们贺家的关系匪浅,他跟着我要是出了事,后边……”
“后边两家关系就不好处了,我懂。”白小凤抬手打断了云梦的话。
他又不傻,云梦对贺函到底有没有心思,还是能看出来的。
从进屋后,云梦对贺函始终都有一层隔阂,这要是还有意思,那才怪了呢。
他确实厌恶贺函,但也不能看着事件这么搅合下去。
毕竟,不想贺函好,总得想想华娘娘吧?
说完,白小凤便朝着华青月和贺函走去。
这么一会儿工夫,酒精催发下,华青月完完全全将自己的男儿本色展露了出来。
只可惜,展露的对象,错了。
此时,华青月按着贺函的双手,骑跨在贺函的身上,压得贺函动弹不得。
同时,他就跟压抑了几十年情感的老流氓似的,脑袋埋在贺函的脖颈间,一个劲的猛啃着,时不时地还会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
这画面,简直辣眼睛了!
然而。
没等白小凤出手呢,正趴在贺函身上啃得欢脱的华青月忽然抬头,转头,宛若到了春天的猛虎一样,怒视着白小凤:“你敢过来,老子就弄死你!”
啪!
同时,华青月抬手拿起桌上的一个酒瓶子,在桌角砸裂,拿着剩下的半截酒瓶子,对着白小凤挥动了两下。
“……”白小凤。
卧槽!
掀桌子啊!
华娘娘不至于醉的这么狠吧?
这特么到底是醉酒生事,还是借醉展露天性呢?
“咳咳……华青月,自己作死,天都救不了的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呢。”白小凤抬手无奈地揉着鼻子,劝说道。
华青月挥动了几下手中的酒瓶子,狞笑道:“闭嘴!老子可是真男人,什么作死?什么千古恨?不存在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今晚,逃不掉了!”
被华青月压着的贺函虎躯一震,顿时眼中泛起了晶莹泪光。
好气哦。
好绝望哦。
好mmp哦!
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吃个饭而已啊。
老子还没让云梦见识到底是我还是这个姓白的谁优秀呢,为什么就要遇到这么个煞星?
白小凤无奈地瘪了瘪嘴